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项京会因为自己今天的选择而感到庆幸。
……
进入天齐学院当中,没有想象中的雕栏画栋,各种飞剑法术满天飞,目光所看的都是普通的树,普通的花,普通的草,普通的房屋建筑等等,就像是普普通通的一家私塾学府一样。
只不过这学府很大,大的一眼望不到头,大的在远处可以看到密集度建筑群,还有到处穿着白色校服穿行的学生,以及阵阵书声。
“跟我来”司飞鹏等项京看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说道。
项京迈步跟上了司飞鹏的脚步,在穿行了大半个天齐学院之后,来到了一栋有三层的楼阁面前。
这三层楼阁不知道存在有多少岁月,建筑表面上一尘不染,看样子经常有人打扫,不过很多地方都有些破落掉漆了,在阁楼的正面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藏书阁。
在藏书阁这可以看到很多学生进进出出,每个人神色不同,偶尔路过的会行礼和司飞鹏打声招呼。
司飞鹏带着项京来到了藏书阁门口旁的门房处,敲了敲门,司飞鹏说道“齐老,院长交代过新来的项执事已经带到。”
等了一会儿,门
房里并没有任何动静,项京走到这里的时候,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这时耳朵仔细听了听,还听到门房内响起了呼噜声。
司飞鹏显然也听到的,他无奈的说道“齐老又喝醉了。”
他看向项京说道“项执事,从今日起你就在这工作了,平日里主要负责打扫藏书阁的卫生,以及摆放好阁内的书籍,你的住处在藏书阁楼顶,虽然简陋了些,不过倒也安静。”
司飞鹏交代完之后,刚要走,想到什么回头说道“对了,你虽然身为藏书阁的执事,但是这里面的书在没有齐老的同意之下,你不能借阅,切记。”
司飞鹏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留下项京一个人面对门房里喝醉了的齐老。
项京再敲了敲房门,里面的齐老还没有醒来了迹象,索性也不叫了,进入藏书阁,直接去了三楼。
这藏书阁不像是玄幻小说里面的那样,一层一重禁制,越往上放着越强大的灵技功法,看着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图书馆一样。
里面的学生很多,大多数拿本书找个角落直接坐下就看了起来。
不过有两点倒是和玄幻小说里面的情节很像,就是越往上的
人越少。
还有就是门房那位齐老,项京想着会不会和扫地僧一样,是什么隐世不出的强者高手。
还有司飞鹏临走前交代的,看这里的书要齐老同意,难道自己偷偷的看他还能发现不成。
不过项京也没想试试看,现在功法灵技他都不缺,暂时在这安定下来,也是为了躲刑部尚书那个龟儿子。
也不知道铁布衣怎么样了,项京想着,顺着三楼的楼梯上了顶层的一个小阁楼。
一走上去,项京就碰了一鼻子的灰,真的是睁大眼睛看不清的那种情况,整个阁楼也是乱糟糟的。
项京一度怀疑打扫藏书阁的只做表面功夫,外面打扫的那么干净,阁楼却和垃圾堆一样。
没办法,以后还得在这住,项京开始动手整理起来。
原本准备动用力量会快点,结果发现自己像个普通人一样,半点力量使不出来。
项京撇了撇嘴,看样子还是他想当然了,藏书阁这么重要的地方,天齐学院怎么会没有一点防范措施呢,难怪门房那个齐老敢喝的这么醉,也不怕有人偷偷把书带走。
项京摇了摇头,开始整理,虽然不能动用力量,但是整理
个阁楼还是不难的,顶多多花点时间而已。
两个时辰以后,项京这才算是整理干净,把所有的灰尘都清了出去,一些杂物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堆积在角落里,打开前后两扇窗户,让阳光照进来,顺便通通风。
不过说来也怪,自己在上面弄出那么大动静,下面的学生和没听到一样,估计也是这藏书阁的特殊之处。
一转眼午饭时间都过了,秦天他们五个汇报过情况,一切都好,学院照顾,将他们安排在了一个院子里,三间房,秦天和宇文煜一间,古家兄弟一间,云曦一人一间。
小院不是外面自己买的那么大的那种,有点类似四合院。
本来按理来说云曦要分配到女生一起住的,可是她死活不同意,最后没办法只能这么安排了。
况华在这里多少帮了点忙,估计是看着秦天他们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了吧。
项京没有多说什么。进了天齐学院,就看他们自己如何发展了,圈子朋友人脉这些,虽然还小,但也是要接触发展起来的。
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并不是项京的附庸,应该有自己的人生和生活。
整理好阁楼之后,
项京走出藏书阁,准备和齐老打个招呼,这位说不定就是扫地僧级别的存在,打好关系总没错。
来到门房,正好看见一个老头坐在里面,在那拿着酒葫芦喝酒。
这老头穿着打扮普普通通,比较显眼的是顶着一个酒糟鼻还有一身挥之不去的酒味,看着颇有些滑稽。
项京走上前拱手说道“齐老。”
齐老喝了一口酒,看了项京一眼,点了点头。
项京鼻子嗅了嗅说道“齐老,您喝的这是杜家庄陈酿的老酒啊。”
齐老喝了一口说道“嗯,不错,后生,你也懂酒?”
项京笑着说道“略懂略懂。”说着拿出了一瓶地球上珍藏的茅台,打开酒瓶,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
一旁正在喝着酒的齐老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项京手中的茅台酒。
“后生,你这是什么酒。”齐老说着使劲的嗅着鼻子,想将那些酒香都吸进肚子里一样。
项京放在鼻子下闭上眼闻了一口,这才说道“此酒名为茅台,是我家乡的一种名酒。”
“茅台”齐老仔细的想了想,最后确定自己的记忆中没有这种酒的名字,自然也没有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