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刀疤脸的时忠一脸谄媚:“大王确实料事如神!景笙大王那边果真派了两骑精锐,说要押送卫岳回蜥人族,重兵出动不说,卫岳也是一路好吃好喝供着,正如大王猜测的那般!”
时禹把玩着手中的令牌,心不在焉道:“你们按兵不动,防着有流窜的蜥人族逃兵逃到我境内乱了治安!”
“是!”
“对了,盯紧时铠,不要让他钻了空子。”
“报——”时禹话音刚落,便有探子匆匆跑了进来,“禀报大王,时铠他貌似离开蜥人族的地界,悄悄去了普界,不知道……”
探子话未说完,众人就见一缕黑雾散过,时禹已经不见了踪影。
“王上这是……”
鎏烬细心提醒道:“王上的事情,你们无需多言。”
再说这边,林乔受尽痛楚折磨,终于如获新生。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渍,心情愉悦起来,连连感慨:“感觉身体都轻飘飘的,就是不一样了。”
她点开滔天斩,这次果然没有限制了。功法一瞬间输进了她的脑子里,林乔活动着筋骨感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老道士,给你个机会,让我试试新学的功法就放你走。”
林乔一边说着,扔出拂尘,道士身上捆着的特制的绳子瞬间四分五裂。
“这…”
道士还在惊愕之中,没有平复过来,林乔边身轻如燕,折过路边的柳枝朝他挥了过去。
“咔!”
道士身侧的柱子应声一裂为二,林乔看了遥遥头道:“怎么会劈歪呢?”
老道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姑奶奶放了我吧,是我不知好歹,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这个糟老头子吧!”
林乔还在琢磨怎么劈歪的事情,老道士便撒丫子跑了开来。
“你…等一下!”
道士闻言“噗通”一声跪在了原处,“我错了我错了!”
“你的拂尘落下了!”林乔说着将拂尘捡起,朝道士扔了过去。拂尘“咔”一声,直直插进了地里面。道士拎起拂尘顷刻便跑的无影无踪。
“这次,我看你怎么逃?”
林乔看着拦在前路的三个背影,心下疑惑:“你们要干嘛?”
话落,就见眼前的时铠缓缓转过身来。
“我靠!”林乔第一次见着蜥人,难免被吓了一跳,她拍着胸脯道:“对于丑的人,细看是一种残忍。是我的错,我不该对我的眼睛这么残忍!”
“逞一时口舌之快,看你能活到几时?”
时铠说着揭开斗篷,瞬间一米见粗的蛇尾朝她摆了过来,林乔连忙一跃而起,却是没有站稳,从屋顶复又往下摔去。
两个蜥人跳起来,各自从左右两侧朝她袭击了过来,时铠也抽刀砍了过来。
林乔见状用手中的柳枝将一侧的蜥人打了过去,一个滚身躲开另一侧的蜥人,时铠的刀刃却是闪着寒光就要逼在她的脸上。
“时铠,好久不见!”
时禹破空而出,赤手一挥便将他的刀刃挡了过去。
时铠惊呼道:“你个废物,怎么会……”
时禹似笑非笑,一步一步逼近时铠:“怎么会这么厉害是吧?”
“你早已经不是本王的对手,束手就擒吧,本王会让你在宫里安度余生。”
时铠闻言迟疑片刻,扔下了手里的刀,顿了半晌道:“好!”
时禹说着,往身后一摆手,两个蜥人瞬间弹飞出去,顷刻间化作青烟烟消云散。
“你干嘛?”
林乔对这两个蜥人得心应手,正想着好好锻炼一下战斗技巧,就被时禹一举打断了去。
林乔突然大喊起来:“小心!”
时禹心里正疑惑,就见林乔扔出柳枝向他身后扫了过去。
“唔…”
时禹肩上正中了一镖,时铠得意的笑起来,“怎么样,还是我技高一筹吧?”
“时禹!”
林乔大喊一声,接过时禹手里的剑蓄力一剑斩了过去。时铠一脸不屑,提刀挡着往前冲了过来。
“嘭”
林乔这一记滔天斩使得着实不赖,竟然将时铠的淬月刀劈断了,还将时铠劈出去老远。
时铠一口老血喷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时禹,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办?怎么办?”
林乔紧张的不知所措,只是抱着时禹无措的坐在地上。
“大王,大王!”澈月一闪来到二人身前,“大王交给我,你不必担心!”
话落,澈月带着时禹,连并着一旁的时铠纷纷不见了人影。
林乔颤巍巍站起身来,她捡起地上时禹的剑,衣襟前面浸满了鲜血,一步一步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知义守在门口,一见她来,便一个箭步跪在她面前道:“姑娘对不起,道士绑了我的爹娘,我实在没有办法…”
林乔没有说话,只是行尸走肉般往自己的房间里走过去。
知义跪着在后面追问道:“姑娘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受伤了,我这就去找沈小姐!”
“不用,我没事。”林乔声音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