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忘记在梅长苏身上感受到的那股熟悉的感觉,他想要试出梅长苏是否有其他的身份。
一旦梅长苏露出破绽,恐怕局面马上就会逆转过来了。
听到赵一洲这话,刘毅君哈哈大笑着,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夏江?苏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夏江是我最后一丝希望,你居然指望利用我来对付夏江,你,可真够笨的!”
说完,刘毅君又发出了一阵不屑的笑声,奚落道。
“我就是要利用你,到这个时候你还有被利用的价值,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如果你毫无用处,那就剩死路一条了。”
赵一洲嘴角勾起,眼神发冷地盯着刘毅君,道。
刘毅君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神色变得冷峻。
梅长苏的每一句话,无疑都在不断刺痛着谢玉的内心。
刘毅君与赵一洲选择的每一个用来表现两人人设和故事的动作、表情都妙入毫巅,让这两个角色仿佛真的从剧本中活过来了。
“苏先生,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还是会赌夏江,赌他相信我,他才是我最后的生路。”
刘毅君咬牙说完,身子微微后仰,靠在了墙上,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实在抱歉,侯爷唯一的这条生路已经被我堵死了。”
赵一洲紧紧盯着刘毅君,冷冷说道。
“你说什么?”
刘毅君也盯着赵一洲,瞪大了双眼,神色呆滞。
他的嘴巴微张,干燥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他彻底慌了。
尽管上谢玉并没有指控夏江指使他让卓鼎风去暗杀李重心,但在背后洞察全局的梅长苏已经让誉王在见到夏江后故意询问起李重心的死。
“李重心……什么李重心?卓鼎风是杀了他,但是他不知道为谁而杀!我从没有说过此事,更没说过此事跟夏江有关!”
刘毅君坐直了身子,急忙辩解道。
“我知道你没有说过,可是夏江会怎么想?誉王是怎么知道李重心的死跟夏江有关的,难道是我这个谋士猜出来的?你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当然是你说的。”
赵一洲脸上带着笑容,然而脸色却极为寒冷。
“我没说!”
刘毅君愤怒地嘶吼着。
“已经晚了,恐怕夏江现在已经认定,在李重心这件事上你把他出卖了。”
听着赵一洲所说的,刘毅君瞪大了双眼,惊慌地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
“或许他会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为了保住更多的秘密,他依然会救你。可你在夏江心里已经不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人了,你的嘴,不可能比一个死人来的牢靠。为了一劳永逸不留后患,待你走出天牢那一刻,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赵一洲继续说着,刘毅君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的肌肉在不断地颤抖着。
“谢侯爷,你还要指望夏江保你的命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他对你的信任,已经荡然无存了。”
赵一洲重重地说道。
刘毅君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满是绝望,眼中只剩下仇恨和野兽般地疯狂。
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怒吼着像是失去理智的疯子一般张牙舞爪地扑向赵一洲。
当扑到赵一洲面前的时候,栓住他双手的铁链被崩直了。
孔晟甚至能够在监视器里看到,刘毅君双手的手腕已经红了。看得出来,刘毅君毫无保留,真正用尽全力冲向了赵一洲。
刘一菲在一边旁观着,此时脸上满是震撼之色。
赵一洲与刘毅君的演技交锋,让她看到了一片新的天地。
两人表现出来的各种根据角色本身而做出的动作和表情、眼神,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原本,这种情绪可以这样演。原来,这个动作这么做能有这么好的效果。
这就是刘一菲现在心中最多的想法。
“梅长苏!梅长苏!我与你何怨何仇,你要害我到如此地步!”
刘毅君咬牙切齿地对着赵一洲怒吼着,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猩红。
然而,赵一洲却是不为所动,甚至连身子都没有动弹分毫。
赵一洲抬起头来,没有丝毫畏惧地与刘毅君对视着,脸上勾起一抹笑容。
“何怨何仇?谢侯爷,你我为名为利各保其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问我这样的问题不觉得好笑吗?”
“现在只有我能够给你一线生机,信我还是信夏江,你自己选吧。”
赵一洲冷冷说道。
刘毅君神色呆滞地盯着赵一洲,失魂落魄地后退着。
他满脸绝望地坐回地上,发出几声像是啼哭般的笑声。
良久,他仿佛是认命了,闭眼无力地垂下了头。
“好吧,你说,我该怎么做。”
“我想知道夏江为什么要杀李重心。”
赵一洲沉声问道。
“你知道这个没有意义。”
刘毅君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神态,沉声说道。
“怎么没有意义?有了夏江这个把柄,誉王殿下就不用担心了。”
即便到了现在,梅长苏依旧滴水不漏,没有露出任何有可能暴露身份的破绽。
“誉王担心什么?”
刘毅君抬起头来,盯着赵一洲问道。
“谢侯爷,你可是太子最重要的心腹。这次夏江费尽心思地保你,想来素来不涉党争的悬镜司已经站在东宫这边了吧?”
赵一洲反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夏江救我,跟党争没有关系。”
谢玉移过头,摇了摇头说道。
“那就好,有了夏江这个把柄,悬镜司日后必定为誉王所用。”
赵一洲脸上浮现笑容,道。
“你们把夏江想得太简单了,他不会轻而易举地为你们所用。”
即便到了绝境,谢玉依旧不肯说出这件事。
“怎么利用他是我的事,谢侯爷不必费心。”
赵一洲坚定地说道。
“我把这些都告诉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刘毅君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谢玉不得不妥协。
“活着。京城有誉王,江湖上有江左盟,绝对可以保你活命。”
赵一洲缓缓道。
闻言,刘毅君沉默片刻,而后艰难开口。
“十三年前,李重心替夏江写了一封信,仿冒的,是聂锋的笔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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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1章 揭开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