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变得的安静了,几乎所有的调皮捣蛋的学生都被木子和朱哥两兄弟收拾了,再也不敢嚣张。
没有被收拾过的,都老实起来,不敢张扬。
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木子觉得不习惯了,因为实力一直在稳步增长,可是在校园里找不到打架的人了。
手发痒,心中憋得慌。
功夫越高,越想打架。
越打架,功夫增长的越快。
以前就有这种感觉,自从天竺回来后,这种感觉更强烈。
“胖子,你说这座城市里,什么地方最乱?”
木子问朱戈。
“木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去打架。”
“什么,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去打架?”
朱戈诧异。
“我就是想去打架。胖子快说,那里最乱,坏人最多,我要去打架。”木子意思很明确。
“啊?你找最乱最坏的人打架?你是不是疯了?!”
朱戈很是不解。
“外面不比学校,什么人都有。尤其是你说的那种最乱的地方,杀人放火的什么都有!”
“哥,你就不要去趟那趟浑水了。我们就在学校称霸就够了。你看,同学们人人都怕我们,多有成就感!”
朱戈说着,洋洋得意。
“你怕你可以不去,我自己去。你告诉我地方得了。”木子说道。
“那你爱去你自己找去,不要来问我。”朱戈一襒嘴。
“胖子,你说不说?你不说是吧,不说我拿你来练手了。”
木子威胁道
“哎哟,哥,别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朱戈赶紧答应,他还真怕木子拿他来练手,这可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主啊。
第二天晚上,林海市酒吧街。
这里灯红酒绿,人来人往,生意火爆。
在最大的一间酒吧---新星酒吧里,两个少年端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喝咖啡。
两人一个清秀瘦,一个肥胖,正是木子和朱戈。
一边喝,一边观察着酒吧里的情况。
酒吧里基本上全是年轻人,喝酒居多。
有很多人在猜码行令。
灯光昏暗,空气混浊,声音嘈杂,一派奢靡景象。
两人象两只夜猫,睁着圆圆的眼睛在人群中搜索,想发现有没有人争斗,或者吸毒、抢夺、赌什么的。
可是看了半天,却没有发现。
人们都在喝酒、唱歌、猜码、玩游戏,并没有出格的事情发生。
“胖子,你提供的情况不准啊,你看,道现在还这么正常,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啊。”
“再等等。这是城市最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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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容易发生抢劫斗殴,甚至杀人。就是这种地方了,三教九流的人都喜欢来这种地方。说不定过一会就会发生大事件。”
又过了很久,已经午夜,街面上已经冷清了,酒吧里的客人也走了大半,酒吧都冷清起来。
朱戈伏在桌子上睡着了,发出呼噜声。
木子也有点困了,想睡。
一直强撑着睁眼观察四周,想找个机会打一架,却没有找到。
看来今晚白来了。
“先生,你们还要点什么吗?”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问。
“不用了。”
木子打着哈欠。
“如果不要了,那么请您移步到服务台,我们要打烊了。”
“打烊?”
木子一激灵,看了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
“胖子,起来!”木子推搡朱戈。
“谁,什么事啊,我正睡觉呢。”
朱戈睡眼惺忪,伸手揉了揉眼睛。
“睡,你就知道睡。快起来,打烊了,我们要走了。”
两人走出酒吧。
“啊!别碰我!”
前面出来女子的惊叫声。
只见酒吧前围着七八个人,有人在拉扯。
中间是一个女子,正在推开一个男子的手。
旁边几个男的围着,不让女子走。
木子和朱戈互相看了一眼,快步走过去。
心里一阵兴奋。
可能打架的机会来了!
“救我!”女子喊道。
“什么事啊?”木子问。
“不关你事,走开!”男子说道,满身酒气。
说着伸手拉扯女子。
旁边六七个男子围着看热闹,发出嘿嘿的淫笑,似乎是一伙的。
女子看到有人走来,拼命挣开男子,跑到木子身边,紧张地说:“救命,救我!”
男子喷着酒气,走上来要抢人。
“哎,你干什么呢?有什么事好说,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木子推开男子的手,挡住他。
男子伸手指着木子鼻子:“你给我滚开,这是我女朋友。”
木子回头看女子。
他可是吃过亏了,自以为是做好事,结果是两夫妻吵架,自己反被骂的狗血喷头。
“我不认识他。”
女子躲在木子身后,惊恐地看着男子说。
“她说不认识你。”
男子两眼通红,酒气熏天,指着木子就骂:“你个羊羔子,管爷的事。她认不认识我关你屁事。今晚爷就要把她带走。”
说完双手就推木子。
木子侧身避开,伸手搭上男子的手臂,顺手往前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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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往前一冲,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你真的不认识他?”木子问女子。
“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从酒吧出来,他就从后面跑上来拉我。”
女子说。
“好,我救你。”
木子心里高兴,这次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打一架了!
跌倒的男子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泥巴,吼道:“你个羊羔子,敢动我,我要弄死你!”
说完,张牙舞爪都扑来。
“来的好!”木子抬起脚,用力一踹,男子被踢得倒飞出去几米远,摔了个狗啃屎。
男子爬起,伸手一摸,脸上全是泥土。
他对其他七八个男子吼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上去弄死他!”
“哗啦!”
七八个男子,冲上来,对木子拳打脚踢。
木子不客气,放开手脚狂殴,噼里哗啦的,两分钟就解决了战斗,把他们全部打翻在地。
“哥,你慢点,留两个给我!”
朱戈喊道,上来给每个人补了一脚。
胖子下手不轻!
每一个都躺在地上痛的嗷嗷叫,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不断手断脚的,最少也掉了几颗牙齿。
“哎哟,我的手断了。”
“哎哟。我的脚断了。”
看到他们的惨状,朱戈赶紧说:“你们的手断脚断不是我踩断的哦,是他打断的。”
然后转而对木子说:“哥,你怎么下手这么重,把他们都打断了呀。”
“没有办法,谁叫他们的骨头那么脆呢。”
木子明知道朱戈是甩锅,也不争辩,随意说道。
走上来,对躺在地上的头儿说道:“怎么样,你还要不要弄死我?”
男子一脸惊恐,连连说道:“不不,我错了,大哥我错了。”
“那女孩是不是你女朋友?你要说实话哦。”
“不是,不是,我是瞎掰的。我就是见她漂亮,色迷鬼胎,才胡说的。大哥,我不要了,人给你。”
“我让你胡说!”木子一脚又踹了上去,痛得男子哇哇大叫。
男子又断了一根肋骨。
“滚!”
木子一声断喝。
几个男子那里敢说半个不字,爬起来,赶紧溜之大吉。
木子抬眼四顾,哪里还有女子的身影?!
女子竟然趁乱自己先跑了。
“这妞也不地道,谢谢也不说一声,就跑了。”
朱戈愤愤不平。
木子可没有什么屈憋,忍了一个星期终于打了一架,只觉得浑身舒爽。
至于女子去了哪里,谢不谢,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只要有架可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