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徐牧歌去他的烧烤店看了看。
店里的生意还行,说不上多好,但比大部分餐馆都要好一点,属于中上水平。
烧烤还是要夏天配着啤酒好一点,现在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徐牧歌回家自然是带着独孤和狗蛋。
家里那条普通的布偶猫见到独孤,又是像舔狗见到女神一样,贴了上去,很黏它。
但独孤也像女神对待舔狗那样,不正眼看,同时一脚踹开。
老妈兰卉很是纳闷。
“为啥你这猫就是不愿意跟欢欢玩呢。”
欢欢是她给这只普通布偶猫起的名字,只能说这个名字很狗。
徐牧歌笑着说道:“您觉得高考省状元会和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人一起讨论奥数题吗?”
兰卉瞬间就明白了,“你这个猫确实很聪明,有时候还能听懂人话。”
“那您喜欢哪个?”徐牧歌问道。
如果她喜欢聪明的,那徐牧歌就再兑换一袋特制宠物粮,喂给欢欢,让它也聪明点。
兰卉随口说道:“一只猫,要那么聪明干啥。”
这回答倒是让徐牧歌有些意外,可能这就是观念不同吧。
今年过年和去年差不多,在家休息几天,他们就一块回了老家。
家里那些亲戚见到徐牧歌都绕道走,毕竟去年徐牧歌把他们怼的挺懵的。
徐天这小子是最老实的一个。
见到他就乖巧的喊道:“哥新年好。”
“新年好,要不要带你去买点炮仗放一放?”徐牧歌和蔼可亲的问道。
积分+233
他这话好像是勾起了徐天不美好的回忆,让他一脸痛苦的直摇头。
很大概率是因为去年徐牧歌把炮仗插在牛粪里,炸了他一身。
徐盛今年的状态比去年好多了,去年在一家设计公司上班,一个月公司五六千,去掉各种开销一年到头攒不到多少钱。
再加上没有女朋友,被家里亲戚一顿吐槽。
今年辞了工作去徐牧歌的烧烤店上班,生意不错,也赚到了一点钱,腰板都直了许多。
前天一块喝酒,喝多之后一顿比比,扬眉吐气的感觉可太棒了。
刚吃过午饭。
正好有个小学同学从爷爷家路过,见到徐牧歌,他们就一块聊了起来。
徐牧歌小学是在村里小学上的,初中之后家里才搬到城里。
当年一块上学玩耍的小学同学大部分都很少联系,同村的倒是偶尔会在回老家时遇到,但平时也没怎么联系过。
他说有几个同学都在,徐牧歌就跟着一块去见见大家。
“哎牧歌也回来了。”
“歪日,怎么感觉牧歌越来越帅了。”
他们一共六个,现在还在上学的只有一个,另外五个都辍学去打工了,一个个看着浑身的社会气息。
寒暄了几句,他们继续玩牌。
三个人在炸金花,另外三个在旁边站着,看情况加注。
倒是徐牧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他站在朋飞旁边,小时候他们俩关系好一点。
朋飞这会儿运气好,叼着烟,扭头说道:“牧歌你看我把把赢,你不跟着下一点吗?”
“不了,我不喜欢玩牌,”徐牧歌说道。
朋飞呵呵一笑,说道:“不喜欢玩无所谓,跟着我压就能赢,赚钱还能不喜欢吗?”
说的挺有道理,但徐牧歌还真看不上这点钱。
但他这样一直邀请,让徐牧歌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既然如此,直接选择特殊的拒绝方法。
“我要是想赚钱,随便怎么都可以赚。”
六人顿时笑了,同时扭头看向他,很是诧异。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徐牧歌还算沉稳,偶尔也会逗比,但不是那么轻浮喜欢说大话的人。
年轻人都不服输。
“听你这话,要不你来玩两把,让我们看看你怎么通过这个赚钱。”
徐牧歌说道:“我玩可以,但是我要是赢了,我希望你们以后尽量少玩点,甚至不要玩。”
赌这东西不能沾上,更不能上瘾。
作为儿时的玩伴,徐牧歌不希望他们因为这个毁了自己,能劝的话还是尽量劝一下。
朋飞满口答应,“行啊,加你一个,你要是把我们赢服了,我以后就再也不玩了。”
“对!我们也不玩了。”
另外俩人附和道。
他们自从辍学打工后,每年过年回来都会玩一玩,输多赢少,输完了就出去打工攒钱,过年回来继续输。
不管他们说话算不算话。
为了帮他们戒赌,徐牧歌也得跟他们玩两把。
“我希望作为男人,你们都能说话算话,”徐牧歌说着,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了桌前。
“行。”
他们随口答应。
徐牧歌暗自让系统使用幸运符,虽然每一张持续时间只有一分钟,但谁让他积分多呢。
发给他的牌放在桌子上,他都没有看。
“不看一下吗?”朋飞问道。
徐牧歌自信的说道:“不用看也能赢。”
这让他们很不服,上学考试我们可能不如你,玩个牌还能玩不过你吗?
于是他们看了各自的牌,看样子全都不错,开始一个个加注。
转了五圈,有两个人比了比撤了,只剩下徐牧歌和朋飞。
“兄弟看一下吧,”朋飞说道。
徐牧歌面带微笑继续下注。
直到把朋飞桌上的赌注全都压完,他们才开牌。
朋飞很是遗憾的说道:“钱就算了,咱们都是老同学,以后说话还是不要那么大为好。”
说着他把自己的牌亮开。
他是三张十豹子,这样的牌确实值得他一直加注,无论是谁拿到都会如此。
徐牧歌脸色如常,翻开了自己的牌。
花色不同的二三五,这是最小的牌,但在炸金花中它可以赢过豹子。
看到他的牌,朋飞和剩下的五人全都懵逼了。
“窝草!这也行!!”
“不是吧!还有这种鬼牌??”
他们像是看鬼一样看徐牧歌。
要知道牌是朋飞发的,徐牧歌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一次牌,他就是敢一直压。
最小的牌,偏偏还让他赢了。
这样的事他们以前只听说过,还没见到过。
徐牧歌说道:“正如你说的,钱就算了,我只希望你们能说话算话,以后不要再碰这东西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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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还有这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