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你相信我,我和许徽思真的没有什么!!”
周围尽是看戏的人群,
宁欲神情无措,惶恐地伸出手,试图同眼前的人解释着什么,
他就是喝多了,然后醉过去了,不明白为什么醒过来之后,就和许徽思躺在一块儿了。
也不明白,许徽思哭哭啼啼,衣衫不整地跑出去的时候,宁欲当时脑子不清楚,想要追出去,问清楚怎么回事,
结果就恰好碰到了一大堆过来的宾客。
那一幕,真的令人误会,
再加上他从前苦追许徽思不得,如今撞见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宁欲趁着酒后,想强迫她许徽思。
宁欲敢发毒誓,他真的没有对许徽思做什么事情,
可是……
如今的宁欲,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cascoo21格格党
无尽的担惊受怕涌上心头,曾经风流浪子第一次这么惊慌失措地同一个女人解释着,
宁欲不敢想象,若是言晚误会了,该怎么办。
“言晚,其它人都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她真的什么也没有。”
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人神情冷静得近乎冷漠,没有一点儿多余的情绪,
伊瑜颜根本不在意,淡淡道:
“和我有什么好解释。”
那些话堵在喉咙里,宁欲说不出一个字了,
比起这句话,言晚的冷漠的反应落入眼里,像是再尖利不过的匕首,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残忍地扎在他的心口上。
站在女人旁边的少年听到宁欲的话,视线略带诧异地滑过他的脸,
在人人都默不作声,不敢站出来时,席灯“勇敢”地站了出来,主持正义,
“人证物证都在这里了,人家姑娘都快哭晕过去了,还死不承认?”
围观的人听到席灯的话后,忍不住投来了唾弃的眼神,
宁欲此时头痛欲裂,他只敢断定他没有动许徽思,但是他不敢断定,他醉后究竟有没有试图欺负过许徽思。
面对言晚时,宁欲是卑微求和的,然而当他面对席灯时,男人的神情立刻变得阴冷,
。“我都说了没有动她!”
席灯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眼里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
“那你和宁夫人好好解释吧。”
宁欲心里咯噔一下,蓦然回头,就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宁母正在往这里走来,
宁母已经数不清一路过来遭受到了多少意味深长的打量,
她憋了一肚子火气,原本心里还藏着能够遮掩过去的侥幸心理,
然而,这一路走过来,当她看到了衣裳凌乱,正被一大堆人温声安慰的许徽思,
还有那个脸色惨白的宁欲时,一颗心是彻底凉了下来,
她知道,这件事是板上钉钉,彻底揭不过去了,
他们宁家,必须给外界,还有给许徽思一个交代。
宁母试图冷静下来,展现宁家当家主母的风范,
可是宁母却是上前一步,狠狠地给了宁欲一个巴掌,
宁欲没想到宁母上来就是给自己一个巴掌,这一巴掌快来得措手不及,本就精神不好的宁欲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自他懂事后,母亲就再也再也没有打过他了。
他也再也没有这么狼狈了,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之下,被诬陷,不被信任,颜面尽失,
宁欲那张清俊的脸沾上了灰尘,男人抵在地上的手缓缓收拢,
他慢慢地抬头,望向了那个人,
那人依旧是居高临下的姿态,波澜不兴的神情,像是在欣赏着此时他无处遁形的狼狈与不堪,
坚硬的地面摔得很痛,可是远远不及那个人投来的一个淡漠眼神。
她就这么冷眼看他,眼神就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足以丧失理智疼痛从心脏传来,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开始隐隐作痛。
所有人都可以不信任他,宁母可以不信他,
可是为什么言晚,言晚也不信他。
宁欲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不欲生的滋味。
许徽思也没想到宁母问都不问,上来就给宁欲一个巴掌,
见宁母还想再举起手,许徽思再也顾不得作秀,急忙冲了过来,拦在了宁欲面前,
“伯母!不要!”
。“你让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宁母,而另外一道是……
许徽思的嘴唇动了动,不敢置信地回头,
“宁欲,我这是在帮你啊。”
宁欲不看她,声音平直成一条线,毫无起伏,
“我们宁家的事情,和你无关。”
什么意思?
许徽思一颗心重重地沉入了谷底,
听宁欲这意思,是他并不打算对她负责吗?
既然宁欲不领情,那她又何必再给他面子,
反正事情都已经闹大了,那她再添一把火又能怎么样?
许徽思的眼里闪过怨毒,几秒后,女人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一圈,
“宁欲,你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了吗?”
宁欲还没开口,宁母怒喝道:
“宁欲你闭嘴!”
宁母怎么可能给宁欲开口说话的机会,
不管宁欲有没有碰许徽思,事情已经传开了,为了宁家的面子,许徽思是非进门不可了。
反正不过就是多一副碗筷而已,一个许徽思,宁家还不至于养不起。
不过,那个许徽思,定然和这件事逃不了干系,
她以为,事情闹大了,她就可以高枕无忧地进宁家的大门吗?
宁母看向许徽思,
“宁欲既然做出这种事情,我们宁家当然会对你负责。”
许徽思心里一喜,面上仍是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许徽思的小动作没有瞒过宁母,宁母冷笑了一声,
“你可以进宁家的门,不过……”
许徽思还来不及欣喜,就看到宁母目光冰冷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道:
“以妾的身份。”
许徽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
“我做妾?”
那个在言晚面前亲切热络的宁夫人,在面对许徽思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她目光犀利,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徽思,以一副刻薄地语气说道:
“做妾都算是高攀你了,残花败柳之身,也敢肖想宁夫人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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