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林洋和药尊者这样的医术早已能够把脉分辨一个的人的意识的状况,也就是为我们所说的神识,也姚婷作为药尊者的师妹,医术早已和他不相上下,不然黑袍也不可能抓她医治黑袍了。
“嗯,怎么说呢……”
“他的神识就是很乱,神识虽乱,但也与常人不同,他神识可以说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要庞大些,这部分在我看来与我们常人并无区别,另一部分要小些,这部分我也不好判断,虽然它很小,但是却异常强盛,不属于另外一部分。”
姚婷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说道。
要知道每个的神识都只有一个,这神识就是每个人都精神来源,就连向林洋这样金丹期的高手,神识也只能说比起普通人要强上一些,但是从未见过有两个神识的人。
姚婷短短地一番回答却在林洋的心中掠起一场惊涛骇浪,这样看来这黑袍首领的武功应该是到了自己未知道过的境界,不应该说所有练武之人从未涉及的高峰。
想到这里林洋的心中也变得焦躁不安起来,看来这黑袍尊者的修为已经超过金丹期的修为,因为金丹期的修为从未听说过黑袍首领的现象
,要知道林洋的现在修为也不过才金丹七重后期,虽然通过最近不断地战斗自己已近有突破七重境界迹象,但要知道在这金丹八重之上还有金丹九重,而且每一重还分前中后期,光每重前期和中期就是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越过的鸿沟,比如武者家族的张家老祖十几年才从金丹八重初期练到中期。
据林洋所知武者家族的人还没有金丹九重的修为,想到这里林洋突然想到那晚的寇家老祖,不知道他又是什么修为。
像黑袍首领突破九重修为的,估计也就只有那祁连山山上闭关的无天了,看来如果黑袍神识稳定后,非无天出手不可了!
想到这里林洋坐回了椅子上,慢慢喝了一口茶。
“姚婷,你能说说你是怎被他们抓的嘛?”
林洋吐出嘴中的茶叶,看向姚婷说道。
“说来话长,在十几年前,我本来和我父亲在药王谷平静地生活,但有一次有一个人来到我们药王谷,说要父亲出去医治一个人,当时我父亲叫那人把病人带来,但那人说非要父亲亲自出去医治,父亲不肯,但那人在父亲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后,父亲就和他走了,走之前还看了我
一眼,我当时心中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姚婷脸色悲伤的说了起来。
“等等,你说的药王谷不就是我们古武宗门的药宗嘛?”
关月突然打断她的说话问道。
“对,我父亲就是古武宗门的药宗宗主姚兴天,也是我和师哥的师尊。”
姚婷看了一眼药尊者说道,只见药尊者在她说完后也点点头。
“然后呢?”
林洋继续问道。
“过了十几天,我见父亲还没有回来,我就特别担心,但是我又不知道去哪找他,只得在药王谷等他的消息。”
“又过了几天之后,一群黑袍人突然在一天晚上出现在药王谷,我不是那些人的对手,便被他们掠走。”
姚婷神色落寞地说道。
“他们将我带到原始森立,在哪里我看见了我父亲,他被他们关了起来,浑身是伤,已近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说到这里那姚婷已近眼泪流了出来。
“父亲见到我后大惊,对着他身边的黑袍首领大吼道他不是人,然后又大哭起来呼唤着我,我当时害怕急了,父亲还安慰我不要怕,然后指着那黑袍众人说道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之后那黑袍首领一脚将父亲踢
飞了出去,走到父亲身边用我的性命威胁他愿不愿意医他,父亲他说那黑袍人是痴人说梦,叫他一辈子也别想,说完运用内力自断双臂,对着对方说道他的病永远都别想医好,然后对着那黑袍首领大笑了起来。”
“我看见后朝着父亲怀里奔去,看着父亲的双手大哭起来,父亲叫我不要哭!”
“那黑袍首领见状,怒气暴增,然后一手抓住了父亲的脖子,说道既然父亲敬酒不吃吃罚酒,留他何用,然后手一用力将父亲杀了,我看见后撞开那人抱起父亲,父亲只说了一句叫我好好活下,然后就离开了我。”
姚婷说道这里双手匍匐在桌上痛苦了起来。
“师妹,没事了,都过去了,那黑袍天理难容必定遭灭,师尊的在天之灵会安息的!”
药尊者走了过来,双手安抚在姚婷那不停的抽身体,安慰道。
“哎。”
“药宗宗主真是以身取义的武者楷模!”
林洋听到这里这样双眼微红,感叹一声说道。
原来林洋在知道姚婷为黑袍效力的时候,还曾怀疑过着药尊者的的师妹是不是自愿与那黑袍沆瀣一气,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现在
想来原来的想法真是对不起药宗宗主满身正气。
“着黑袍首领实在太残忍了吧!”
“对,像这种人存活在世间件事就是天理难容!”
“畜生!”
……
众人也是对姚婷的凄惨遭遇感到悲伤,对那黑袍首领恶言相赠。
过了一会儿,在药尊者众人的安慰下,姚婷才停止哭泣情绪稳定下来。
她双手抹掉脸上的泪痕,对后面的事慢慢道来。
那黑袍首领见药宗宗主双手被废后,知道再叫他再也不能医治自己了,就将他杀了,本来也没准备杀掉姚婷,但是这世间的出名了的医者寥寥无几,而姚婷的医术早就闻名世间,因此就将她软禁起来,叫她来医治。
姚婷在看见自己的父亲死后几次想要以死追随,但都被黑袍手下发现,对于医治黑袍首领一事,姚婷是宁死不从,先不说这黑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正是自己的杀父凶手,她怎么可能去做。
不过在看见黑袍癫狂的时候滥杀无辜,这姚婷也是不忍,本来姚婷就是一名医者,她还是一名心软仁慈的女子,不让黑袍首领滥杀无辜就是救济她人,她最后决定还是制药将那发狂的黑袍尊者暂时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