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瑾震惊道:“陀!我吗?我也可以学习推理吗?!”
因为叶怀瑾的反应太大, 费奥多尔又有些摸不准叶怀瑾的脑回路,他温和的道:“当然,如果叶君你并不想要尝试的话, 就当做我没有说过这句……”
话吧。
最后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 费奥多尔软绵绵的手就被叶怀瑾紧紧的握住!
叶怀瑾就好像是突然背负上了什么信念一样, 信誓旦旦的道:“陀!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小叶才不会说, 在每一次看到费奥多尔在破案的时候, 小叶早就已经心痒难耐, 忍不住的想要出手试试了!
拥有陀这样的老师!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笨拙的学生呢!
寒窗苦读十年的小叶早就已经拥有了丰富的知识和熟练的兵法, 无论是运筹帷幄,围魏救赵, 声东击西,破釜沉舟……都可以熟练的掌握!
看着叶怀瑾兴冲冲的背影,费奥多尔轻笑了下。
总感觉叶君在这种时候, 总是格外的热血沸腾呢。
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无数的能量, 叶怀瑾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你想要问老师一个什么样的问题呢?”
对着面前黑发红眸男人的注视,江户川柯南发现自己无论见了多少次费奥多尔的脸, 仍然不能免除那种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好像是被凶狠的野兽盯上的错觉。
他又一次开始怀疑,难道这一次, 他又做错了吗?
向费奥多尔请教这件事情, 真的是一件好事吗?按照费奥多尔的敏锐的才能, 难道他真的不会看破自己的伪装吗?
一时间,柯南只觉得自己已经手掌心都浮现出了冷汗。
就在柯南对着叶怀瑾思考措辞的时候, 原本站在柯南身后的灰原哀静悄悄的离开了江户川柯南的身边, 淹没进了人群中。
在最后的时候, 灰原哀忍不住的回头看了正在跟柯南说话的费奥多尔。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灰原哀就有意在费奥多尔的面前降低存在感,因为每一次见到费奥多尔,灰原哀的心头就会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就好像是……她见到黑衣组织里面的人一样。
还是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躲着点好了,灰原哀如是想到。
完全不知道灰原哀所思所想叶怀瑾看着局促的江户川柯南,破案的心情非常急切:“不方便说吗?”
江户川柯南抬起头对着费奥多尔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来,可爱的说:“其实是帮我的叔叔问的一个问题啦!老师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来了来了!互演组又要来了!】
【柯南经典的其实是我叔叔有一个问题啦!听到这句话以后我就知道毛利小五郎又要遭受毒打了!】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不过看着这件案子好像很复杂的样子诶?这种怎么追查?】
【楼上,发生了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瞬间就封锁掉空间,也就是说凶手肯定还在这个餐厅里?】
【那不就是跟陀最开始的时候咖啡馆的案件一样,陀可以一眼就找到凶手了?而且这作案手法也好像啊,是不是同一批人啊?】
【虽然但是,不会重复发生这个剧情的吧?】
【虽然但是 1,不过我感觉所有的案件到了陀的手里都是一个结果吧?他直接一秒就看穿了到底谁才是凶手,这就是剧本组的世界吗?】
【可恶!上一次花魁副本里乱步因为刚开始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是没有异能力的!所以强行的被陀秀了一波,完全就被陀拉着走了,最后几乎都是手把手拉着他们出的副本了!好想看剧本组pk啊!】
看着在自己面前疯狂刷屏的弹幕,小叶的心理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弹幕。
就算是同样的案件,他也不是一眼可以看破凶手的陀,也不可能跟天生敏锐的江户川乱步pk,叶怀瑾很清楚的认知自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普通人,一时间,竟然有一点为弹幕伤心。
大家都已经看习惯了陀破案如神!再来看他和凶手菜鸡互啄!
完全都可以想象到弹幕一脸懵逼的场景有没有!
