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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人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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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丫鬟被他看的脸红。大公子的俊朗板正是江府上下都知晓的,他为人又温柔绅士,翩翩君子。就算是庶出,虽然文采出身不比二公子,但对她们这种丫鬟奴仆来说,已经是天上的人物了。

可惜大公子从未收过通房,不近女色,府上的丫鬟们望其思春却不得门道,对他的洁身自好是又称赞又埋怨。如今她们被选到矫晗轩来,又是身负这样的使命,再被江起准这样盯看,自是不打一处羞来。

婆子推了她们一下,喝斥她们不懂规矩,“还不见过大公子?”

她们这才如梦初醒,红着脸行礼,“奴婢见过大公子。”

江起淮笑了笑,“还是母亲恩虑周到。你们叫什么了?”

左边个高的说:“奴婢环扣。”

另一个道:“奴牌环贝。”

江起淮点点头。

婆子在一边说:“她们原是在老夫人房中伺候的,后来老夫人仙去,便来了主母院中。夫人见她们伶俐乖巧,想着大公子还没个通房,便割了心头爱差老奴送来。”

什么心头爱。江起淮后头的小厮丛息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方才他可看见了,这婆子推人推的可大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起淮怎好再拒,他拱手,“即如此,劳烦妈妈跑这一趟了。”

“无事。”办完差事的婆子如沐春风,“毕竟这也是为了大公子好。”

江起淮低头沉笑,吩咐道:“秋伯,那你带着她们去厢房安置吧。”

秋伯见他应下了,按下心中疑虑,“是。”

等人都走了,江起淮才敛了笑意。他身后从息说:“公子,她们定是主母派来的眼线!”

“几年了,还缺这两个?”江起淮说,“想必是合竹的意思。”

“啊?”从息不解,“那俩丫头确实生的好看,二公子居然舍得送到咱们这来?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呵呵,”江起淮失笑,拍打他一下,“聪明。”

从息不过十五六岁,正是活泼的时候,听主子夸他,好一番高兴,想了想,又问:“那把小星姐姐叫回来吧?”

柳星,矫晗轩里的大女使,专管小丫鬟的。

江起淮点点头,又想到下午的表演,对从息说:“套车,去意书坊。”

“是。”

而拐过好些小道的婆子面色不悦,狠狠呸了一口。“好歹也是府上的大公子,连一文赏钱都不给,真是小气!还科考,做了官也改不了那副穷酸像!”

沈家上下,除了身体乏了的钱氏,管着家务的两家夫人,忙着处理公务的沈二爷,其他众人,都上了马车,往意书坊去。

做为这几年生意兴隆,地位名声都不断拔高的教坊,里子皮子都分外讲究。不说金银器具,精巧陈设,也不论娘子公子们的美丽体贴,光是隔音之能,盛京里就没哪家可比的。

沈家人都到二楼的大厢房里,才坐下就觉着周遭安静不少,没有其他教坊的靡靡之音。这厢房一面无门,敞向教坊中央,对楼下的舞台一览无遗。那琴师在下头抚琴,悠扬音乐,缓缓清晰地飘入众人耳中。

小娘子们入房上茶。

沈哲哲打量四周,惊叹这教坊的讲究。她忍不住看一眼那边春风满面的沈青琼,怪道她在这里开销这般大,原是这样别有洞天。

沈乐渝也是心里泛酸。她再次感叹沈青琼的有钱。也暗下决心,她日后一定比沈青琼还要万贯钱财。

沈誉被端上来的小兔子奶糕吸引了眼球,他坐在小椅子上荡着小腿,喜滋滋地吃着。彭氏则陪在他身边,慈爱地看着他。

沈飞凌是静不住的年纪,他喝了茶吃了果子,很快就坐不住,他对主座的沈让说:“爹爹,我想出去看看。”

沈让点点头,叫小厮看着些,便放他走了。

沈乐渝她们见此,也接二连三的溜了。只留沈青琼陪着沈让。

她为他沏了茶。沈让先是平静抿了一口,随后才说:“你有话要说。”

沈青琼笑了笑,“不愧是爹爹,什么都瞒不过您。”

沈让道:“怎么了?”

