而凤倾九还因为马车事件与她有些生分,像是看陌生人似的望着她。
“元宵,把孩子抱下去吧。”
“是。”
凤倾九深呼吸一口气坐在榻上望着,不请自来的刘楚然,脸色冷冰冰的。
“姐姐这是怎么了?难道妹妹做了什么让姐姐不高兴的事吗?”
刘楚然的眼底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随即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
“没什么,你今天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妹妹今天过来只是单纯的来看看姐姐。”刘楚然说道。
“哦?那你可以走了。”
凤倾九冷淡的开口,丝毫没有一点待客之道,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愿意跟刘楚然说,她的性格一向是这个样子。
“既然姐姐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刘楚然的脸上划过一抹阴狠,她没想到凤倾九竟然如此冷漠,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嗯。”
凤倾九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刘楚然带着丫鬟离开了栖凤殿,回到房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阴沉的脸庞。
“娘娘您就别置气了。小心身子啊!”
一旁的宫女走上前来,那粗壮的身子和那稚嫩的声音有些不太协调。
“她怎么每次都这么运气好呢!呵,居然还把那个孩子找回来了!”
刘楚然眼里闪着怨恨,那宫女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凑上前去安抚道:“娘娘何必为这件小事动怒,只要娘娘若是怀上龙嗣的话,定然也会截然不同的。”
“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可是皇上根本就不见我,那能怎么办呢!”
刘楚然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眼神充满恨意的盯着前方,仿佛是恨不得吃人似的。
“娘娘,您别着急啊,奴婢有个法子可以帮助娘娘得到皇上的宠爱,而且这也是娘娘的一个机会!”
“哦?你有什么办法,快快告诉本宫!”
刘楚然赶紧问道。
“奴婢听说,皇上最近有一段时间不去后宫了,这段时间一直宿在凤仪宫,不如咱们就趁着这个机会……”
“嗯?你这个主意很好啊,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去办,若是事情办成了,那便重重有赏!”
刘楚然的眼里透着一丝狡黠,她觉得这次的机会实在是太好了,不仅能够报仇雪恨,又能让凤倾九身败名裂,还能够让凤倾九失去皇上,真是一举数得的好办法啊!
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出了声,笑得有些得意忘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本宫以前怎么从没有见过你?”
刘楚然忽然想到,这丫头长得五大三粗,相貌平平,声音却极其的细嫩,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奴婢名叫鸳鸯。”
名叫鸳鸯的宫女含笑点了点头,于是便退下去休息了,来到房间便急忙将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了真正的面容。
“我燕南飞可真是屈才,幸好画得一手的好人皮面具,不然真不好在江湖上混了!”
燕南飞得意的笑了两声。
“心眉,我一定会为你找到纯
阴之血帮你恢复起来的。”
燕南飞心中暗暗发誓,透露着一股势在必得。
他不禁回忆起了半个月之前,月心眉因为练功而走火入魔,不小心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至今还未醒来。
只能找到纯阴之血才能够救她一命。
而他恰巧获得消息,刘楚然是纯阴之体,所以燕南飞便改头换面,还装扮成婢女的模样,混到刘楚然的身边。
隔日。
“鸳鸯,本宫的洗脚水呢!”
刘楚然忍不住在屋子里头喊了两声,半天都没有见到鸳鸯。
“奴婢来了,娘娘稍安勿躁。”
鸳鸯阴着一张脸,慢慢的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干什么去了?来的这么晚,死奴才,难不成是在偷懒吗!”
刘楚然狠狠瞪了她一眼,鸳鸯跪在一旁,替她将鞋子脱下来。
“娘娘,这些药水可以疏解疲劳,而且还能让您的心情愉悦呢。”
鸳鸯一边说着替她捏起了脚来,没一会儿,刘楚然便进入了状态,一脸享受陶醉。
“真舒服呀,本宫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捏着捏着,刘楚然便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本宫怎么觉得头有点晕啊?”
刘楚然晃了晃脑袋,于是准备去看看凤倾九。
“姐姐,这些日子都没见到皇上了,不知道皇上在忙些什么,都没有空到后宫来。”
刘楚然叹了一口气,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你若是真的想他的话,那便去前朝找
他就是了。”
凤倾九开始说话夹枪带棍,这令刘楚人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姐姐误会了,楚然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楚然只是担心陛下这些日子没有好好休息。”
刘楚然假模假样的说着,凤倾九嘴角缓缓扬起。
“我知道你这些日子肯定准备了不少,只是本宫也无法左右皇上。”
凤倾九无心参与这些纷争,只想好好的照顾小心肝。
“还请姐姐看,在妹妹可怜的份上!就帮帮妹妹这一次吧。”
刘楚然将一块手帕递到凤倾九眼前,凤倾九微微皱眉,接过手帕看向上面的东西。
“这是什么?”
凤倾九问着,刘楚然的脸红彤彤的,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看起来可爱极了。
“回姐姐,这是一个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东西,这个玉佩的寓意非常深刻,我希望姐姐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可以收下它。”
刘楚然的眼泪已经掉落,凤倾九不忍心,于是便答应下来。
“好吧,既然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那就交给你保管吧。”
凤倾九刚说完话便见她脸色蜡白,没一会儿就晕沉沉的躺在了榻上。
“你这是怎么了?”
凤倾九看着她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这好像是身体里的血液都被人榨干了似的,极其可怜。
“妹妹我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头总是阴沉沉的,可是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口,就连太医只是说气血不调而已。”
“那这个月的事可来了?”
“
已经来过了,但是少的可怜。”
刘楚然叹了一口气,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