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说,我这此来到郡主府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查案的话,你们会相信我的吗?”
一脸失落的看着冯月和姜行远,叶落青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想要获得旁人的认同吗?可就算真的是这样,那他也不该在眼前两人的身上找寻。
又或者,他所做的这些事情全都是因为不想被人误会?可面对的人是冯月和姜行远,就算是被误会了又能如何?他如何都不该去在意的。
这么想着,叶落青反而忍不住的攥紧了双手。神情也在此刻变得格外的纠结,完全不知道自己此番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因为什么。
“无论到底是因为什么,你都不应该踏入郡主府的门。反正在我们的眼中,你肯定别有他意。”
无奈的摇了摇头,冯月自认为将话说到这个地步,叶落青如何都该识时务的离开这里了。
见状,叶落青这才一脸失落的点了点头。不过片刻的功夫,便离开了郡主府。
等到那人离开之后,冯月这才转头看向了姜行远,一脸责怪的质问着他:“为什么要去招惹他?是嫌我们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就算
长公主有意,想要将凶手的名头按照你的身上,都没有任何的用处。所以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手上的信是长公主送来的,上面写的无非就是,她如何将此事嫁祸在冯月身上的办法。
只可惜长公主忘了一件事情,那日冯月离开国子监的时候,先去的店铺,后回的府。
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和冯月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就算有意想要嫁祸于她,都要讲究一个证据。
“我并不觉得将这种事情揽在身上,有什么好高兴的。而且自始至终,都是那人来招惹我们的。凭什么我要因为这件事情烦忧?”
黑着脸坐了下来,冯月此刻只感到十分不安。总觉得最近应该是有人想要针对他们,所以才会有了这些烦心事。
国子监发生的那些事,如果说没有人从中作梗,冯月都不可能会相信。这么算起来的话,此事也是有人从中作梗,便就能够想的通了。
“我觉得最近有人想要除掉你我,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呢?五皇子太子亦或是烨王?我现在看谁都有嫌疑。”
烦躁的将信件拿在手中,冯月越看越生气。不过片刻便将纸张撕成碎
片,洒落在了地上。
“本郡主是郡主府,如同客栈一样。那些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将本郡主和御史大人当做什么了?客栈老板娘和小二吗?”
越是这么想,冯月就越生气,更觉得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若是不能给自己出口恶气,如何都不肯善罢甘休。
“郡主是有什么想法吗?若是有的话,大可以直接去实行。下官一定会帮助郡主的。”
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冯月什么都没说,但看到她的神情后,姜行远别明白了些什么。
反正无论冯月做什么,自己都会支持的。所以姜行远也没必要说任何的废话。
“明日我要进宫,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的不知死活!”
他们三个人,除去烨王,或多或少冯月手上都有一些他们的把柄。虽然这么武断不大好,但其实冯月的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
一想到那人表面上是想要拉拢他们,实际上却做了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后,冯月便就气的不轻。
翌日一大清早,冯月便换好了华服往宫内走去。似乎是难得进宫面见陛下,所以这一次
并没有将她拦在宫外。
等到到了御书房后,皇上立马一脸诧异的看着冯月,轻声询问着:“郡主此番进宫,是已经想好了与姜御史成婚的日子吗?”
“臣女此番过来,是有要事要同陛下相商。是关乎五皇子,关乎太子,也关乎陛下的大事情,还请陛下屏退众人。”
乖巧的行了礼后,冯月这才一脸凝重的开口。说着便要让皇上将其他人都屏退下去。
虽然不知道冯月到底要干些什么,但皇上却破天荒的听了她的话。等到所有人都撤下后,这才看向了冯月。
“人都已经撤下去了,郡主有什么想说的,大可直说。可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朕可就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你了。”
阵仗如此之大,若是冯月说不出什么重要的事情,皇上自然是要为她的虚张声势,好好责罚与她了。
“这是自然。”了然的点了点头,冯月应下之后,这才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都告诉了皇上。
比如说五皇子早已和北国联合,有了想要谋反的意思。又比如说太子早就私下打探,更是已经着手开始准备军队。
就连烨王远在徐州的那些山匪,通
过五皇子的手获得了通关令文的事情,都告诉了皇上。
听到冯月的那些话后,皇上更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全然不知在他没有料到的情况下,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此番牵扯的可不是所谓谋反这么简单,五皇子的行径,更是如同叛国之罪。
而烨王私下豢养军队,太子私下整理军队。无论是哪个罪名,都够他们三个人吃一壶的。
可看到冯月这个样子,皇上总觉得她的目的,不是为了看到他们三个受到惩罚。而是因为一些别的缘故。
“臣女说的句句属实,不过臣女今日过来,并不是想要让陛下知道此事后责罚他们三个。而是因为一些别的事情,想要求陛下帮忙。”
说完之后,冯月立马跪了下来一脸视死如归的继续道:“陛下也看出来了,臣女和姜御史真的知道他们不少的秘密,臣女也是害怕他们对我们动手,所以才斗胆向陛下进言的。”
“倒也不是臣女疑神疑鬼,只是前段日子臣女之弟在国子监被太子妃的侄子所欺负。可刚刚平息此事之后,陆家小姐确实去了性命。臣女实在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