差点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狂笑,叶怀瑾弯下腰,葡萄红色的双眸柔和的看着江户川柯南:“当然,为了防止我骗你,要跟我拉钩吗?江户川同学。”
说着,叶怀瑾伸出了手指。
修长白皙的手指就好像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在灯光下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
江户川柯南差点被他这个眼神迷惑,在伸出手的那一瞬间江户川柯南猛然的觉醒过来,笑得好像是小天使一样甜蜜的勾住了费奥多尔的手指,稚气的说:“好,拉钩。”
“费奥多尔老师,现在是在晚上东京时间九点半,我跟我的叔叔是在七点四十左右的时间来到了这里,那个时候我还并没有在用餐区看见死者,而我第一次看见死者,是在八点半这个法式餐厅固定的小提琴节目上演的时候,死者跟他的女伴去舞池中央跳了一支舞。”
“至于我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的话,是因为死者的女伴在今天的法式餐厅里非常的显眼哦。”
“也就是说,死者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在晚上七点四十到八点半之间才来到这个餐厅的。”
“可是刚刚叔叔叫我去找监控的时候,我却在监控间内看到,死者在七点三十的时候,就已经提前来到餐厅了,并且直接朝着内间走了过去,可惜监控间并没有拍摄到他会来见的人到底是谁。”
在咖啡厅第一次看见江户川柯南在警察的面前侃侃而谈的时候,叶怀瑾就知道江户川同学肯定是一个社牛,并且拥有极高的天赋逻辑能力。
一个一年级的小孩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叶怀瑾又忍不住的感慨这个狗世界进步为什么单独遗落了他。
不过……
叶怀瑾看向江户川柯南:“江户川同学,你是想要说,死者来到餐厅的时间不对?所以你困惑的点是,也许死者提前来到了餐厅,有可能在他提前来到餐厅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江户川柯南眼睛亮亮的点了点头,好像是一个真的小孩子一样崇拜的看着费奥多尔:“费奥多尔老师你好厉害哦!不过这个只是一个比较简单的猜想而已,并没有经过真正的证实哦!可惜现在死者的女伴已经完全被长官他们看住了……普通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见到她诶。”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户川柯南的声音无端端的变得有点沮丧。
在这段时间在学校里跟柯南斗智斗勇的叶怀瑾早就知道了柯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小孩儿特别聪明,通常只会在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才会摆出这样的嘴脸。
叶怀瑾瞬间秒懂了江户川柯南的意思:“说是想要问我一个问题,江户川同学其实是想要我去帮忙你问一个问题才对吧?”
普通人和小孩都不可以靠近那位已经被看住的女士。
而作为侦探的费奥多尔,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还好,叶怀瑾并不排斥江户川柯南的这点小心机,并且还很欣赏江户川柯南的小心机。
叶怀瑾对着江户川柯南这样特殊的关心从一开始就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感觉或许会有一个小天才从他的手中诞生,而作为天才的对比组,叶怀瑾惆怅的对着费奥多尔说。
“陀,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聪明人多啊,如果是我的话,我感觉我根本就不可以观察出这么多,还是在这么小的时候,我小的时候……”叶怀瑾斟酌着词句,试图把自己说的聪明一点,“别说会推理了,还非常很喜欢做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费奥多尔含笑轻声道:“没关系的,这只是一次尝试而已,你不需要拥有太大的负担。”
“首先,学会该如何处理收集到手的信息就好。”
费奥多尔是真的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因为尝试错了,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只需要等待下一次的机会就好。
至于这一次,会由他来解决。
·
这是叶怀瑾咖啡厅事件以后,第二次真正的接触到死亡的存在。
那一次叶怀瑾刚刚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还没有来得及适应,那个死者就在他的身边被一发子弹直接击穿了大脑。
而此时的场景跟那一次如何的相似。
人群瑟缩的围绕在一起,窃窃私语着,警官拉起了红线不允许人进入。
一个又一个的警察接二连三的询问着在场的人采取口供,横死的尸体躺在地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地板。
也是同样的死法,被子弹直接击中了大脑。
不过比起咖啡厅的那位受害者,这位死者的面部显得更加的狰狞,连死去的时候,都大大的睁着眼眸,好像是遭遇了什么非常痛苦怨恨的事情一样。
叶怀瑾只是看了一眼就蒙住了柯南的眼睛。
江户川柯南正在很仔细的打量尸体,猝不及防的就被堵住了双眼,他以为是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当即心头一跳。
秒速回归天真无邪的小学生状态:“费奥多尔老师,怎么了吗?”
费奥多尔拉着他直接朝着被看管起来的女伴走去,声音很淡。
“小孩子看多了这些场面,可能会做噩梦哦,江户川同学。”
实际年龄早就不是小孩子的江户川柯南心虚的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等到看见那位被关住的女伴的时候,叶怀瑾才明白为什么江户川柯南会跟他说,因为那位女伴实在是太过于出众的原因。
女伴穿着一身奢华的欧式长裙,光是端坐在那里,流动的裙摆上都可以看到制作的时候是多么的巧夺天工,这样一件长裙,到底花费了多少的金钱。
这是在当今的日本,或者说,在根本称不上繁华都市的米花町中,极其罕见的裙子。
此时她正在接受一个警员的盘问,看上去神色非常的憔悴,只顾着呜咽的哭泣,根本就顾不上回答警员的话,警员局促的看着目暮长官,很是无措。
可是面对这样的弱女子,他们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就在目暮长官因为这个而头疼不已的时候,江户川柯南天真无邪的说:“目暮警官,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费奥多尔先生来试着询问一下这位小姐吗?”
