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去看书了!”
楚鹏含糊否认,这是他和蠢兄弟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蠢姐姐,而且这种事说出来怪难为情的。
“你是不是和唐卫国一起看那种耍流氓的录像带了?”
楚翘一把拽住了狗弟弟,低吼着逼问,楚鹏刚才那样子,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两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大晚上会看什么录像带?
总不能是思想品德教育电影吧?
而且唐卫国那小子不务正业,成天和一群狐朋狗友鬼混,有渠道弄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录像带,这小子自己堕落也就算了,居然还带着楚鹏一起堕落,太过分了。
“没有,你别瞎猜!”
楚鹏死不承认,脸却越来越红,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看到的激烈画面,就是上个星期的某个晚上,他不想回家,就去唐卫国家做作业,晚上就睡在了唐家。
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唐卫国房间里有可疑声音,楚鹏好奇心旺盛,走过去就看到蠢兄弟在做一些……事,电视机里放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楚鹏只瞄了一眼就没看了,还劝唐卫国别看,这是在浪费青春消耗健康,那个时候都已经凌晨三点了,这小子还不睡觉,对身体肯定不好。
唐卫国却振振有词,还说没看过录像带的青春是不完美的,又拿西方人打比方,说外国男人十六岁就开荤了,他只是看一些录像带而已,不算什么。
这小子歪理一大堆,还拉他一起看,楚鹏拒绝了,他觉得恶心,而且晚上不睡觉,白天上课会没精神,他可不想当夜猫子。
他说的都是实话,可楚翘却不相信,越看狗弟弟这可疑的模样,就越怀疑,难怪白天上课没精神,晚上去看那种东西了,能有精神才怪!
难怪唐卫国会教顾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准也拽顾野一起看了,这混帐小子成天不学好,净搞这些歪门邪道,回头她要和常金凤好好说说。
“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别学坏了!”楚翘语重心长地说。
楚鹏没好气地白了眼,他心里很有数,蠢姐姐是狗拿耗子瞎操心。
“我回教室了。”
楚鹏提着蛋糕转身就要回教室,唐卫国笑嘻嘻地出来了,眼睛红红的,脸颊边还有深深的印子,是枕着胳膊枕出来的。
“楚翘姐来啦,这是蛋糕?看着就好吃,我吃一块!”
唐卫国伸手就要去拿蛋糕,楚鹏避开了,才这么点蛋糕,他自己都不够吃,伸了个空的唐卫国,冲楚翘委屈告状,“楚翘姐,大鹏越来越小气了!”
“就不给你吃,吃了也是浪费!”
楚翘没好气地瞪了眼,天天教顾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还想拉小鹏下水,居心不良!
唐卫国愣住了,咋回事?
他就睡了个觉而已,怎么世界就变了?
楚翘气冲冲地走了,从头到尾都没给唐卫国好脸色,搞得他怪心酸的,更不明白啥时候得罪人了。
“大鹏,你姐咋了?我没得罪她吧?是不是你在她面前说我坏话了?”唐卫国睡意全没了,他还等着顾野离婚呢,印象分绝对不能丢。
“不知道。”
楚鹏木着脸,一本正经地科普:“可能每个月一次的时间到了。”
生理卫生老师说过,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情绪动荡的时候,为期三到七天,情绪波动因人而异。
唐卫国立刻恍然大悟,挤着眉笑了,原来如此。
他know了。
“大鹏,你姐和你姐夫过得咋样?”唐卫国亲热地搂着兄弟肩膀,想打听一些内部消息,顾野总是不要脸地报喜不报忧,说他和楚翘浓情蜜意,好得跟一个人一样,还说结婚的快乐,只有结了婚才知道,光棍是没法理解的。
这些话,唐卫国一个字都不信,觉得顾野就是在苦中作乐,自我欺骗,一个有身体隐疾的男人,结婚了怎么可能会快乐?
“很恩爱!”
楚鹏警告地白了眼,到现在还没死心,非得撞南墙自取其辱,真够蠢的。
唐卫国撇了撇嘴,觉得兄弟肯定被顾野收买了,也帮着顾野说瞎话,算了,他还是慢慢等吧,反正他现在还小,要过四年才到法定年龄,不着急。
还是去补觉吧,新搞来的几盘录像带还没看完呢,真带劲儿,看完了他要偷偷放回小叔的保险柜,免得被小叔发现了。
离开学校后,楚翘就直接去了常金凤家,常金凤在看电视,唐家老两口则在睡午觉。
“小楚来啦,快坐。”
常金凤热情招呼,现在她和楚翘处得像亲姐妹一样,自从有了美白膏,她非常顺利地打入了沪城的顶级阔太太圈,唐耀祖虽然有钱,可在沪城并不算什么,像他这样的老板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所以常金凤平时来往的阔太太们,也是和她差不多档次的。
沪城还有不少大富豪,这些人的身家都让唐耀祖嫉妒到得红眼病,他一心想打进这个圈子,因为唐耀祖虽没文化,可却知道稻草定理。
稻草和白菜绑在一起,就是白菜价。
可稻草如果和大闸蟹绑在一起,就是大闸蟹的价钱。
同理,和什么人混,就代表你是什么样的人,唐耀祖想和那些顶级富豪们打通关系,这些富豪们手指缝漏点油,都够他挣不少了,只不过,那个圈子太难融入了,唐耀祖削尖了脑袋都没能钻进去。
常金凤想替丈夫分忧,也想办法想混进那些个富豪的太太圈,但结果一样,也没能成功。
可她却没想到,无心插柳却成功了,前些天,常金凤接到了一个刘太太的电话,说想买美白膏,说话挺客气的,常金凤听着声音很陌生,不是平常聚会的熟人,还以为慕名而来的普通老板娘,不过她也没拒绝,上门就是客嘛,多结交一些人脉肯定没坏处。
所以常金凤就客客气气地接待了这个刘太太,还说了价钱,和刘太太聊得蛮投机的,之后刘太太就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吓了常金凤一大跳,更庆幸她没摞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