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被毁了？能复原么？”纪念问到。
“已经技术人员进行复原了，不过需要时间。”宋屿赫说道：“明天就要回z市了，之后就安全了，他们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手了。”
“这样光等着他们先出手，我们再去抓也不是回事啊。”纪念说道：“有没有别的法子？”
“有。”宋屿赫说道：“只要让aphrodite面世，他们自然坐不住了。”
“前提是要冒着毁灭全人类的危险？还是算了吧。”纪念觉得这会儿实在不是让aphrodite这种高杀伤力的危险能源暴露在大众视野里面的时候。
“再有一个……就是如果我能站起来……”宋屿赫的手垂在自己的腿上，目光微沉。
如果他还能站起来，幕后的人，应该还会再出手的。
就看这次便知道，那些人是奔着要他的命来的。
“对了，”想起什么似的，宋屿赫说道：“你好像在登台的时候说过你闻到了怪味儿。”
“嗯。”纪念点了一下头说道：“很混乱的味道。”
“类似什么样的味道？”宋屿赫问道。
“大概就是把大蒜和韭菜还有腐烂的动物尸体放在一个罐子里面发酵半年，之后把罐子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之后，再往里面涂了一层厚厚的黄油，最后再用这个大罐子罩住整个会议厅……大概就是这种味道了。”纪念仔细回忆着。
“……”宋屿赫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胃里也跟着抽了抽。
“你想吃零食么？我这有黄油蜂蜜的薯片。”纪念随手拿过旁边的薯片盒说道。
“免了。”宋屿赫抬手拒绝道。
短时间内，他都不想接触蒜、韭菜、黄油以及任何需要发酵的食物了。
“行吧。”纪念见宋屿赫拒绝便将薯片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说道：“明天就要回z市了你爸妈那边怎么说？”
“这次会场遇到袭击的事情有些吓到他们了。”宋屿赫说道：“他们想请人来保护我，但是我自己就有最好的安保，所以婉拒了。”
“我妈想来探望你，聊表感谢，我帮你拒绝了。”宋屿赫说道：“怕你会不自在。”
“确实会不自在。”纪念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其实我早该发现不对劲的，只是他们看着还挺正常的，尤其起初上台还是一个小女孩，再加上云茜茜……对了，云茜茜怎么样了？”
“云家送她出国了。”宋屿赫说道：“云氏担心这件事会影响跟sh的合作，也来亲自道歉慰问过了。”
“云茜茜估计也跟那些人一样，被扰乱了神经。”纪念说道。
“扰乱了神经？”宋屿赫问道。
“唔……就这么说吧。”纪念想了一下解释说道：“生物之间接受信息指令，是通过脑神经，而脑神经连接视觉、嗅觉、听觉以及触觉，最后是味觉。”
“而如果运用某种方法，比如说是一些外在刺激就会扰乱脑神经这个人体最重要神经系统，导致系统障碍，发出错误指令。”
“应该就是你之前说过的，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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