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歌拿出铜牌简单的在他们的面前晃了一眼,并没打算让他们相信。
话她说到了,信不信是他们的事情反正订婚的那天,她父母都会来,到时候一切都公开了。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的话也说完了,那你们是不是可以散会了?”那长歌这话是问聂绝西的。
聂绝西起身,“爸。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长歌回办公室。”
聂俊微微点头,聂绝西牵着那长歌走出会议室。
股东们垂头丧气的,有一个没有签合同的股东起身朝着坐在角落的聂开忠走去。
“是你,是你跟我说的那长歌没有身份,让我们大胆的去反对,现在呢!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股份没有了,钱没有拿到,甚至落到要打官司的地步,任谁都会疯。
而这事情都是聂开忠挑起来的,如果不是聂开忠,他们怎么敢和聂绝西作对。
他们都知道聂开忠是聂家的人,聂开忠说的话,肯定是真的,谁能够想到会这样。
聂开忠不急不慢,“怎么能这么说呢,周总,我不过是随口一提,那长歌没有身份,也不知道聂氏能不能撑下去,是你着急了,再说,我并没有反对他们,这不都是周总自己安排的吗?”
周总一个气没有上来。
是,聂开忠确实没有让他反对,但是话中话他不是听不出来,到头来,聂开忠不承认,他应该早能猜到的。
聂俊看了一眼聂开忠,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心思深沉,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是谁都能看出聂开忠的目的。
他就是不甘心占据着聂氏那么一点点的股份。
聂开忠心里一颤,他知道聂俊在看着他,一想到自己并没有插手今天的事情,咳咳了两声,聂俊抓不到他的把柄,自然是不能拿他怎么样。
聂俊离开,聂开忠看着周总,“其实,你现在去找聂绝西,不,找聂俊没准还能有反转,起码你是陪着他几十年的公司老人了。”
周总冷笑,“你真当我傻?聂俊已经离开公司了,你觉得我去求聂俊,聂绝西就能放过我?他像是听话的人吗?”
周总不会再上当,聂开忠这是找他开涮。
“聂开忠,你别自己得不到聂氏的股份和聂绝西的重视就在我们的面前耍手段,我跟你没完,别以为我离开了聂氏,你就能上位,你要知道,今天聂绝西拿走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知道二十是什么概念了,整个公司都是他的,没有股东这一说法,他要你离开公司,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聂开忠隐隐蹙眉,这些他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他在开会的时候,就后悔了,他知道自己这步棋走错了。
周总笑了,靠近聂开忠的耳边轻声说道,“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了,你真以为聂绝西会放过你?别天真了。”
周总离开,剩下的股东都看了聂开忠一眼,有的人自然不敢和聂开忠作对,一个个只能默默走出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