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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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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底是什么呢。

没有人能给出答案,她不能,他不能,都不能。

只是偶然之下触碰到了边际,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心脏一直都在跳动,在那瞬间格外响而已,陪伴的欢愉和浪漫的惊喜,还有太多,遇到了想要一直留在身边的人,错以为这就是爱了,又或许这本身便是爱。

像神明一样,神秘,虚无缥缈,没有踪迹可寻。

神明降下一道光辉,驱散无尽无解的黑暗,原谅所有的存在,像是用沙子将湖泊填满一样,那里再也没有水,没有可以证明有过水,可是凭什么呢。

新年的假期并不长。

很快又献身于忙碌的求生中。

送往各处的回礼以及收到的礼物多不胜数,陛下更是不知为何选择大赦天下,说是为了给那些牺牲在战火中的黎民百姓一个慰藉,也算是替郁欢平息了民怨。

民怨载道,世间的英雄和奸恶都是同一人——郁欢。

而当事人正在庭院里赏花。

派了人大修陵园,在作法后将红鸢和柳倩的棺都迁了过去,偌大的陵园,仅埋葬了两个人,一个是从未相见过的至亲,一个是最在意的义兄。

他们永远埋葬在地底下,阴阳相隔,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汪铎捧着一叠公文站在一旁,看着强装欢颜正在折梅枝的姑娘,叹了声气,“酉一进步神速,倒也没看错人,行事作风颇为毒辣,连费蔺都不曾放在眼中,短短时日在军中结仇不少,怕是要给旁人钻了空子。”

“世事无常,他能有如此运气,也该尝尝苦楚,方才能不忘初心,那些想伸进军中的手不用管,终是目光短浅了。”郁欢淡淡回应着,将折下的梅枝插入凉亭的花瓶中。

望了眼宣佩玖,轻声说:“记是那会哥想在我这里谋个好差事,如今想起来那片刻光阴,始终觉得自己太傻。”

怎么就...

没能把他认出来呢。

还将他撵走,对他恶语相向,她还是那般眼瞎,思念至极的人近在咫尺,相处那么些时日,从第二次见面他唤她丫头的时候,她就应该认出来的。

宣佩玖正温着酒,“记忆太杂太冗长,只记得那个人,却记不起他的样貌和声音,只有重新相认了才能想起来,这不怨你。”

一年未见,眉眼都记不清晰了。

那十年二十年呢。

心里认定了死去的人,又哪里还记得,只有那些相处的瞬间以及那些难以磨灭的情感才记得住,一个人的模样就像一张画像,时过境迁,没有人能一直记得那画像是什么模样,只记得初见时的感受。

汪铎敛眸,怀王在身边的日子大人的气色愈来愈好,总归是不给人一种随时都要离去的虚幻感了,他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那照您的意思是?科举就在眼下了,有一奇人,才华出众,任是我也甘拜下风,私下派人去找过他,相谈并不愉快。”

从乡试爬上来的。

榜首,一路都是榜首。

年近三十,出身苦寒,闻说中举之时恰逢生母病逝,只差了那么一点,就有钱抓药了,很是痛恨世家贵族。

“如此贤才自是要收入囊中,进京了吗?”郁欢接过宣佩玖递来的酒。

武臣这条路她是打通了,帝国已是尚武的风气,但在和平之下,终会衰落的,只是时间长短,她无需计较眼下。

学识,才是决定一个人能走多远的关键。

世家贵族啊,她为首,却要摒弃这一点,当真难以取舍,瞧这满院金银珠宝,她一人所有便轻易敌过一城。

汪铎点头,“昨日刚到京城,已在客栈歇下了,翰林书院察觉了我的动向,有想抢人的想法。”

“派人去接过来吧。”

郁欢摆摆手,饮下热酒,一坛烧刀子估计也没想过此生还能受到这种待遇,几钱一斤的硬向是几十两一两的,她望了眼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富贵迷人眼,没有人能不忘初心,汪铎也是变了些许。”

宣佩玖抬眸,“人终是会变的,愈往高处走所见的风景愈不同,若自身没有改变,又怎能站上山顶呢。”

他若畏首畏尾胆小如鼠,担不起郁氏的担子。

“若我是个男子,恐这谋逆的罪名挂在头上洗都洗不清,篡权夺位,还望有些人不要犯下蠢事,徒添是非。”郁欢依偎在他怀里,酒味早盖过了香气。

为了他,硬也是把烟戒了,那味太难闻。

宣佩玖把玩着她的头发,“你如此笃定,是在担心什么呢。”

“本想早日陪你回国的,却不得不在京逗留,府衙和京师都不用担心,只是广文的心愿一了人便病下了,禁军悉数为沈溪石所掌,那年我多说了一些话,这宫里的事有些难料。”郁欢闭上眼,很是疲累。

