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紧后槽牙,两人只穿着薄薄的一层纱衣,体温灼热。
东方倾月气喘吁吁,眼前一黑,身体虚弱无力。
男人抓住机会,翻身压下,大掌扣住女人的下颌,迫使女人看着自己,手中的动作一僵,刚要开口斥责,一股腥甜从喉头喷出,噗~,不偏不倚,系数落在东方倾月的丑脸上。
“......丫的,我一定要宰了你。”东方倾月脾气暴躁,额头上青筋暴起,她也不是好惹的,杀遍三界无敌手。
此刻手掌竖起,手刀锋利,对准贱男人的头砍去。
咚~
没等出手,男人白眼一翻,失去知觉,重重地倒在东方倾月身上。
东方倾月动作愣住,感觉胸前一沉,低头一看,男人不偏不倚正好撞在她胸前的........
东方倾月目光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寒笑,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失去意识的男人,如同同破败的落叶,被秋风一卷,摔倒在发霉的地板上,打了几个滚,重重地撞在门板上,血水止不住地从伤口流出。
东方倾月掸了掸衣襟,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男人,还被他吃了豆腐。
“真尼玛晦气!”
窗外纷纷扰扰,火光冲天,男人倒在血泊中,锦绣衣袍散落,露出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刀伤剑伤,新旧交叠,好似刚刚经历过一场落荒而逃的败仗。
东方倾月走近两步,单指剥开男人的衣角,看到腰部的贯穿伤,应该是被倒刺击中,皮肉翻卷,触目惊心,饶是见惯了生死的她也不由得皱眉。
是谁将他伤成这样?
好像仇家很多的样子?
东方倾月将信将疑地打量着面前昏死的男人。
东方倾月陷入深思,与此同时,身体躁动,坐在凳子上,大量出汗后,她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莫名的热浪感接二连三地袭来,面颊绯红一片。
她动了动鼻子,嗅到桌上的杯盏,“是迷\情酒。”
有人给她下药!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掌扫翻掺杂着脏东西的杯子,水花四溅,碎片迸裂落地。
“好热。”东方倾月清楚自己的处境,身体无限地渴望着异|性的气息,余光扫到生死不明的男人,她心口怦然一跳。
迷情酒长时间不解,会筋脉断裂而死。
本能告诉她,管这个男人是谁,为了解除药效,直接把他办了。
然而理智钳制着东方倾月。
做人还是要有节操的!
低头深思片刻,东方倾月气息已然紊乱,等她做好决定,再次抬眸时,地上的男人已不翼而飞。
“......闹鬼了?”东方倾月喘着粗气,眼前虚晃重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管他那!
一个陌生人而已。
走了就走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踉踉跄跄地站起,推开窗户,看到一片护城河,二话不说,东方倾月大头朝下,直接跳进去。
乍暖还寒,河面上还有薄薄的冰渣子,夜色四合,东方倾月口念心经咒语,内力汇聚丹田,她的随身空间不知道有没有跟过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将身体中的迷情药逼出来。
再次回到房间,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内力烘干衣服,筋疲力尽,这幅身体远不如她的战神之躯,不消多时,倒在床榻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门外。
一阵吵闹声愈来愈近。
“三小姐,您这样不好,大小姐应该已经安歇了。”
“您请留步,咱们有事好商量,您带着这么多人来,大半夜的,奴婢担待不起啊!”
“三小姐,请您明早再来吧,大小姐身体不好,禁不住吓!”
“贱奴,滚开,敢挡本小姐的路,信不信本小姐扒光你,卖到窑\子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