沈青琼说:“女儿知道爹爹最近在忙些什么。本不愿意烦扰您,可上书进表在即,便想着还是说上一嘴吧。”

沈让不语,示意她继续。

沈青琼抿抿唇,“爹爹您也知道嘛,女儿在外有许多铺子,当年,也在意书坊投了钱。”

沈让一顿,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我道你今天一定要拉我来坐。”

沈青琼立马表示:“我可不是想走后门啊!只是...想请爹爹多留意一些,给意书坊一些机会。”

“哼哼,”沈让笑了笑,问她:“今日这场舞会也是你组的?”

沈青琼怎么会承认!“真不是。是坊主,她为了这次年宴特意安排的歌舞,就请我带您来看看。”

沈让说道:“这些年意书坊风声渐起,礼部都看在眼里,我与几位大人也来观察过。”

沈乐青琼眼前一亮,“如何?”

沈让先是点点头,“很不错。里外讲究,人用其尽,高雅清灵,独树一枝。”

沈青琼点点头,“意书坊里一人一物都是大有讲究的,不然也不会比过盛京里那几家老教坊。”

只是沈让话风一转,“盛京里头,各家酒楼教坊盘根错结,不是那么容易被挤下去的。浊世清莲未必是好处,意书坊目前根基太浅,若真要斗,斗不过那些世家。”

沈青琼一愣,回味着他的话,方才的热情慢慢熄下去,还不行吗?

沈让安慰她:“盛京里的大铺子哪家没个靠山?但为父瞧着意书坊大气清新,别拘一格,倒不必追求世间奢华。如今这般力求高雅脱俗,受清流名人喜欢不也好吗?”

沈青琼垂眸思索,突然茅塞顿开。她展颜而笑,“还是爹爹见多识广独具慧心,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女儿回头就与坊主说上一嘴!”

沈让哈哈一笑,直道她聪明,又给了她一丝期盼,“若是其他大人更喜欢这里,这年宴还真指不定是谁上呢。”

沈青琼笑了笑,连忙再倒茶,“爹爹请。”

且说外头沈哲哲四处寻找,才找到了顾夫人与顾公子,他们正围桌说笑。沈哲哲心中暗喜,理理衣摆后轻步走了过去。

沈思思心情是真不错,离了沈家,离了钱氏的监视管控,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放生的鱼,哪怕很快又将回去。

她寻了个角落坐下来,一个人安安静静喝酒听曲,不一会儿,有位堂倌端着一弯嘴酒壶上前,躬身道:“姑娘,您的白琼竹叶清。”

沈思思一愣,“我没叫这酒。”

堂倌笑了笑,侧过身去,“是那位公子请姑娘一尝。”

沈思思顺势看去,那个身高体长,头戴银冠的男子便撞进她的眼帘。

男子面庞俊毅,勾唇一笑,对她微微作揖,看她的眼神炙热霸道。

……

冬日里的白天是短的,等到夜色降临,意书坊里才真正热闹起来。若说先前人的心思不在台上,那么此时舞台上便是万众瞩目。

雪茶娘子一袭红裙,热烈如火,反转跳跃在四方鼓间,水袖飘扬有力,击打鼓皮,她脚踝间的金铃响唱,与琴声鼓声相合。舞姿灵动,红裙飘扬,变化莫测,如牡丹盛放。

“好!”

台下人掌声雷鸣,叫好声络绎不绝,实在撑场。

沈青琼倚栏观望,满意且自豪。她听着身边沈乐渝的惊呼声,头一次没嫌她聒噪。

沈让背手看去,颇为欣赏,点点头,“实在惊艳。”

沈青琼高兴地眯起眼,“这可是雪茶娘子独门的舞技,听说是排了许久呢!”

沈让岂听不出她话外之音?他微笑点头。

沈乐渝见此,撇撇嘴,“三姐姐到底是常来,这些娘子公子们可被你摸清楚了。”

沈青琼笑道:“她们的衣裳什么的都是去我阿舅的布庄里采买,久而久之的我与她们自然就相识了。反正这里一个席面也不贵,等五妹妹的铺子挣了钱,也可以常来呀。”

沈乐渝瞥了眼沈让,见他认同的点点头。她当下抿抿唇,骄傲的哼一声,“这是自然!”

