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地大佬布先生,他的手下团团围住了两桌士兵,包围圈正在收缩,很多人脸上带着跃跃欲试模样。
自从近卫军来到这座城市后,年轻的姑娘们心仪的总是他们,数不清的妹子被泡走,再加上,打了架后会有布先生买单,他们也不怕。
那吾看这么多人围上来了,本能后退,手指着前方:“我看你们哪个敢动。”
普森小队的老战士们,已经习惯了如此场面,他们笑看那吾判若两人的表现,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让白叹口气对沙比说:“抢了人家的货,还在这里打了一架,你就等着挨收拾吧,我早就说了,不要抢劫,你非不听。”
“你怎么这么多话?”沙比反笑,“好久没动手,痒了?”
让白兴奋起来有两种表现,一个是表情的满满挑战欲望,一个是话痨,哪一种出现都是不好的征兆。
小分队的书生摘下刚买的眼镜,他买这东西纯粹是为了书生的身份。
老兵向前跨出一步,围攻的拿手枪的人立刻用枪口对着他,老兵顶着枪口向前。
让白还在话痨:“我早就说过吧,咱们不是强盗,不能抢人家民众的东西,你看,我说对了吧。”
端着手枪的人大喝一声:“都别动!子弹不长眼睛!”
一个暴徒把手按在了沙比的肩头,正要挥拳打出,后者反手握住这人的手腕用力一拧,随之一肘击出打翻了他。
这一肘子已经算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酒馆里热闹起来。
男人们拳拳到肉的野性早就不局限于酒馆内,在外面等待的人们,被里面爆发出的激烈碰撞弄得胆战心惊。
酒馆老板心里默默计算费用,物品费和营业费,最好能把今天没结账那些人的账单也给算上,可他转念一想,该如何问布先生要钱,这个钱不是那么好要的。
路过的行人早在十分钟前准备好了,因为畏惧大佬,他们只敢远远看着,但是,吃瓜的心还是有的,晚上又没有什么要紧事,看看打架,明天也好有个谈资。
如果大家都再聊这个事,你却不知道,那就与时代脱节了。
酒馆窗户破了一个打洞,一把椅子飞到街道上碎裂开来,布先生的两个手下被一股巨大力量推出了窗口。
老兵站在破掉的窗户口对着外面栽倒的两个人吐痰,然后,围观者透过那个破洞,看见老兵脸上挨了一拳,老兵骂了一声,还以颜色。
四个人把老兵压在身下,老兵苦苦挣扎不得脱身。
酒馆本就不大,一群人在有限的空间里打群架,场面相当混乱,混乱当中,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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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还挨了书生一拳。
副队长这个气啊,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布先生的手下身上,一边打一边骂:“看不清就把眼镜戴上!”
路人们兴奋的围观叫好,酒馆里突兀地传出两声枪响。
路人们傻眼了,站在原地发愣,前段日子,他们可是都知道了枪声是什么样的。
一位衣着得体的左蓝先生翻身下马,他也被正在发生的事惊得目瞪口呆,这才分开一会,这群不省心的家伙果然闹上事了。
酒馆里打的热闹,手持手枪的打手对着酒馆的顶部鸣枪,可丝毫不管用。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把枪口对准了士兵们,可这一枪真不敢开,开了这一枪,兴致就变了,况且,他们的同伴已经把前方堵的水泄不通,还不停有人飞出了战场。
有一个民巴和一个打手,两个人隔着桌子互殴,打的鼻青脸肿难解难分。
大表弟为了兄弟情义,用尽全身力气打算挤到战场里面,可他身子骨弱,也不知道是谁,把他从后面推到了最前面,实现了愿望的大表弟胸口挨了两脚,嘴里发出鬼叫的哀嚎。
最后,被迫牺牲的大表弟如同死狗一样慢慢滑到了最后面的安全地带,那吾扶着大表弟的半个身子,手指掐着人中。
“醒醒!姨夫!醒醒!”
