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见周时勋一动不动,有些不满:“我都给你生了三个孩子,让你喂我又怎么了?”
周时勋心底绝望,他在奢望什么?
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你自己吃,吃完好好休息。”
说着转身要走,又被盛安宁喊住:“周时勋,你晚上睡在哪儿?”
看卧室的布置,这夫妻应该是住在一起的。
周时勋头也没回:“你生病了,一直都是一个人睡,你要是觉得不行,我喊姑姑陪你。”
盛安宁气结:“我们是夫妻,为什么要让一个外人来陪我?”
周时勋依旧没回头:“我是乡巴佬,不配睡在这张床上。”
说完径直出去,不再搭理盛安宁。
盛安宁惊讶周时勋的话,甚至还有些窃喜,看来周时勋和盛安宁的关系并不好,估计要不是生了三个孩子,早就离婚了。
想到三个孩子,又皱起眉头,一下生三个,当自己是猪吗?
……
周时勋下楼后,又叮嘱周南光和钟文清,看好三个孩子,不要让他们上楼,也不要让他们跟盛安宁有什么接触。
钟文清他们也感觉出来盛安宁现在并不喜欢这三个孩子,心里叹气:“要不是医生说她都记得以前的事情,而且还记得分毫不差,我都以为是换了个人呢。咋失忆还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周南光也想不通,只能开导着大家:“好在人醒了,以后慢慢肯定能想起来,毕竟安宁性格那么好。”
钟文清叹口气:“希望是这样,要不这日子怎么过,好好的怎么就失忆了呢?”
周朝阳下班进门就听到这么一句,有些好奇:“谁失忆了?”
钟文清看了眼楼上:“你嫂子,今天醒了,只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周朝阳呀了一声:“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会这样?我上去看看。”
不等钟文清开口,周朝阳已经背着挎包蹬蹬上楼。
到了盛安宁门口,还是放缓了脚步,呼了一口气,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嫂子,我是朝阳,我能进来吗?”
屋里盛安宁迟疑了一下,才喊了一声进来。
周朝阳推门进去,看见盛安宁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个镜子在照着,看表情也没什么不一样,有些狐疑:“嫂子,你真的失忆了?那你是不是也不记得我了?”
盛安宁上下扫量着周朝阳,忍不住皱起眉头:“你是谁?我失忆了,你还是直接告诉我,我们的关系,我可没兴趣跟你们玩猜猜看。”
语气冲得让周朝阳都不适应,这么熟悉的一张脸,怎么能说出这么没礼貌的话,不过看在她失忆的份上,还是决定原谅她:“我是周朝阳,周时勋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小姑子,我们以前关系可好了,没事就一起逛街聊天。”
盛安宁看着周朝阳,模样俊俏,眉宇间还带着一股英气,不过听说是自己小姑子就没了什么兴趣,端着嫂子的架子:“哦,那你跟我说说,我和你大哥以前感情好不好?”
周朝阳惊讶:“难道你感受不到吗?你醒来这么长时间,我大哥对你好不好?”
她认为,凭着她对周时勋的了解,不管盛安宁是失忆了还是痴呆了,都会一直守在她身边。
毕竟之前盛安宁那样,周时勋都时时刻刻地守在她旁边。
所以她也惊讶,盛安宁醒了,周时勋竟然在楼下,也没跟着上来,这就很不正常。
她的一个反问,让盛安宁愣了一下,十分不满:“你大哥态度很冷淡,是不是我病了这么长时间,他觉得我是个拖累,所以才态度冷淡的?”
周朝阳倒是没想到,大哥不仅没上来,还对盛安宁态度冷淡,思考了一下:“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们以前关系也是这样?”
盛安宁摇头:“不可能,我们感情要是不好,怎么还能生三个孩子。”
周朝阳盯着盛安宁,明明熟悉的脸,却是越看越陌生,精明的回答:“那也不一定非要有感情才能生孩子,毕竟你和我大哥算是包办婚姻,这种盲婚哑嫁生孩子的多着呢,有些夫妻到死也不没什么感情?都是搭伙过日子。”
盛安宁被周朝阳漫不经心的语气气个倒仰,再看周朝阳,就觉得她们姑嫂的感情肯定也不好。
再看周朝阳就有些添堵:“行了,你先出去,我想休息了。”
周朝阳挑挑眉,赶紧跟逃一样的离开,失忆后的嫂子,她可是一点儿都不喜欢,只是为什么大哥的态度也不对劲呢?
下楼时,见就剩下钟文清抱着安安在,而周红云和周南光陪着舟舟和墨墨在院子里,唯独不见周时勋:“我大哥呢?”
钟文清一脸愁容:“你大哥说是出去一趟。”
只要想到盛安宁的失忆,她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口气一样,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周朝阳更确定这不对劲儿了,准确来说,是醒来后的嫂子很不对劲儿!
……
周时勋交待了周南光他们看好孩子,就匆匆去找盛明远和林宛音。
他们之前一直住在周家,后来觉得住那边还是不方便,又搬了回来,只是隔一天去看盛安宁一次,其他时间都在翻找文献,还有各种打听,看看哪里能治盛安宁的病。
当周时勋来告诉他们,盛安宁醒了时,林宛音震惊地坐起来:“真的吗?走,快去看看。”
周时勋皱着眉头:“可是她不是安宁,是她回来了。”
盛明远和林宛音瞬间明白了周时勋话里的意思,震惊之余全是愤怒:“她又来这里干什么?她在那边已经闹得我们家破人亡,还要来这边闹吗?”
林宛音越想越气:“不行,我要去跟她理论,我要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盛明远一把拉住她:“你先冷静一下,不管什么原因,我们不能乱说,还有我们的安宁,我们要想办法让她回来。”
林宛音突然就崩溃了:“想什么办法,我们根本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去哪儿找安宁。”
周时勋也变得茫然起来,在这一刻,才露出无助的表情,无能为力让他感到恐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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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性格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