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兹事体大,您老可要慎重。”眼看那姓吴的老者便要开口解释,司徒璋急忙上前小声提醒道。
那姓吴的老者挥了挥手,淡淡道:“无妨,卫东和小王都是自己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他们也无妨。”
说完,他转头望向褚卫东和王慕云,沉声道:“他据为己有的,是金乌玉璧。”
“金乌玉璧,那又是什么?”王慕云一脸茫然道。
“金乌玉璧,乃是武备阁的圣物,一直存放在金乌阁内,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国之重宝。”褚卫东沉声解释道。
他这话一出口,王慕云脸色不由一变。
武备阁那可是华夏最高级别的几个部门之一,又是阁内的圣物,说是国之重宝,的确不为过。
如果苏铁真招惹了这等势力,凭她的实力,着实有些难以应对。
褚卫东倒是没太在意王慕云的心思,而是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不解道:“吴老,据我所知,金乌玉璧早已遗失多年,为何会出现在小苏之手?”
“此事说来话长,而且当时我并未在国内,所以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还是让小璋跟你们解释吧。”姓吴的老者跟身旁的司徒璋示意了一眼。
司徒璋立刻会意,忙道:“由于当年那场大火,金乌玉璧的确遗失多年,不过最近被我们查到了一些线索,说是此物在金陵某个小型拍卖行进行拍卖,而一帮霓虹国人对于此物,也势在必得,于是……”
“原来其中还发生了这些事,怪不得那玉璧会落在小苏手里。”听到司徒璋的一番叙述,褚卫东顿时恍然大悟。
“司徒璋,既然那玉璧如此珍贵,竞拍结束以后,你们为何不立刻去找他,而是要等到第二天?”王慕云这时发觉事情有些怪异,急忙好奇问道。
闻言,司徒璋不由怔了一下,片刻之后,才支支吾吾的,将当晚在江边发生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你……你说什么,小苏出手打败了野泽川……是我知道的那个霓虹国剑道高手野泽川吗?”待听完司徒璋的话,褚卫东双眼之中,顿时爆发出阵阵金光。
霓虹国的其他人,他可能不太了解,但野泽川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
就在几年前,亚洲多国为展现友好,联合举办了一场比武大会,当时霓虹国派出的选手便是野泽川。
此人凭借着一身精妙剑道,几乎横扫了整个亚洲武者界,甚至就连那几名成名多年的古泰拳高手,都败在了对方之手,最后取得了第一名,可谓是大放异彩。
虽说对方能拔得头筹,有一部分原因,是华夏,高丽等国,并未派出最顶尖的强者出手,但在那样的环境下,对方能取得第一名的成绩,实力方面可见一斑。
如今这样的强者,却败在了苏铁之手,实在让他有些惊骇。
毕竟在他印象中,苏铁可是一名手持毫针,济世救人的文弱医生,跟那些舞枪弄棒的武道中人,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最重要的是,苏铁不过二十多岁,便拥有这样的实力,以后如何,实在不敢想象。
不止是褚卫东,就连那姓吴的老者,听到司徒璋的一番话以后,脸色也是为之一变,目光下意识落在了苏铁身上。
他虽然不是武者,但由于身份的缘故,对于武道界还是颇有些了解,深知苏铁这个年纪,能打败野泽川,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说是天纵奇才,也丝毫不为过。ωω
天才他见过不少,比如说眼前的王慕云,司徒璋,乃至陶伊楠,都能称得上是天才,但跟苏铁相比起来,却都要逊色许多。
一时间,他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想要招揽苏铁的想法。
在他看来,如果这样的人物,最终不能为国效力,那必定是华夏的一大损失。
不过表面上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下意识又将苏铁注视了一眼。
“等一下,你刚才说,我师弟和野泽川交手的时候,你们也在现场?”就在众人正沉吟之际,王慕云忽然大声问道。
司徒璋点点头,苦笑道:“不错,当时我和伊楠,还有齐老,就在江心处的一条船上。”
“既然你们在现场,为何不出手帮他?”王慕云沉声质问道。
“我……我们……”
见司徒璋一时语塞,陶伊楠忙上前,低声解释道:“慕云将军,当时情况特殊,我们不敢贸然出手,加上担心玉璧的安全,所以……”
“不错,主要还是担心那玉璧受损,所以没敢轻易出手,好在他打败了野泽川。”司徒璋连忙点头应道。
“呵呵,你到底是担心玉璧受损,还是想隔岸观火,坐收渔利?”王慕云轻哼道。
不等司徒璋反驳,她继续道:“按照你这样说,我师弟通过合法渠道拍到了那玉璧,然后又出手打败了争夺之人,那玉璧归属如何,本就该由他自己定夺,你们一没出钱,二没出力,有什么资格过来索要?”
“小王,注意你的态度,不管当时发生了什么,那玉璧终归是国之重宝,岂能由他私人占据?”姓吴的老者皱眉呵斥道。
“明白,吴老教训的是。”王慕云迟疑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于是连连点头。
姓吴的老者没有多说,而是冷冷道:“情况便是如此,那玉璧何等珍贵,也无需我在赘述,所以……你们最好还是劝劝这年轻人,让他主动将那玉璧交出来,其实我也不想让小璋动手,毕竟说起来,他也的确是我华夏的功臣。”
“那我试试吧。”褚卫东犹豫了一下,沉沉的点了点头。
说完,他起身来到苏铁身边,低声道:“小苏,那玉璧的确非同一般,要不然你就交出来吧?”
“褚司令,你都开口了,按理来说,我不该不给你这个面子,但……现在恐怕我没法交了。”苏铁苦笑一声。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听到苏铁这还,司徒璋顿时有些急切。
沉吟片刻,他忙道:“我看不如这样,刚才我们承诺的那些条件,现在仍旧兑现,你如果不满意,也可以提出来,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都保证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