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京直接冲向了灵剑钻开的洞里,外面破坏不了就从里面破坏。
可当项京冲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体内的灵气竟然出现了被压制的现象,身后的大洞也在快速的修复着,并且两旁出现了很多实力强大的铠甲兵杀了过来。
捡起地上的灵剑,项京两剑出去就杀光了这些铠甲兵,他没有选择离开战舰内部,而是朝着战舰深处走去,一路上凡事能够看到破坏的和杀掉的,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战舰还在对项京体内的灵气进行着压制,但是这些出来阻拦他的铠甲兵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项京一路杀到战舰的深处,此时出现了三个穿个紫色铠甲的人,看模样应该是头领级别的。
他们也没拿激光枪之类的,提着形状怪异的武器就杀向了项京。
“铛”
初步交手之后,项京判断这三个铠甲兵起码有炼虚初期的实力,不过身上的铠甲很坚硬加上手中的独特武器,坚持了一会儿之后才被项京杀掉。
项京越往深处走,出来阻拦他的铠甲兵越强,每杀一个铠甲兵,战舰对他的压制更强一分。
到后面直接将项京压制到了凝
神期的力量,不过他也抵达了战舰的最深处,同时还面对着五个有炼虚巅峰期的红色铠甲人。
面对这五个铠甲人,项京收了手中的剑,放松了对压抑自己力量的抵抗,灵力一路暴跌,到了筑基期。
五个铠甲人以为项京终于扛不住压制,眼见机会难得,提着武器就杀了过来。
然而下一刻,项京睁开了双眼,一头黑发眨眼间变成了银丝,整个人的气息也变得沧桑古老。
像是历经了沧海桑田的变幻,早已看透世间一切。
下一刻,项京动了,眨眼间来到了一个铠甲人面前,伸手按在了他的头顶往下压去,这铠甲人毫无抵抗力直接被项京压爆了脑袋。
甚至全程他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再看项京,从他的位置到捏爆一个铠甲人的头,仅仅用了一刹那的时间,沿途留下了一路的残影。
其他四个铠甲人此时才反应过来,铠甲下的目光惊骇的看着项京,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怪物,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紧接着,他们四个的脑袋和第一个一样,彻底爆炸成了渣渣。
这五个红铠甲人应该就是这艘
战舰的最高指挥官,这宽大的控制室里已经遍布了铠甲人的尸体,这艘战舰已经失去了操控着。
项京来到控制室中央,头顶上悬浮着一块散发着绿色光芒的石头,就是这块石头加上这艘战舰的特殊材质,才会对他的灵气形成压制。
举手轻易的捏爆了块石头,项京只感觉身上一轻,那股压迫感已然消失不见。
一拳打船战舰外壳,飞出悬浮在星空之下,项京双手高举过头顶,灵气疯狂的在头顶凝聚,最后凝聚出一个和战舰成正比的拳头。
“破!”
项京低喝一声,控制着巨大的拳头直接砸向战舰,在一声通天彻地的轰鸣声中,这艘战舰发出惊天爆炸,伴随着火光坠落进无尽的黑暗之中。
打爆这艘战舰之后,项京转身巡视了一遍这个世界,将所有残存的怪物杀了个干净。
回到通道前,手指在通道口的位置接连画下一个玄奥的图案,随后飞起附着在通道口前,将其封印。
项京穿过通道回到古界,以同样的办法封印了另一边的出入口。
当通道两边的入口都被封印了之后,一切恢复正常,空间之上没有留下丝毫痕
迹。
解决了南部战场之后,项京直接前往了东部战场,此时距离他进入南部战场的通道已经过去了七天时间。
战场通道另一边的世界时间流速和古界不同,项京差不多只进去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古界却过去了七天。
东部战场没有群英殿的帮助,已经是岌岌可危,南部北部和西部通道那边的入侵者同时被群英殿的殿主反攻,让东部的入侵者想要加快入侵的进程,因此发动了所有的怪物过来进攻古界。
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项京的动作会这么快,七天时间就灭了南部战场的入侵者,转瞬间来到了东部战场。
面对大量怪物无情的践踏古界国土杀戮古界生灵,项京面无表情的斩出数十道剑光,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杀光了所有的怪物。
紧接着一头冲进了东部战场后面的世界,去斩杀入侵者。
这次过了十天时间,项京才从那里面出来封印了通道,并且脸色很不好看。
不过项京没有继续停留,继续前往了北部的战场,这里的怪物早已被皇甫浩然他们清楚,因此他直接冲进了北部战场的通道之中。
通道的另一侧,此时
正展开着一场四个人对战无数怪物和穿着铠甲的入侵者。
皇甫浩然他们当初进入这里的时候,立刻展开了对这些怪物的清除,可是没过多久,幕后的入侵者驱使着超级战舰来到了这里,
派出了许多身穿铠甲的士兵,使用着前所未见的超级武器攻击他们,并且那战舰还在压制着他们的灵气,长久以往他们反而落了下风。
想要回去,通道却被入侵者的大军堵死,只能拼死一战。
可就在这时,通道处传来一声巨响,还伴随着无数的惨叫声。
一道人影突然飞出,连斩几道剑光,将场上数不清的怪物割麦子一样放倒。
项京的实力太过强大,强大的已经无视了那战舰之上对他体内灵气的压制,收了剑,头发变白,沧桑的气息散发,变成了一台超级战斗机器,眼前的入侵者和怪物尽皆成为了他手下的尸骸。
皇甫浩然等人一早就认出了项京,金鸣大喊道“是老七,他还活着,来救我们了。”
皇甫浩然一把拉住金鸣说道“别冲动,我们赶紧离开这,现在的七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七,他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