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五皇子,被秦羽救下之后,便快速的往京城赶去。想着等回到京城,东山再起。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京城的人早就知道了他战败的消息,为了自己的小命几乎都叛变了。
五皇子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回到王府内,反而是在城门口的时候,就被田轻巧给截住了。
田轻巧就那样高高在上的坐在马上,笑脸盈盈的看着五皇子。见他因为赶路,所以显得格外狼狈的脸后,更是笑的合不拢嘴:“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的狼狈?”
“轻巧?你是来接本王回府的吗?既然如此,又何必带这么多的侍卫?是什么意思?”
皱着眉看着田轻巧,虽然看她笑脸相迎的面对自己,但五皇子的脸色却变得格外的难看。
“王爷为何要明知故问呢?我轻巧此番过来是因为什么,王爷难道是真的不知道吗?”
听到五皇子的话后,田轻巧这才收起了笑容,摆弄着手中的长剑冷声质问着眼前之人。
等到话音落下,田轻巧这才猛的一甩手中长剑,冷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是!”听到田轻巧的吩咐之后,她身边
的那些侍从立马动了起来,将五皇子团团围住。
他身边跟着的那些将士们全然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变故,直接愣在了原地。
等到他们都被抓住之后,田轻巧这才满意的下了马,走到了五皇子的身边一脸的得意。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这件事情?按理来说,你不该知道黄州城内发生的事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五皇子全然没有了叫骂的心思,他只想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至少在自己死之前,让他也能死的明明白白。
“王爷是打算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然后再借着这个机会能够翻身?可没这个机会了!”
听到五皇子的话后,田轻巧立马轻笑一声。随后转头望向了马旁跟着的五皇子,轻声道。
“其实有件事我真的好奇,王爷原来算计我们的时候,可曾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个下场?”
也不知她是从何时抽出一捆长鞭,一边说着一边报复似的狠狠的抽在了五皇子的腰上。
毕竟是下了蛮力,五皇子的脸色也在此刻变得格外的难看,此刻更是蹙紧了双眉冷哼着。
虽然五皇子的闷哼极
轻,但田轻巧还是满意的挑了挑眉,随后加快了速度往田府赶去。
“你们快些给黄州那边送信,就说我已经将一切办妥。记住了,让他们把那人给带回来!”
拖行着五皇子回到了田府内,看到人已经奄奄一息,早已以为她的行径直接昏死过去。
想着他既然都已经昏死,田轻巧虽然心中有所不满,倒也只是将五皇子给丢到了牢中。
事情过了那么多年了,若是这一次冯月和姜行远没有将那枚玉佩送到自己的手上,田轻巧怕只能将此事藏在心中,就只能当那人死了,自己的爱也顺之消散。
不过这样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虽然他们过了多年未见,但好歹还是重新走到了一起。
现在就等着他们将唐御州给带回京城,日后就算是绑着,田轻巧也要将人给绑在身边。
“听人说你对五皇子用了不该用的手段了?大白天的,你当街拖行那人,真的不怕出了什么事端之后,无法向皇上和太子殿下交差吗?”
这才刚刚回了府上,坐下一脸惬意的喝着小酒。田尚书却黑着脸走了过来,冷声质问着。
听着田尚书的那些话,田轻巧
立马不满的抬起了眼,嫌弃的将茶杯往桌上一放一脸不满。
“我做都做了,难道还会害怕?”冷笑一声后站起身走到了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象田轻巧立马叹了口气后轻声道:“父亲还是早些准备一下吧,哥哥他们要回家了。”
“你这样胡闹,迟早是要出事的!现在倒是正处乱世,无人会责怪你,那日后你该如何?”
见田轻巧一副不想听他多言的样子,田尚书立马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平贫困县的教导着。
只是他的那些话,田轻巧大抵是听不进去的。不过是摆了摆手后,便让人转身离开这里。
等到田尚书离开之后,田轻巧这才缓然的转过身去,一脸嘲讽的看着人离开的那个方向。
“一个文官,教出了一个有勇无谋的武将,就连女儿的性子都放荡不羁,不知是好是坏。”
虽然絮絮叨叨了些,但好歹田尚书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她,所以田轻巧也只是不愿听。
片刻后田轻巧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桌边做戏,一脸悠闲的看向了窗外,思绪截然不同。
“也不知道他们要多久才能回来。唐御州,也不知这么多年未见,你
到底变了多少?”
飞鸽传书只需一日便可到达黄州,几人也难得的感受到了几分平静,可却除了姜行远。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如何得罪了冯月,但自从那日过后,冯月的房内便没让姜行远进入过。
虽然知道冯月是因为自己的面貌,所以才不让自己接近,姜行远心中的担忧也越发强盛。
可奈何这门自己都进不去,姜行远就算是担忧又有何用?只能老老实实的守在门口,什么都不敢去做。这一幕,更是让徐烨好一顿嫌弃。
原本他还想着让严寻或者王柱来劝劝,不过前者根本就没有工夫,后者更是心系晓云根本就没有时间。到最后,也不过是让姜行远自己一个人呆着罢了。
“京城来信了,我们差不多该回程了。”京城的信,是在三日后送到的。姜行远一大早就被叫到了书房,开始研讨对策。
虽然担忧,但姜行远还是老实的去到了书房。不过在探讨的过程中,他倒是一字未说。
“姜行远,你要是担忧大可直接推开门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如此失魂落魄倒不像你了。”
看到姜行远那个样子,太子立马无奈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