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宴会结束了,君寒被人一路送到迈巴赫上,那围着的人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灵笙暗中鄙夷这些女人的夸张,君寒总是寒着个臭脸,干嘛还这么喜欢他?
而且他还动不动就咬她,今天一个宴会就咬她两次了,你们知道他这个癖好一定会后悔之前那么喜欢他的。
她灵笙连脸颊都没被人吻过,今天就被他咬,气死她了!
她百般不爽,只能在心里偷偷咒骂君寒!
从一进车,灵笙就没有开口过,而君寒看她一脸不爽的样子也很生气,车里陷入了从所未有的安静和诡异之中。
是他那样做让她不开心?
还是他让她那个男人误会了,所以她生气?
君寒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水,车内由原本的诡异变得连空气都稀薄了。
而灵笙虽然察觉君寒生气了,但她还是倔强地不服从。
他一次次招惹她,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好吗?
陈霍心如死灰,灵笙小姐啊!
你哄哄君爷啊!
君爷很听你话的!
他还挣扎着回头眼神示意灵笙,结果灵笙也是个和君寒一样倔得像头牛的人,直接转过头看向窗外不愿意和他交流。
陈霍只能祈祷车开快点,这样他就不用和君爷待在一个空间里了。
他们两个人就像小学生闹脾气一样整路都没有说话,一个淡定地看着窗外,一个眯着眸子转着银钻尾戒。
迈巴赫开进璟苑,灵笙拉开车门就要往里走,结果脚步还没有迈开就被身后高大的身影提了起来,打横抱往楼上走去。
“你干嘛?放开我君寒!”灵笙被抱在怀里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她挥舞着的手脚,拍打男人的胸膛,但是没有任何用处。
抱着她的君寒无动于衷,不顾她的叫唤,面色阴沉地往主卧走。
他反手把门关了,灵笙被他丢到他的床上,然后男人高大的身影就这样压了下来。
在两人的嘴唇还有三厘米的地方,君寒终于停下了,“是谁给你的胆子和我闹脾气的?”
“明明是你先不顾我的……”
这不是他想听到的,不等灵笙说完,君寒就小口地咬住她白皙的下巴,隐约还感到他舔了一下她的肌肤。
不痛,但灵笙总觉得有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经过心脏。
她感觉很不习惯,想要推开他。
“还敢推我,看来是无所谓这个惩罚?”
他修长的大手从灵笙背后绕过去,轻轻捏住她的后勃颈,又去舔她的耳尖,还往她耳朵里面钻。
他知道她的耳朵很敏感,就是故意的!
“不敢了,不要……”灵笙缩在他怀里,就像被猎豹捏住命门的梅花鹿一样无措。
听她求饶的声音,君寒终于放开了她,还温柔地揉了揉她发红的眼尾,“乖,以后不要惹我生气,知道吗?”
灵笙可怜兮兮的,心里不服到死也不敢再惹他了,只敢闷闷地嗯了一声。
“咚咚咚——”
主卧外有人来敲门。
是福姨来叫他们去吃点心,
“少爷,你吩咐我们做的点心做好了,是要现在吃还是?”
福姨不敢太大动静,刚才少爷把小姐抱走的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
而且一回家就进卧室她很难不怀疑他们在做什么……
“我们现在就下去。”
“唉,好的。”
走到楼下餐桌旁,灵笙才发现不对劲
水蜜桃雪媚娘,水蜜桃蛋糕,水蜜桃班戟,都是水蜜桃的?
该不会是刚才君寒看她吃了很多水蜜桃,以为她喜欢水蜜桃?
她欲哭无泪,她只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随手拿的,而且刚才吃得已经很多了,腻得想吐!!
但是她看到福姨一脸期待的样子看着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
她抬手就拿起一块水蜜桃雪媚娘吃了个精光,“福姨,这是你做的吗?真好吃!”
“是少爷特意叫我做的呢!好吃你就多吃点。”
被提到的男人一脸淡定,傲慢地走到另外一边拿起一块原味蛋糕。
灵笙怎么总觉得他有一种做了好事的自豪感呢?
……
回到房间,灵笙换掉了她那一条高定连衣裙,还舒舒服服泡了个牛奶浴.
等到她洗好了她摸了摸衣架子,才发现她一件衣服都没有,她的衣服都在衣帽间里。
最晴空霹雳的事情,就是她的衣帽间在主卧里,和君寒的衣帽间并排着!
不知道这是哪个名设计师设计的,隔间里有浴室,就是没有衣帽间。
她真是服了。
不敢再泡下去,她麻溜地起来擦干身体,然后打开一条门缝,瞄了瞄外面。
确认君寒真的没有进到隔间里来,她飞一样跑到床边,翻看自己之前穿的那条白裙子。
“怎么没有了?”她轻轻蹙眉,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福姨说过的一句话。
“小姐,你这条裙子脏了,我帮你拿去洗了可以吗?”
她还很不以为意地:“可以的,谢谢福姨。”
啊!她千算万算算不到会自己误了自己。
现在她房间里除了刚才那一套高定礼服就没有一件衣服,她要怎么去君寒的房间里拿衣服啊!
又不想穿着湿湿的衣服,又不能光着去主卧……
最后灵笙认命地又套上那条湿透的高定裙,然后悄悄地推开了门。
主卧里静悄悄,显然君寒没在。
这绝对是对于灵笙来说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她奔向衣帽间,站在柜子前找日常的衣服,“怎么都是些高定礼服啊!没有日常的吗?”
就在灵笙埋头苦找时,身后的男人慢慢逼近。
“你在干吗?”灵笙被身后这一生低沉的嗓音吓了一跳,想清楚来人是谁,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没干吗。就是来找一身衣服……”灵笙刚转过身去,就被眼前的一片春光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你就穿成这样过来,确定不是想要勾引我?”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