目暮警官听见这个声音就忍不住的有点头疼。
也不知道毛利老弟是怎么想的,每次外出都会带上柯南这个小鬼,每次这个小鬼都会问一些让他头疼的根本答不出来的问题。
可是这个时候确实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目暮长官看着费奥多尔:“你确定你能行?”
如果换了是陀来破案,小叶现在一定已经挺起胸脯说:“?你敢怀疑我?怎么不行,肯定行!再来一百个都行! ”
但是换了叶怀瑾自己,叶怀瑾非常心虚,他强撑着气场说:“如果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确实只能如此了,目暮长官叹了一口气,给费奥多尔放出了一条路。
叶怀瑾心跳如擂鼓的走到那位夫人的身边,思考了自己的措辞:“这位夫人,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呢?”
身边突然骚扰自己的声音换了,夫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见了一张含笑的温柔脸庞,看起来很是温和。
夫人顿时捏紧了手中的手帕,她辩驳的说:“可是我能告诉你们的我全部都告诉你们了,他那个时候被杀的时候,我的大脑完全空白,根本就记不住任何的东西……”
说着说着,夫人伤心的声音都忍不住的哽咽了起来。
叶怀瑾直接打断了她:“放心,夫人,我并不是为了这些而来,作为一个侦探,我只是想要问你一些其他的问题,请放轻松好吗?”
夫人看向他的眼神渐渐的平缓了下来,就好像是逐渐放松下来警惕的幼兽一样,她小声的说:“那么,侦探大人,您想要问我些什么呢?”
【草,今天直播间的氛围是不是变了?!我怎么感觉到陀这么温柔呢!】
【救!孩子受不了了!孩子保证孩子已经看这个直播间很久很久了!之前无论发生了什么,孩子都可以保持着丁点都不动摇的心态!直到今天!我狠狠的破防了!陀你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就切到了温柔模式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你突然间就不当一个谜语人剧本组了!你让我怎么受得了!】
【好温柔 1,我都怀疑这是不是陀了?】
【今天难道是陀心情好,所以准备给我们简单的分析一下他的破案过程吗?】
【虽然看陀这么久,我知道陀就是这么个屑,绝对不可能做出楼上说的这件事情!但是!让我再沉浸在美色里三秒钟!三秒钟就好!我不会沉浸男人太久的!】
【草,这种破案看着好舒服啊,完全就可以代入进去破案诶?第一次!第一次!我看陀的直播间!我可以从头到尾都看懂!……之前是谁说陀不会好好说人话的!给我站出来!我要为陀辟谣!】
【所以说今天是陀慈善家下凡了吗?求求陀天天慈善家下凡!孩子再也不想当谜语人了!!】
才不是慈善家下凡,而是菜鸡顶替了陀英明神武的位置,叶怀瑾自抱自泣心态乐观的想道。
按照陀之前每次破案的流程,叶怀瑾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的疑惑点都列了一个表。
“首先,可以请问一下这位女士,你跟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夫人的眼眸中忍不住的划过一抹悲伤,她擦了擦眼角的泪道:“他是我的爱人,我们在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只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从来都聚少离多。他因为是福音家族的副管家,常年都居住在福音家,这还是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邀请我来约会。”
还是法式餐厅这样优雅的地方,所以夫人特意的好好的梳妆打扮了一番。
“原来是爱人,之前真是多有冒犯。”叶怀瑾感慨道,他抱歉的对着夫人笑了下。
“那不知道今天你们约定了是在什么时候碰面呢?”
夫人没想到面前的年轻人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思索了一会儿说:“我记得很清楚,是在今天八点钟的时候,他站在门口等我,没有因为我迟到而对我生气,反而很温柔的牵起了我的手。当时因为我的裙摆实在是太过于巨大,甚至还在前台闹了一个笑话。”
终于出现了一条重合的信息。
这条信息上的时间却又发生了差错。
叶怀瑾好奇的问费奥多尔说:“陀,这算是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信息吗?”
