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迦北点点头,道:“通过这次帮助蔡公子的寻亲之旅,除了帮蔡公子找回他的家人之外,我也找到了信心和目标!”
蔡惊鸿向他伸出手,激动地道:“贺大哥,咱们就齐心协力,共创一番大事业!”
“好!”贺迦北伸出手来,与他紧紧握在一起。
第二天上朝,皇帝夹在贺子胥与晋王爷两人中间,笑呵呵道:“两位爱卿啊,你们都是大周的重臣,想必你们的世子,也是旗鼓相当吧?”
贺子胥闻言,道:“据老夫所知,晋王早就立下了世子,令公子是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何不让他也一起入读尚武堂?强身习武,凭令公子的才智,一定能够文武兼备,将来可以辅佐江山社稷。”
皇帝听了,连连点头,笑道:“好主意,好主意啊!”
晋王爷也毫不谦虚地道:“那是当然,犬子绝非等闲之辈,笔走龙蛇,力达千钧,一定会让皇上满意。”
皇帝龙颜大悦,笑道:“好啊,那就这么定了!”
晋王爷退朝回府之后,就径直去找了自己的儿子段策。
专门陪段策习武的侍卫长对晋王爷禀报道:“最近少爷的武功大有长进,您瞧!”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空地上,正与其他几个侍卫打得酣畅淋漓的俊朗少年道。
“太好了,少爷!”侍卫长拍手大赞道。
“策儿。”
晋王爷走了过去,段策立马迎上来,行了一礼,唤了一声爹。
“以后到了尚武堂,千万不要给爹丢脸啊。”晋王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欣慰地笑道。
段策点点头,字字铿锵地道:“策儿一定不会辜负爹的厚望。”
晋王爷又看向一旁的侍卫长,命令道:“青龙,你随少爷同去尚武堂,侍候左右。”
“是!”青龙立马笑着应下了。
而此时的靖安侯府内,廖诗茵听说了表哥蔡惊鸿原来真正的身份,竟是大周第一猛将蔡旭坤的后人,不禁又惊又喜!
“我表哥他是不是还进了尚武堂?”廖诗茵盯着前来报信的曹嬷嬷,问道。
“是的。”曹嬷嬷笑着点了点头。
“姑娘,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京墨也十分高兴地道。
廖诗茵抿了抿唇,道:“虽然如此,可惜我只和他见了一面,我实在很想领教他的击鞠技术,和他切磋切磋。”
曹嬷嬷却劝道:“姑娘啊,我看还是来日方长吧。”
廖诗茵叹了口气,道:“可惜人生苦短。”想了想,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几下,看向曹嬷嬷道:“我现在想出府,有什么好计谋?快点儿献上来啊。”
曹嬷嬷闻言一怔,道:“姑娘,您又要出府啊?老奴可真是江郎才尽了。”
京墨提议道:“欸,姑娘,要不您装病吧?”
曹嬷嬷却立马摆了摆手,否决道:“这个方法上次用过了。”
雪见则道:“我看,那还是暗度陈仓吧?”
京墨却紧接着道:“哎呀,不行的,四面楚歌,十面埋伏,插翅难飞啊。”
廖诗茵沉吟片刻,道:“一定会有办法的。”
曹嬷嬷突然跪了下来,道:“姑娘,老奴实在苦无良策啊,前些日子,您进进出出,老奴我这儿提心吊胆的,简直生不如死啊,老奴真的是没计策了,要不这样,你干脆把老奴赐死算了。”
廖诗茵撇撇嘴,道:“算了吧,我才不吃这一套。姑娘我冰雪聪明,就不相信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廖杰恺身边的侍从跑了进来,向廖诗茵行了一礼,道:“大小姐,老爷要请你去后花园一趟。”
廖诗茵怔了一怔,继而整了整衣领,跟着他走了。
此刻的后花园内,廖杰恺不停地安抚着受惊吓的赵姨娘道:“爱妾,别急别急,这不正派人在荷塘里捞吗?”
赵姨娘哭哭啼啼地道:“老爷,小栗子死得太惨了,我怎么可以让小栗子死不瞑目呢?”
廖杰恺忙着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爱妾,听话。”
这时,侍从带着廖诗茵来了。
“爹,您叫我有什么事吗?”廖诗茵看向廖杰恺,一脸茫然地问道。
赵姨娘瞥了廖诗茵一眼,撒着娇对廖杰恺道:“老爷,您一定要把那个凶手绳之于法。”
“好好好。”廖杰恺无奈,只好板着脸对廖诗茵道:“诗茵,那个小栗子是不是你杀害得?”
“什么?我什么时候杀人了?”廖诗茵莫名其妙地道。
“不是人,是锦鲤。是有人把烧着了炭的紫铜大鼎,扔进了池子里,把锦鲤活活给烫死了!”侍从忙告诉她道。
廖诗茵却不以为然地道:“怪不得今天没有看到烟呢,原来是大鼎掉进池子里了。”
赵姨娘忿忿不平地道:“廖诗茵,你别装傻了!你明明知道,那条锦鲤是我饲养的,你就横施毒手,蓄意挑衅。”
曹嬷嬷忙替廖诗茵说话道:“老爷,姑娘她真没那么歹毒啊。”
京墨也接着道:“没错,小栗子不是姑娘杀的。”
雪见急声道:“对,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
廖杰恺咳了两声,将不发一言的廖诗茵拉到了一旁,轻声问道:“诗茵,是不是你干的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是你,认个错就完了。”
廖诗茵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赵姨娘就抹着眼泪地道:“认错?她总是跟妾身挑衅作对,第一次把我推进了荷花池,然后又把大鼎扔了下去,谁知道她以后还会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难道非要妾身一尸两命,她才肯善罢甘休吗?”
廖杰恺见状,忙将她扶到一边坐下,劝慰道:“那不过是一条小鱼而已吗,好,那我待会命人在荷花池边替那条锦鲤立个碑,好不好?”
赵姨娘却不依,撒泼似的道:“老爷,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吗?还有没有你那还未出生的孩儿么?”
“有,有,行了,爱妾啊,你别再哭了。”
廖杰恺刚安慰了几句,廖诗茵实在听不下去了,嗤笑一声,然后也学着赵姨娘的样子,用帕子捂脸哭了起来,道:“不错,小栗子就是我杀的,是我歹毒,是我失心疯,爹,女儿也不想啊,但是女儿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不起,赵姨娘,爹您处罚我吧,我错了。”
廖杰恺走了过来,惊诧道:“诗茵啊,那小栗子真是你杀的?”
廖诗茵拼命点了点头,仍用帕子做出拭泪状。
廖杰恺和赵姨娘见状,都愣在原地,尤其赵姨娘连戏都忘了演,没想到她居然会使出这么一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