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其实这件事情并不难想。她好歹是长公主,虽然痛李芸依差不了几岁,却比那人要晓事多了。
那人的母亲地位卑微根本就没有办法被皇室宠幸,可奈何有手段才有了的李芸依。所以那人也有手段,倒也算是有什么样的母亲,便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长公主本来就不屑和那人争斗,所以才让李芸依越发的猖狂。一路上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也就罢了,到最后居然还想杀了她取而代之。
想到这里,长公主脸上的嘲讽之意,也越发的强盛了起来:“不过是个扶不上台面的人罢了,不提也罢!”
“听说你原本是女扮男装来到的这里?所以,李芸依看上你了吗?”在这里这么多天,长公主总得听到一些关于太子府内之人的一些传言。
比如说太子和太子妃两人相敬如宾,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这其中自然也有别的有趣的事情,不过最有意思的还是眼前之人女扮男装。
一个人选择隐藏自己的身份,却还要住到知晓自己身份之人的住所,便就只有在躲些什么了。
不过现在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很显
然是不需要再去躲闪。或许是因为眼前之人的自称有关。郡主?这算的上是她的一个免死金牌一样的东西了吧?
有了这个身份,的确会比以前要自在许多:“说来也有意思,你们所有的事情都不避着本公主。倒是让本公主知晓的一清二楚。比如在你成为郡主之前,只不过是个平民。”
“公主果然聪明,这下子本郡主倒是能够理解,为何太子不愿意来同你相谈了!”
原本冯月以为,太子不愿意过来同长公主交涉,倒也只是害怕问不出些什么,会因此白费时间。
可现在看来,或许是因为眼前之人实在是太聪明了些。若是真的顺着她的想法去,怕是会被牵着鼻子走。
差一点点,冯月就要被长公主给带入圈套之中了。说来也是惊险,若不是提起李芸依,怕是她还不会察觉到。
“想从本公主这里询问出些什么,总得付出一点什么的吧?这世上,哪来的双赢之法?”
被人看破了心思,长公主反而笑的更高兴了。话一但说开了,倒也没有必要继续遮掩下去。
轻笑一声后把玩着茶杯,长公主就这么观察着冯月的神情,
眼中满是玩味:“你总不可能以为,就那么点东西就能收买本公主的吧?”
“自然不可能,所以只是过来碰碰运。”笑着摇了摇头,冯月可从未将自己想的那么厉害。
不过话都已经说道这个地步了,冯月倒是不打算继续交谈下去了:“不过送给公主的美颜膏可是个好东西,若是公主不想要了,大可相还。”
说完之后,冯月便快步的离开了长公主的院落,去到了李芸依所在的院子里。
“打算去哪?五皇子那吗?然后将所又的事情都告诉他?你做这些,可有想过后果吗?”
刚走进李芸依的院子里,冯月便刚好碰到了那人打算离开。似乎是见的人比较不可说,所以她特地选择走的后门。
小心翼翼的,偷偷摸摸生怕旁人看到。不过旁人可不会在乎这里的情况,若不是冯月突然来此看了一眼,甚至都不会有人发现她曾瞧瞧离开过王府的这件事情。
若不是一开始长公主说的那番话警醒了冯月,她倒也不会特地跑过来见李芸依。
一时之间,冯月都不知道自己是该谢谢长公主还是如何了。反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总觉
得自己是被长公主个算计的死死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去见了轻容那个疯女人?”被人发现了意图,李芸依原还想解释些什么的。
可见冯月身着华丽,一看就是去见过大人物之后。这才不甘心的走回了桌边坐下,咬牙切齿的询问着。
“疯女人?她好歹是你的长姐,又是北国嫡公主。你如此称呼她,莫不是不要命了?”
虽然不知道北国皇室对礼数之事,到底看不看中。可李芸依的这副做派若是被人所知,自然是最不可取的。
即便同李芸依之间,其实也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冯月还是不想看到她因为这种小事,而失去性命。
“关心我?倒也不需要!等到你知道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之后,只会恨自己为何不早点杀了我!”
冷着脸看着冯月,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后,李芸依简直都快要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了。
居然还真有人会同情自己的敌人,这么善良的人李芸依可不相信会真的存在。
“无非就是将太子府内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五皇子而已,这倒也不至于让我想杀了你。”
略带疑惑的喝着茶水,冯月仔细的
想了想眼前之人近段时间到底做了些什么。可仔细想了想,却实在是想不出李芸依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气的想要杀了他们的这件事。
其实昨天晚上在街上遇到五皇子的时候,冯月和姜行远便已经心中有数了。
而太子也不是傻子,这种事情只会比他们更加早些知晓。与其说府内的事情是被李芸依所泄露的,倒不如说这是他们故意泄露出去的。
想到这里,冯月立马摇了摇头,看向李芸依的眼中都带上了几分的怜悯:“你知道自己被当成棋子的这件事吗?”
“什么意思?”这人自从一进屋,就一直说着些似是而非的话,已然让李芸依很是不满了。
尤其是在看到那人怜悯的神情之后,更是让李芸依心生愤恨。若不是不行,怕是早就同人动手了。
“你和五皇子合作,设计想要替代长公主,都只是我国五皇子还有你国长公主所设计的。你自顾自的做了这么多,全都是在按照他们所想的一般发展。”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人却如同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般,甚至还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看在冯月的眼中,实在可怜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