外患一止,尽是内忧,她尚在争,那些人又怎会不争呢。

郁氏的崛起,谁不想找个机会成为第二个郁氏呢,取而代之,谁都想,就像从前的她一样,没有机会便创造机会。

“南北镇抚司,都是铁网筑的,至今还渗透不进去,东宫失势,那些清闲王爷至今都还在京中,怕只怕想找把刀,商弥还是太单纯了。”她的声音很轻,仿佛一场兵变并不能引起她丝毫在意,皇权更迭她也不在意,什么都不在意。

她明明身在局中,却好似置身事外。

宣佩玖垂眸看着她的容颜,当卸下防备后这稚嫩的脸庞特别像个小丫头,清纯天真,“你是人,不是神。”

眉头皱在一起,“可大势把我造成一个伪神。”

“等尘埃落定,你想去哪?”

“我没有想去的地方。”

“会留在我身边吗?”

“时至今日你怎得还问这些傻话。”

“我也不喜欢牢笼啊。”

宣佩玖轻声说,她不喜欢笼子不喜欢深宫的束缚,他也不喜欢,可他必须去做,不止是为了她。

他也想做个平凡人,和她厮守终身,一天也好。

郁欢睁开眼,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江南吧,四季如春。”

“好。”

...

没有生拉硬拽,仅仅是迫于权势,这位才子被带入相府。

连进书房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在凉亭拜见,可是当他的脚踏过相府的门槛时,他已经比很多人有资格了,他不懂礼数,行礼很怪异,浑身僵硬的,纵使中了举也还是穿得朴素,“草民苏卿拜见丞相。”

和朝云不同,通过了地方考试后并不能当官作老爷,只是赏一些钱财,支撑他能够再进一步考试。

所以庶民没有出头之日。

寒门至少还能有机会进翰林书院。

“起来吧。”郁欢打量了他两眼,示意他坐。

没有避着宣佩玖,倒像是把他留下来服侍了,负责添酒那些,惊为天人的容貌惹人惊艳,但也没人敢多瞧他几眼。

苏卿坐好,因为常年下地他的背脊有些弯,不知道说什么,至今他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地方知府,一步步走到今日,一旦落选,数十年的心血都等于白费。

“汪铎鲜少夸人,对你颇为欣赏。”郁欢抬酒独饮,她察言观色的能力向来极好,藏在胆怯身后的厌恶仍没有逃过她的眼睛,“翰林书院的职位是不错,只是屈才了,有此才学,当为帝国献身,你说呢?”

苏卿抿唇,他一节草芥,却连什么人来找过他都知道,京都的诸事她都了如指掌,当真是权势滔天,“草民好学只求为帝国效犬马之劳,可现今世道黑暗腐朽,草民已无初心。”

郁欢挑眉,“这世道会吃人吗?”

“会。”

“怕?”

“不怕。”苏卿抬首,正对上她的眼眸,字正腔圆道:“支撑我走到今天的便是想要见你的信念,你是这天下的祸首!”

汪铎蹙眉,想叫人把他拉出去,这是大不敬,却见郁欢摇头,“继续说。”

“火烧青州,屠戮波斯,视人命为草芥。你有此大能,却在朝云侵犯之时闭而不出,反是为一己私欲任由百姓沉没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对你从不带有性别之偏见,探寮战后你以权谋私,宫廷事变天下皆知,是以颠倒黑白无视皇权,算尽天下,江山改姓郁,满朝文武皆匍匐在你脚下,身作丞相,北北东饿殍遍野,西西南匪寇作乱,你视而不见,拨往战后区域的银两少得可怜,你说,你做过什么?除了为全私欲,你拿这权势做过什么,身作女子身便是避开谋逆的借口。”胸膛起伏,苏卿视死如归,他只为了来骂她,因为她的无为之治,所以百姓流离失所,满天下的难民。

“说完了吗?”

郁欢淡然道,把酒杯推向他,“为你践行。”

原来在任何人的眼中,都看不见她的付出,她的所有都是错,可那又如何呢。

是啊,那又如何呢。

苦终苦不到她。

苏卿仰天大笑,把酒饮下,“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天子昏聩,玄甲已无药可救,但凡你对百姓有一丝怜悯,都不至如此,除太后又除祝靖寒,你的游戏人间却要无数亡魂给你作伴。”

入口不是从未喝过的那些好酒,反是因母亲去世他消沉之时日夜痛饮的烧刀子。

郁欢:“带下去吧。”

汪铎也是满腔怒火,没有杀意,只是放他离开而已,少了个门客罢了。

宣佩玖却在此时出声,“我且问你,换做你,当如何收复失地?波斯为朝云大军让道,却抵抗玄甲大军,是否有所偏心?不破寮国,玄甲的后顾之忧何解,猖獗的蛮夷占据地利,如何破?我再问你,禁军反水太后篡权,三部尚书拜入敌下,布局多年的谋逆当何解?”