费奥多尔莞尔道:“是哦,这就代表,之前你跟江户川君的猜测完全可以对得上等号了。在错开的时间差里,他确实去干了一件事情。”
叶怀瑾瞬间眼睛亮了起来:“那我们现在就应该去找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就算是可以连成一个完整的圆了!”
只需要费奥多尔的一句话,叶怀瑾就瞬间联系起来了所有的前因后果,他整个人沉浸在快要堪破这个案件的兴奋中,自主的分析下去。
“而且监控并没有拍到跟他同行的人,那么就是说,如果说这个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见的那个人,可能是这个餐厅原本的工作人员,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还存在另外一个通往那个地方的通道!”
“会不会就是我刚刚走丢的时候,走回来的那个通道呢?”
叶怀瑾只觉得自己一通百通,眼睛发光的看着费奥多尔。
“甚至还有一处巧合哦。”费奥多尔轻伸手点了下面前那位夫人的脖颈。
只看见她的脖颈出挂着一条细细的项链,那条项链做成了莫比乌斯环的模样,盘旋着她雪白的脖颈处,就好像是一条已经死去多时的蟒蛇。
叶怀瑾无端端的感觉到那只蟒蛇有点眼熟,他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终于从记忆的深处,挖出了这只蟒蛇。
叶怀瑾之前迷路的时候,曾经在一个醉酒的男人的手腕上看到过这个图案。
?
这个世界上难道有这样的巧合?
叶怀瑾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这样蹊跷的事情,他笑盈盈的问夫人道:“夫人,我感觉你胸口处的那条项链的挂坠,好像有点眼熟,也是您的先生送给你的吗?”
夫人被他这句跟这个案子完全不相关的话问了个正着,愣了一下以后才恍惚的说:“是的,这是福音家族的族徽,原本只有福音家族的成员才够资格拥有,但是我爱人他在福音家族常年的工作……所以这是福音先生特别送给他的。”
这下一来,甚至都可以解释为什么死者会去见这个醉酒的男人了。
叶怀瑾清楚的记得,秋山曾经跟他说过,福音泽拥有一个养子。
如此一来,所有的矛头好像都指向了那个养子的身上。
可是叶怀瑾飞快的辩驳了自己:“不对,他的手软绵绵的,并不是一个训练过的人的手,能够在人群中精准的杀死一个人的人肯定不是那样的手,他连我都打不过!”
叶君的思维果然很宽泛啊。
费奥多尔似笑非笑的点点头:“是啊,那可怎么办呢?就算是找到了死者去见的人,好像线索又断了呢。”
叶怀瑾抬头看向费奥多尔:“陀!听你的语气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早就知道了真凶是谁一样!”
费奥多尔挑眉道:“叶君,听你的语气是……想要找我作弊了?”
被一语戳破,叶怀瑾心虚的点了点头:“孩子的智商真的只能到这里了。”
叶怀瑾在费奥多尔的面前从来都是如此的坦诚,每一次都坦诚的另费奥多尔惊叹的地步,怎么会有一个人,完全的解剖开他纯白的内心给予费奥多尔观看。
“那么,不如从这盘局里跳出来呢?”费奥多尔声音漫不经心道,“不去管什么是是非非,只当你是凶手。”
“如果你要杀死一个人,会选择什么样的位置,挑选什么样的时间,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足够保证自己可以,在一瞬间就把人一枪毙命,又不被人发现呢?”
“另外,附加一句,那样的枪伤,肯定是从左方飞过来的子弹哦。”
顺着费奥多尔的声音,叶怀瑾的眼前不自觉的搭建起了这间餐厅的建筑物。
每一个参见而过的人,每一个曾经仔细的看过的建筑物。
如果是他的话,他一定提前的来到这家餐厅,身边一定还会有一个可以伪装证词的女伴,正常的交谈吃饭,等待着法式餐厅的舞会开始。
所有的有情人都在亲昵的跳舞,在这样浪漫温馨的场所下,所有人的警惕心都会放缓,被舒缓的音乐而带动。
等到舞曲散场,灯光幽微,那是最慌乱也最黑暗的一瞬间……!
叶怀瑾猛然抬起头,看向了左侧,在此时慌乱的人群中,露出了一双好像比黑夜还要冷漠的双眸。
他看见了凶手!
在那一瞬间,叶怀瑾感觉自己的躯体都变得僵硬。
直到费奥多尔的声音落在了他的耳侧,他的手掌落在了叶怀瑾的手上,声音宛如情人的低语。
“叶君,最好的侦探,有时候,也是最好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