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的极是。”对于皇上的审视,太子显得无比的从容。无非是因为他不过只是向皇上隐瞒了一些东西罢了,相信皇上也能够理解。
不过五皇子就没有办法向太子这般淡然,对于皇上的审视,他也不过是蹙紧了双眉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的反应。
看到他们这副模样,皇上倒是开始不耐烦了:“你们要记住今日的教训,这种事情朕可不想看到第二次。回去吧!”
“是,儿臣告退!”朝着皇上点了点头后,太子便转身离开了御书房。临了还不忘撇了一眼一旁的五皇子,嘴角的弧度不难看出他此刻的心情。
“儿臣告退。”察觉到了太子的神情之后,五皇子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不少。努力的使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了些许,随后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这才刚出御书房走到宫门口,五皇子便和太子撞了个照面。太子显然是故意在此等待五皇子的,见他来了这才动身往外走去。
“听说五弟昨日在府中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是发生什么了吗?”
“太子不会是在这里等着本王吧?”不满和人并肩走着,五皇子原本是想
直接离开的。他不觉得遇到这种事情之后,自己还有什么心情和人闲谈。
奈何太子的意图很是明显,五皇子没有退路只能同人一起走着。
“自然,因为本太子也很好奇,这件事情到底是有人的无心之失,还是故意为之。”笑着停下来脚步看向五皇子,太子的意思已经格外的明显了。
这件事情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又何苦在这里打太极?想到这里,五皇子不过冷哼一声后,往王府的马车走去:“这种事情哪是本王可以妄言的,太子还是莫要自以为是的好。”
“是吗?原来五弟是这么想的啊?本太子受教了。”对于五皇子的那些话,太子也不过轻笑一声之后点了点头,随后不再言语的上了马车。
经过这件事情,太子也知晓不能再拖了。最多三日的时间,严寻便必须赶到京城。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不出差错。
回到王府之后,太子立马写了一封加急的信件,让传信的小厮加紧时间,将东西送到黄州严府去。
只希望前日递去的信件能够早些到姜行远的手里,也让他好加紧防范。不至于日后遇到什么事而乱了
阵脚。
黄州城内,太子的信件在徐公公回京后的第二日,送到了姜行远的手上。见上面所写一切安好,他也算是放了心。随后将严寻给叫了过来,打算同人言说这件事情。
“这么着急将我叫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了?”皱着眉看着姜行远,见他一直抓着一张纸面色严峻,严寻也蹙起双眉严肃了起来:“太子来信了?”
“你快些准备赶去京城,太子说陛下已经知晓了你的事情,早晚都是要赶去京城的。不如早些也能和太子接上头。”
快速的将信件烧毁之后, 姜行远便将太子递过来的物件递给了严寻。
见里面放着的是太子府的令牌,严寻立马将令牌收好,点了点头后便打算着手去准备进京的事情。
不过刚刚起身,严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随后看向了姜行远一脸的担忧:“行远,此番入京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你的事情大可自己定夺,无需去管旁人。至于我和月儿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你应该知道这些事情你不能沾手,所以不要多问的好。”
缓然的摇了摇头,姜行远知道严寻的心思。但这种事情
,他实在不需要依靠别人。姜行远能有这个心思就已经不错了,其他的事情他也不愿多言。
“你只需谨记,此番入京乃是为了军火的事情。千万不要在陛下面前提起我,一字都不要。别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也不能提起五皇子和太子。其他的事情,便就不需要我来提醒了吧?”
见人打算离开,姜行远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嘱咐着。
京城的池水向来格外的深,并非是和人都能够不沾湿鞋跟的。严寻信子急躁,耳根子也软。
姜行远不期望他入了京城之后,回来还能和他们一切如旧。但至少不要一去不回,白白让他们的好意成为了杀死他的利刃。
“明白了。你放心吧,我定会活着回来的。”听了姜行远的话后,严寻先是愣了一会。随后拍了拍人的肩膀,故作轻松的留下这句话后,离开了这里。
等到严寻离开,冯月这才走了过来,一脸担忧的看着姜行远,心中有些没底:“他此番入京,到底是福是祸?”
“不知道。”无奈的摇了摇头,姜行远也猜不透结果如何。只希望严寻能够谨记方才同他说的那些话,可别
做其他多余的事情。
“那么这茶园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要推到何年何月了。”了然的点了点头,姜行远都这么说了,冯月也懒得再问。
只是今日严寻这么一走,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茶园生意,要因为京城的事情绊住了脚,冯月就很是发愁。
她茶种都找好了,要因为这件事情推迟,虽然不满冯月却也无可奈何。
“最近生意如何?昨日我看你忙的都歇不住脚了,怎么今日又回来了?”严寻的事情,姜行远并不打算多谈。
毕竟这种事情他们就算担忧不已,也无法得到个准确的答复。既然如此,又何苦将自己套住,独自烦闷?
但看到今日冯月能够出现在这里,还真让姜行远觉得诧异:“难不成,你又招了伙计?”
“不招伙计那我得累死,反正现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了,我随便的找了个厨艺不错的当主厨。日后我就管收钱便是,也不需那么累了。”
轻笑着摇了摇头,冯月也算是想通了。将自己埋在店铺里,这并不是件明确的事情。还不如找个伙计,顺便将现下的事情好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