苏卿一愣,他知晓的内情并不多,他只是站在他的角度来看待这些问题,“帝国兵强马壮,终有一日可以收复失地平息叛乱。”

“愚不可及,青州作为一道口子,朝云必加强兵力,天时一到,必马踏玄甲。”宣佩玖冷声道。

郁欢晃神,前世丢得不是青州,却也丢了临沙,玄甲被朝云吞并,有一半的原因是她将大军带回京城导致全军死于非命,她拉了拉他的衣袖,“不必多说。”

无需辩解。

她承认,那一年里她压根没把百姓的命当命。

她摆摆手,示意汪铎将人带出去,待到人走后,才长吁一口气,“鲜血可以被冲刷掉,但不代表我这双手干净,阿瑾,愈是辩驳,我愈是羞愧难当。”

宣佩玖敛眸,“可是为国,你从未有失。”

战功赫赫。

只是不为民着想而已,但她是个将军,她要考虑的是战争的胜败,不是百姓的生活,丞相不是天子。

虽每一场战事她都是为了私欲,但帝国的命令都是完成了的。

她不像纪青那样,白白牺牲将士的性命来铸就盛名,她一直都在做能力范围之内的事,而且那么多将士跟随她,除了对她的佩服,最主要的便是她给了他们改命的机会。

“行了,那些话我都不放在心里,你何必在意。”郁欢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的确不在意。

可他的在意却让她开始在意。

就好像在所有人都拿起石子砸她时他挡在了她面前,替她不值,而她明明完全不觉得痛的,在他站出来的那一刻,突然觉得石子砸在身上原来那么痛。

宣佩玖垂眸,“世间的罪,我帮你赎,赎不了的也赎,我始终在你身边。”

始终是她的拥护者。

世间无神,她便是他的神,便是入地狱,他也愿把灵魂交付给阎王,只求能够陪她一起走那黄泉。

“净说傻话。”

郁欢别开脸,积雪早已化了,春日将要来了。

有他在身边的春日,似乎比往年的任何一场春天都要美,让她无比向往。

...

被拉走的苏卿已经做好被杀掉的准备,直到他被撵出府,他还觉得诧异,恐是不想坦荡的杀他,想在暗里动手。

他是猜对了,这是汪铎的想法,但无奈姑娘没有命令,只能忍下这口气。

待到苏卿回到客栈,他没有可以留下的遗言,娘病逝了,家妹怪他无用怪他来迟了,离家出走,他一生为学并未娶妻,也养不起家。

提笔好一阵,他还是写下了遗书,留给妹妹,虽然她可能看不见,全当是慰藉了。

只是等到天黑,也没有任何动静。

一连等了好几日,都没有任何动静,诸多和他一样赴考的学子对他礼遇有加,只听闻他被相府请去了却不知他得罪了相府。

这些日子里他思索宣佩玖的质问,也后知后觉那位便是郁欢的夫君,朝云的怀王爷,他在纸上一一作答。

却怎么都不满意。

寮国若在,青州失守之后帝国无路可退,只能硬拼,而帝国显然呈弱势,分去骆越的兵力荡然无存,雪上加霜。

收复失地难如登天,一面是没有越过和平条约的理由,一面是帝国无能人可用。

那些战绩,宛若天神降临。

回味着烧刀子的味道,他恍惚间有些明了,或许是自己井底之蛙了,可是他仍旧不理解郁欢对人命的漠视。

世家贵族压得百姓太苦。

可是娘的病逝真的只是造化弄人。

于考试的前两天。

苏卿登门相府求见,只是没有身份没有请帖之类的,他根本进不了那道大门,连一直停留在那条街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坐在街角,祈望着能遇到。

寅时末。

早朝期间。

郁欢困倦的坐在马车里,翻看着矮桌上的情报,都是关于禁军和南北镇抚司的消息,顾修远和林氏的接触更密切了,皇后又和林氏决裂,一个深宫妇人没什么能做的,皇权本就衰落。

马车忽地一颠,停了下来。

“大人,有人拦路。”

“苏卿在此替那日失言道歉,是我鼠目寸光了,于公,您从不愧于帝国。”

车夫掀开车帘,得以让姑娘看见这副场面。

郁欢漠然得看着他,“哦。”

护卫忙上去撵人让开道,马车逐渐离去,苏卿站在原地许久,抬头挺胸的离去,大丈夫敢作敢当,既已道过歉,便安心备考罢。

能不能得相府的青睐并不重要,哪怕只是个九品芝麻官,哪怕落榜,也都无所谓,只可惜自己辜负了娘亲那般辛劳供他上私塾。

白读圣贤书。

宫门口。

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只是女人浑身的气势仍旧让人害怕,只敢用余光偷偷打量,连讨论都不敢,谁知道这阴晴不定的人什么时候就被惹生气了呢。

