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睡会儿,等会儿止观大师来了再说。
之后庆云县主完全睡了过去。
门外两个人正偷偷的透过窗户缝儿看她。
“她晕了她晕了!”那个送茶的小和尚对另一个小和尚道。
等另外一个和尚看清时,那和尚脸上当即露出阴险狡诈,“看他这次怎么办?”
此时安王妃正在旁边院子的一个禅房内打坐,面前坐着一位方丈。
两人相谈甚欢。
正交谈着,门外突听有人通报,“王妃,小姐不见了!”
安王妃当即一惊,随后起身快步走出去。
打开门,果然县主的丫鬟灵月正一脸焦急的站在外面。
“灵月,怎么回事?”
“报告王妃,您不是让我和可莲去城外买点儿点心吗?回来后就发现小姐不在厢房。”
安王妃一惊,这才想起,刚刚是她让庆云县主一个人的。
她当即有些焦急,以为县主这么大了,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
“厢房,整个寺院找了没有?”安王妃大声道。
“基本都找了,除了后院儿的房间。”
安王妃点点头,后院儿都是和尚在住,按照庆云县主的性子,她肯定不会主动跑去和尚的房间。
“赶紧吩咐下去,让柳管家派人再去寻一寻,务必要赶快找到!还有,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是。”之后灵月退了下去。
柳管家得知庆云县主不见了,当即派家丁去找。
找了许久都没消息。
这么大的寺庙,她到底去了哪里?
此时顾咏春在大殿上诵完经正准备回去,没想到走到一处禅房门口,却被一个小和尚拦住了。
“止观师兄,我新酿的梅子酒你尝尝吧!”那小和尚对他笑道。
顾咏春看了看,那小和尚是新来的,法号印光,平时见人就笑。
顾咏春正好口有些渴了,当即道,“好,我尝尝。”
印光说着就从屋内端了一碗出来,之后递给了顾咏春。
顾咏春想也没想的接过一口喝光,不仅烈还解渴,味道确实不错。
之后他就回房了,等他回房,便隐隐看见床上躺了一个人。
他正好奇的走过去,突然感觉头痛欲裂,浑身燥热。
他扯了扯领口,朝床边走去,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人。
他又仔细看了看,正欲凑近,只感觉头更痛了,整个人晕晕沉沉,身体好似不受控制。
“怎么这么热?”他又扯了扯领口,没想到腰间的绳子也被扯松了。
整个袍子瞬间松散起来。
他走到床前正欲看那女人是谁?只模模糊糊看到一张俏白的脸。
“你...你是哪位啊?”
庆云县主此时也晕晕沉沉,只觉得大脑糊涂晕乎的不行。
她只看到一个衣衫快要落尽的和尚走进来。
她当即惊得就要坐起来,没想到浑身绵软无力。
“你...你是谁啊?”
“你...你又是谁啊?怎么会在...会在我的房间?”顾咏春说道。
“这...这是哪儿啊?”庆云县主整个人晕沉的不行。
她不是要去找止观讲经么?怎么到了这里?
不对,面前这个人怎么这么像那个止观,不过,他怎么脱了衣服....
庆云县主越看越糊涂,眼前一黑,当即晕了过去。
顾咏春的大脑也晕沉的不行,当即整个人歪歪扭扭走向床边,因为太晕了,“噗通”一声,整个人一下子趴在了庆云县主的身上。
一股子甜腻的绵软袭来,下一秒,他便毫无知觉了。
此时的安王妃正在禅房外和方丈说话。
“慧远大师,这次无论说什么,我都要进去看看!”
“施主,不是不让您进去,是这佛门清修之地,这院内都是清修的弟子,肯定没人偷您的东西。”
“不管有没有,今日我都必须进去!”安王妃大声道。
她只对方丈说了自己的耳环掉了,想去后院禅房找一找,这才引起慧远方丈的不满。
安王妃不顾阻碍,当即推开了一扇门。
等她推开的瞬间,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只见庆云县主双眼紧闭,只穿了一个肚兜躺在榻上,一双玉臂搭在两侧,浑身白皙春光必现。
此时她身上正趴着一个和尚,那和尚双眸紧闭,脸蛋通红,双手正放置在庆云县主身上。
安王妃大惊,当即想要关上门,没想到后面跟过来的慧远方丈惊得直接走进去。
等他看清时,当即低头往回走,嘴里快速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边念便快速退了出去,后面跟过来的和尚也全部看到了这一幕。
“不许看!你们都出去!”安王妃大怒,当即关上了门,随即快步走到床前将趴在庆云县主身上的和尚一把拎起来。
顾咏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只感觉自己被人拉起来。
他朦朦胧胧的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面前有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妇人正满脸怒容的看着自己。
“您...您这是?”顾咏春还不知怎么回事儿安王妃气得当即一巴掌甩过去。
顾咏春眼见巴掌打来,当即后退了一步躲过。
下一秒,他一侧头这才发现躺在床上的只穿着肚兜的庆云县主。
他吓得当即瞪大眼睛,又看了看自己,只见自己的衣衫也差不多净褪。
他背过身赶紧将衣服系好,随后看向面前的妇人。
只见安王妃脸色青的可怕,“你这个不遵佛门规定的花和尚,你这个欺骗我女儿的登徒子,你....你....我今日非要....”
安王妃说着就去墙角寻摸棍子想要来打顾咏春。
顾咏春吓得一下子退到门后,“这位夫人,我并非无礼,我...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儿?请您不要见怪。”
“我不见怪!我不见怪!我不见怪才怪!”安王妃气得整个人快晕过去。
此时庆云县主也才幽幽转醒。
等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当即吓得捂住了身体。
随即看向顾咏春。
“是你?是你这个登徒子!”
“我...我真的没有啊。庆云县主,你要不再仔细想想,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怀疑我和你一样被人构陷了!
“什么?构陷?谁会构陷我们?”庆云县主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