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就是这样，皮尔斯本质上讲还是个政客，于是他选择了利益最大化的方案。”
易松有选择性地挑了几个不会跟美队产生争议的关键点，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对皮尔斯所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可是……”美队迟疑着说出了自己的顾虑，“皮尔斯会如此听话吗？他会不是只是在敷衍你。”
“啪——”回忆着早上斯特兰奇的动作，易松双手同时打了个响指并指向美队，“这就是最有趣的部分了，因为皮尔斯不想死。你以为我之前在做什么？我就是在向他证明，不听话我随时可以送他去见上帝，哦不，应该是见撒旦。”
斯凯：“就是，杀过人怎么有资格上天堂呢，肯定要下地狱。”
易松：“……”
美队：“……”
冬兵：“……”
默契地安静了两秒有余，直到斯凯憋不住准备道歉的时候，美队的关注点终于发生了转移，只见他艰难开口道：“等等！伙计们，我有点捋不清了。”
“不会有洞察计划了？”他难以置信地环顾着身旁的队友，“成千上百万受威胁的民众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们还什么都没干呢？”
那尼克弗瑞他们忙里忙外甚至在南极开辟基地的意义何在？？？这句话史蒂夫憋在心里都没好意思问出口。
“就像罗杰斯说的。”冬兵点点头表示复议。
“事实胜于雄辩。”易松随手一摊，满脸都是不准备继续解释的模样
——因为他也解释不清。
其实事情都是明摆着的，整个洞察计划看起来完全只是报复社会的产物。
所谓“佐拉算法”这种通过收集现有大数据来预测人物行为的办法，其可信度本来就具有相当程度的水分。
更别说还有没出生的下一代，其中必然还有罪犯，然而现在根本不可能有由于他们的“现有大数据”，人家都没出生上哪去刷信用卡、去进行购物行为？
而且还有多少穷苦地方连互联网都接不起，你九头蛇上哪去收集大数据？要知道穷则思变，越是穷困的地方越会诞生挣扎求生的民众，也就是“大人物”们口中所谓的刁民。这些犯罪重灾区都是洞察计划所探查不到的范围。
所以洞察计划只能遏制一小撮犯罪分子，然后代价还是于全世界范围内引起恐慌。易松把这些事情给皮尔斯分析清楚后，再辅以天空母舰加佐拉算法的新领域应用，皮尔斯便很正常地接受了。
正常到易松都开始起了疑心，怀疑这货起初为什么会答应实行洞察计划这么个脑……智力有障碍的计划。
这个方案明眼人一看就不正常嘛，而且事实已经证明，当前皮尔斯的脑门并没有被大腿给夹废，也不知道对方当时是怎么拍板的。
咦！
不对！
洞察计划似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了？
易松忽然想到《美队2》电影中光头特工西特韦尔曾经提到过的，奇异博士也在洞察计划的清除名单中。
这说明什么？这意味着，九头蛇那群恐怖分子是要和至尊法师对着干，准备断了至尊法师一脉的根啊！没错，就是拥有时间宝石的那个至尊法师。
易松顿时产生了些许替九头蛇默哀的情绪，应该说，所谓的洞察计划从一开始就输定了。哪怕没有原剧情里美队跟神盾局的阻挠，估计已经预见到危险的古一也会让九头蛇在这件事上赔个精光。
毕竟古一大佬可是连黑暗空间能量都敢吸收的不拘小节的存在，易松毫不怀疑对方能为了自己的传承干出点有违原则的事情。
啧！幸好我也看不上洞察计划，要不然实施下去岂不是要和至尊法师肛正面了。
“(..??_??..)你在笑什么？！”斯凯说完抿起了嘴巴。
自从刚才见到易松不说话装高深莫测一个劲地笑，斯凯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副表情让她忍不住想起自己小学时代的数学老师。
“哦，就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关于九头蛇的。”看着斯凯脸蛋上弹出的两团甘油三酯聚合物，易松强忍下掐一把对方脸上肥肉的想法。同时在心里感慨公司伙食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才一个月左右，怎么感觉黑客同志胖了至少有十来斤的样子。
“就像你们刚才问为什么皮尔斯会同意。”好悬控制住手中的欲望，易松接着说到，“洞察计划一看就是个弊大于利的计划，也不知道皮尔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被人骗去开展计划。说清楚就行了……”
他当即又把自己的看法阐述了一遍。
美队：“……”
冬兵：“……”
斯凯：“Σ(°△°|||)”
“哦，原来是这样吗？”与好友对视一眼，冬兵代替自己脸皮较薄的友人发言道，“我大概清楚你的意思了。对吗，史蒂夫？”
“唔——基本上……”美队嗫喏着再次转移目光接通了局域网。
对他而言这和自尊心无关，只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在易松两次长篇解释后仍然跟不上节奏，愧疚之下实在不忍心让对方继续解释下去了。
动脑子实在不是他的强项，总归现在易是真的有自己的想法，而且逻辑如此清晰，那么支持对方当然没问题。
尽管史蒂夫很不愿意承认，但科尔森的事情确实成为了压垮自己对神盾局好感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是过去，史蒂夫相信孤身一人的自己会带着巴基浪迹天涯。但既然能遇到另一名志同道合的战友极力邀请，那么在这里为世界和平的事业添一份助力也未尝不可。
至少就史蒂夫自己的体验，易松这边的氛围要比斯塔克的复仇者团队好多了。斯塔克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傲气尽管谈不上反感那么夸张，但总令人不太舒服。
“诶诶诶，你们清楚什么了？”斯凯不依不饶地发问道，处于投身于涨潮组织时期沾染的习性令她忍不住想探个究竟，哪怕她当下同样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智商问题。
“等下慢慢和你解释。”冲斯凯笑了笑，易松转而对美队二人提议道，“既然是这样，我想我们可以行动起来了。战争从来都是双方的事情，现在九头蛇，唔——应该叫蛇盾局（Hield）了，现在蛇盾局已经愿意停下战端，下面我们应该劝说的是弗瑞方面。如果有必要的话……”
易松眼中精芒一闪：“要肃清我们蛇盾局中的神盾局奸细，不能给弗瑞这个战争狂留下操作空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