“佟大人。”

“郁丞相。”

郁欢微笑着走近佟彬,和他并肩走着,“我这心里总是忐忑不安,隐隐觉得有大事发生,近来府衙的戒备可要加重一些,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佟彬颔首,“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大理寺那边有点问题,只是我捉摸不透。”

郁欢眉头微皱,岔开了话题,恢复正常音量,“您的身体可好些了?近来寻了些珍稀药材,晚些我叫人给您送去。”

“郁丞相可太偏心了。”

尹信文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响起,略有些怨气,过年都没等到她的登门,回的礼都是假手于人毫不用心。

大抵是精气神好,所以苍老的速度比较慢。

“尹大人说笑了,无需药材才是最好的,证明身体无恙。”郁欢偏头看向他,尖锐的气势全然消失,只剩下温和。

佟彬打趣道:“合计着我还是沾了病的光。”

三人谈笑间已经走上阶梯进入奉天殿。

都位列前方。

不似寻常的结盟,而是真正的一条心,情比金坚,这孟尹燕郁四家是分不开的,挑拨和离间都没有用。

尽是些琐事。

下了朝。

三人同行,马车里,郁欢说:“广文卸任,一直不见人,不若今日午时于春江水暖一聚,把酒言欢。”

佟彬脸色一僵,“你还不知道?”

“什么?”

尹信文摇头叹气,“高霖那孩子,于那事过后一直承养广文膝下。”

郁欢一脸茫然,“倒是不曾过问这些事,可别卖关子了,直言罢。”不用设防的人她是不受消息的,都是由汪铎处理。

“去年,你打仗期间,这孩子失足落水,没救起来,从那之后广文的精神和身体都有点不好了。”

“今个丑时,病逝了。”

郁欢一惊,“此事竟没有一点风声。”就算她那里知道消息,也来不及看。

佟彬颔首,“估摸着再等会就都知晓了,我忙了一宿,半夜接到报案,是广府的厨子,赶去时身体都僵了,对了口供说是病逝,又有脉案,不能请仵作验,这事我总觉得有蹊跷。”

尹信文也是一脸怅然,附和道:“那个报案的厨子,失踪了,就像从没出现过,怕是有人想把脏水泼在府尹身上,幸得当时在场的人不少,他过去的时候也带了不少人。”

“这事都别掺和。”

联想到一些事,郁欢心里顿时有了猜测,“也别起疑,问就是不知道,这京都要有大事发生了,还望有些人不要犯傻。”

两人一怔,“你已有决断了?”

“嗯。”

若真起事,趟这趟混水的人并不少,有些她不愿意牵扯进来的人估计都深陷其中,而她只能静观其变。

有些人蠢,做再多都没用。

丞相府。

郁欢翻找着上次传回来的陛下的脉案,没有一点问题,郑旭她是信的,但苏肃就不一定了,引火烧身呐,都不是省油的灯,这颗棋子留不得了。

彼此利用罢了,可是他的弊端已经越过了他的价值,那便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风华正茂。”

她唤了一声。

两兄妹于屋檐下来,半跪在她面前,见识了停鸦背叛的后果,他们俩是不敢动歪心思了,而且也没有动的必要,毕竟他们所在意的只有彼此,能在她这里办差,清闲自在,打仗的时候,除了传递战况之类,可以说是闲到爆炸。

整整一年,闲的身上都要长草了。

“大人,潜进皇宫刺杀?饶了俺们吧,稍不注意身消玉殒,大人啊大人,您舍得俺们离开您吗?”

郁欢蹙眉,“少嬉皮笑脸,路线那些我会派人给你们,办不好别回来见我。”

这两人是愈来愈懒惰了,浑然没有杀手的感觉,那些三教五流的都能摸进皇宫刺杀她,这俩顶尖高手装什么瘪犊子。

只是近来宫里的戒备只怕森严不少。

昀溪这个身边人,她并不担心,宫里死了人,死在哪里的,陛下自会警觉,接下来便是静观其变。

帝王宝座是冰冷无情的,蠢货是不配坐在上边的。

待汪铎来府上汇报政务,这俩从暗里冒出来,讨了任务所需线索,心里怨极了,这大抵是跟在郁欢身边后所做的第一个苦差事。

曾经的顶尖杀手搭档俱已金盆洗手了,日子过得好不逍遥自在,除了跑跑腿累些,但吃穿用度那是相当好的。

连退休生活都想好的,在哪,怎么过。

手法那些还是没有生疏。

成功完成任务。

原以为刺杀个什么不得了的任务,结果只是个小太监,只不过转移尸体麻烦了些而已,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子时末,两兄妹沾沾自喜的到主子面前讨赏。

又得玉佩两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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