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不就是故意的,虽说不是她明明白白指使李双下的迷药,她更是没有亲自动手,可她到底推波助澜,也动了这个心思的。
古月忽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柳盈枝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向古月。
“柳姑娘,你怎么不说话?你敢不敢发誓?你若是敢,我就不怀疑你为殿下谋划的一番心意,如若不敢......”
柳盈枝眼神慌乱,惊悚又无助。
她早已对豫王景瑜芳心暗许,她还想着将来有朝一日能嫁进豫王府,与景瑜双宿双飞呢,她怎么可能发誓让自己孤苦无依,最后不得好死呢?
她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咒自己死?
“我......我......”
柳盈枝从小养在深闺之中,虽然天启国并没有姑娘未出阁之前不许出门见客,更不许见男子的规矩,可她虽然见识过深宅大院里的尔虞我诈,却从未遇到过真正的血雨腥风,更没有亲身经历过生死只有咫尺之间。
她是柳家嫡女,母亲是正房,她何曾被人如此声声逼问过,就是之前在王庆瑶跟前小心说话,顶多也就是面对王庆瑶的嚣张跋扈而已。
可她总觉得,这位县主的眼睛里像是藏着冰冷的刀子,那刀子能伤人,也能杀人于无形。
所以,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琉璃县主的眼睛,生怕只是看一眼,就会没了命,不得好死。
人在恐慌之时,总会拼命的想着能抓住最后一根能救命的稻草。
于是,柳盈枝抓住了夏蓉蓉。
她也顾不上再思考其他,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只冒出夏蓉蓉跟李双说的那句“大家可都小心些,切莫落入水中”。
“虽、虽然迷药是我给李双的,可我那是让她防身用的,并没有让她放入给莹华郡主的茶水中呀!是、是那位瑞王府上的夏蓉蓉,是她跟李双说,湖水凉,一不小心落了水会生病的,李双定是听了蓉姑娘的话,才、才会......”
“放肆!”古月一把松开柳盈枝的下巴,纤细修长的手指却忽然一下子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肌肤,柳盈枝顿时不受控的打了个冷战。
“现在你竟然还敢攀咬瑞王府上的人,你是诚心要害死豫王殿下不成?”
柳盈枝脑子里慌乱成一团,急忙解释:“我没有,我、我真的没有,我对殿下的心意,苍、苍天可鉴呀!”
她颤巍巍的抬手,想将古月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掉,她眼眶红了,眼泪一滴一滴的砸下来。
“我、我没有,你要相信我呀!”
古月瞧着忽然就哭的梨花带雨的柳盈枝,也是不由得一怔。
就这么点胆量,也敢学人家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女子来她这里当说客?
真是不自量力。
哦,不对,她不只是不自量力,还蠢笨如猪。
连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豫王那边的人都还没搞清楚,就敢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就敢说让她医治死莹华郡主,嫁祸给李双?
要是有这种盟友,那可真是豫王殿下的悲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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