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嫌恶的啐骂道:“留你娘的蛋!”
谁知那蜥人不但不气,反而猥琐笑起来,点头答应着:“好啊,我娘的蛋可以留给你!”
说着,他便笑的一脸猥琐走了近来。
林乔见他走近了,把握好时机一脚踹了上去。蜥人冷不防挨了一脚,踉跄着退了好几步,随即便又提着刀恶狠狠的砍了过来。
“让开!”
轻魅一把将林乔推开,然后同那恶心的蜥人对打了起来,蜥人也许是被林乔激到了,此刻却是双眼喷火,怒气冲冲,力气也大了许多,两下便将轻魅的鞭子一刀两断,劈成了两截。
“敬酒不吃吃罚酒!”
蜥人怒声骂着,冲上来两个来回便将轻魅一刀砍出血来,随后又是一脚,轻魅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只零零飘落过去。
“美人,还要继续做无谓的挣啊……”
蜥人话没有说完,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后脖颈。
下一刻,蜥人断气而亡,轻魅则定定落到了时禹怀里。她喘着气,咳道:“王,是轻魅无能,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伤没有痊愈,我害你咳咳咳…”
时禹打断道:“你做的很好,是本王思虑不周,没有多派几个人跟你一起来。”
时禹说着,一把扯下一片绸子来。林乔见着他一身素白,他分明穿着里衣便不管不顾的赶了过来。
时禹将白色的绸布条悉心包裹到轻魅的腰间,林乔明显看到,轻魅在此刻冲她笑着眨了眨眼睛。
轻魅的眸子很是勾人,此刻眨着,林乔却觉得分外刺眼。
时禹打横抱起轻魅来,他的肩侧隐隐有血迹渗了出来,殷红、惹眼。他匆匆看了一眼林乔,神色焦急道:“事情有点多,本王…你先回去吧!”
林乔一路翻山越岭只为了看一眼他是否安好,却不想却被他一句话轻易的便打发了。林乔自嘲的笑起来,不觉眼角湿润。
“好。”
好。她只回了声好,也只能回声好。这样也好,省的纠缠不休!
林乔一路摸索回去,到了镇上已经是半夜里。她没有回家,而是直直往沈归心处走去。
如今经过易经洗髓,翻墙揭瓦诸如此类的事情她已经是得心应手,不多时她便一跃跳进了沈归心的院子里。
沈归心听到敲门声警戒道:“谁?”
林乔声音低低道:“归心,是我。”
半晌,沈归心披着外衣打开了房门,疑惑道:“林乔,你披星戴月的赶回来,不回家里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快进来说吧!”
林乔六神无主的坐在桌子旁边,央她道:“可以给我一瓶酒吗?”
沈归心看了眼窗外的月色,摇头道:“已经过了子时了,不可以饮酒!”
林乔疲倦的靠在椅背上,怏怏道:“罢了。夜深了,我不打扰你了。”
林乔说罢,撑着椅背站起身来要走,沈归心这才借着微弱的灯辉看见她满眼通红。
“唉!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沈归心说着,起身边往外走道:“你且等着,我现在去拿。”
不一会儿,沈归心便抱着一大一小两坛子酒回来了。她将小的打开放到了林乔面前,又将大的打开道:“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林乔笑起来,端起酒坛道:“来,不醉不归!”
酒瓮撞在一起,清脆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