沙比一枪托撂倒一个,被打倒的人双臂抱住了沙比的两条腿,让他只能对着下方输出,而后,两个打手用力给沙比推到了地上并死死按住他。
躺倒的一瞬间,沙比看见了同样境遇的老兵,还有就是数不清的鞋子,并且,一只脚不断踢打在他的身上。
能在混战当中保持清醒的,就剩下普森和让白了。
让白抓住一名打手的胸口,一把推到了普森跟前,普森趁势将其作为盾牌,朝着手持手枪的目标冲锋。
让白紧随其后,时刻注意着普森的后方,为其解决困难。
酒馆内部,人群的上方,桌椅板凳在飞,酒杯酒桶在飞,人在飞,哀嚎声一片。
实在插不上手的打手们,已经因为拥挤而退到了酒馆外面,手中紧紧握着兵刃,时刻警惕着一展身手的机会。
普森终于推翻了他的目标,然后,一把手枪情急当中不慎走火,子弹贴着他的肩头打穿了屋顶。
最糟糕的,他被一名打手用木棍击中了头部。
一棍子下去,普森大脑一片空白,他被后面的打手一脚踹开。
不管再如何经验丰富的人,在如此的混战当中,都会翻船。
踹开普森的人还想上去补上几脚,被让白一巴掌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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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这人还没反应过来,某个壮硕的民巴给他举过了头顶,他也和桌椅板凳一样飞在天上。
唯一的安全地带里,那吾眼中含泪,他真怕自己姨夫就这般陨落了,两只手抡圆了巴掌疯了一般抽打,给大表弟脸都抽肿了。
好在大表弟于不省人事中复苏,他没觉得被踹的地方有多疼,脸上的疼痛已经掩盖了一切。
士兵和民巴被人海战术压制,防线正在收缩,留给那吾的安全地带已经不多了,令其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让白一手一根夺来的棍子,左右开弓,硬生生清扫出了一片真空,趁这个档口,侦查分队的兄弟们把他们的老大拖了回来。
两道身影在普森面前一闪而过,那是挣脱了束缚的沙比,他推着一个打手冲向了破了的窗户,两个人一同钻到了外面。
在围观的人眼中,一个士兵正骑在一个打手身上,几拳头下去将打手砸晕。
沙比解决完了这个,正想着重新钻回去,才发现那些退到了外面的打手,拎着棍子冲着他来了。
沙比吼叫一嗓子,形单影只,悍然向几名打手发起了猛攻。
酒馆内压在老兵身上的几个已经傻了,他们处在包围圈中的包围圈,他们的同伴包围了士兵,士兵包围了他们。
经历了一顿毒打,双双丢出了窗户。
普森晃晃脑袋试图清醒,副队长贴在普森身边说道:“不行啊老大,地方太小施展不开。”
防线最前面的让白,他只剩下一根棍子是完整的,另一根已经打断了,他丢下断掉了那根,单手握起步枪,以此来逼退打手们。
老兵骂骂咧咧在地上爬起来:“得了,这次算是栽了。”
现如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民巴们和士兵们背靠背堵在一起携手作战。
这时,一个鼻青脸肿的脑袋在窗户外钻进来,牢牢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随后,这个脑袋滑下了窗户,左蓝悠哉地吸着烟笑看酒馆内的众人:“需要帮助吗?”
左蓝身后,沙比被十倍于他的敌人压制,身上伤痕累累并疯狂大喊:“别聊了!帮忙啊!”
左蓝摇头,慢悠悠走近了距离最近的一个,一记上勾拳,这个打手不可思议的腾空而起,被打的这一位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
这一幕惊呆了众人,民巴们已经疯了,士气高涨。
“我去!真特么猛!”
老兵脱口而出的赞美。
让白调转枪口,他把步枪当成了木棍使用,和士气高涨的民巴们发起了第二轮进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