倒是沈誉年纪小不懂事,他问彭氏:“阿娘,那个大姐姐不冷吗?”

大伙儿都笑。彭氏摸摸他的头,“那位大姐姐跳的舞很难,动起来是很累很热的。”

沈誉道:“那位大姐姐好厉害!”

沈家人其乐融融,整个意书坊里也是一片欢声笑语,却突然,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啊——死人啦!”

人群先是一愣,随后惊慌起来。“什么?死人了?”

沈青琼面色一僵,她皱着眉寻找声音来源,就见有几个妇人恐慌地从楼上跑下来,“死人了!死人了!”

这一大批人倒没跟着她们发疯,因为完全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沈让这个官员在此,有了命案自然要处理。他忙吩咐家丁去抓人,在其他处暗访的礼部官员自然也是出动了。

不一会儿,那几个妇人便被制服,沈让与其同僚也在楼下会面,沈青琼面色沉沉地跟下去。

在场的权贵不少,但出了人命,主角便是沈让这样的三品大官。他是礼部,但奈何现场没有刑部与大理寺的人,他便接了这个案子。

沈让提审这几位妇人,“你们既说出了人命,那尸体又在哪里?”

肥胖妇人指了指楼上,“在、在厢房里。那女子赤身裸体,面色发白,死不瞑目啊!”

众人一听,交头接耳。

沈让皱眉质问:“你们何知?!”

那妇人说:“回大人,民妇与几个姐妹只是路过,路上撞上一个男子,他慌慌张张地就跑了,就看见一个房门大开,里、里面有个倒在地上没了气的女人。”

沈让与众人默了默,他当既大叫:“去追!”他的心腹便立马领着人去寻人。

沈让问:“尸首在何处?带本官过去!”

“是、是。”妇人颤微微地领着几位大人上楼,底下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有些大胆的甚至也跟上去看了。

沈青琼心道不好,她张望四周,想了想,最后还是跟上了楼。

那女子确实是死了。身无寸缕,满身青痕,只要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她死不瞑目。

众人一见,大抵明白了,怕是被jian杀!有些年轻的姑娘见状,恶心的要吐出来。沈让皱眉,让他们退开,“去联系刑部。”

“是!”

“是!”

谈话间,有人来报:“大人,那男子已抓住了,他正要上马逃走,现下已扭送在楼下。

沈让眼光一冷,甩袖下了楼。

人还没下楼呢,就听那男子在大声叫骂,“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沈让的心腹说:“朝廷官员审案,你老实一点!”

“放开我!”

沈让等人已经下了楼,此刻的他不见居家时的儒雅,而是冷面严肃,虽身后没跟着官兵,但气场依旧强大。

他与几位大人坐在椅上,说:“你可知本官押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男子瞪了眼沈让,“老子怎么知道?我可没犯什么法。”

沈让同僚见他如此,大怒拍案:“还不如实招来!你说,楼上那位女子可是你杀的?”

这男子竟然没否定,只是极为不屑地说:“一个ji女罢了,也值得你们兴师动众。”

众人惊骇,ji女?

沈青琼大怒,她站出来质问:“意书坊哪来的……你被污人清白!”

男子切了一声,“你怎么说意书坊没有?”他用一双猥琐的眼睛在方才跳舞的雪茶身上扫视,轻视又不屑,那意思不言而喻。

雪茶一脸羞愤,“休要胡说!”

其他的娘子也是接连出声:“我们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凭你一张嘴空口污蔑!”

“教坊里做的都是正经生意,我们卖艺不卖身的。”

男子哈哈大笑,“biao子立牌坊。”

沈青琼一双眼要把他盯出个洞来,她历声说:“最重要的还是你手头上的人命吧!至于各位娘子们的清白,不需要向你这种渣锈证明,清者自清!”

“姑娘说的是。”远处传来轻悠悠一句,众人看去,是一位三四十岁的妇人,打扮简单不失雍容,面有病气却自成气场。

她施施然走到几位大人面前,行礼,“民妇意书坊的管事海乌娘,见过各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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