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管你怎么说?总之,我还不想嫁人。”
“不想嫁人?不想嫁人想翻天啊!”
“我....我就每天呆在府里吃吃喝喝不也挺好的。”
“嗯,挺好的,指望我养你一辈子是吧!我不管,这两年你必须嫁人,不然你弟弟都该说亲了,否则就把你扔在大街上!”
“爹!”房白桃软了语气。
茂国公气冲冲的走了。
房白桃气得把扇子一下子扔到房斯年身上,“都怪你这小兔崽子,乌鸦嘴,不然....”
“不然怎么样?姐!”房斯年语气狡黠,“我劝你还是对我好点,不然以后你嫁不出去,被爹扔到大街上,孤苦无依,连个投奔的人都没有。至少,有我一块肉,就不会少你一口汤!”
“你!”房白桃更气了,直接上前踹了她弟弟一脚,房斯年身子一歪,躲过了她的攻击,随后像兔子一样跑了。
“小兔崽子!没个正行,没把我当姐!”
......
顾厉霆从客栈出来,牵着黑影就往城外走,再过一天,他就可以到大璃皇宫了。
路过驿站,他有些渴,索性找了个茶摊儿坐下喝茶,为了低调不被人认出,他带了斗笠。
他将长剑放置在一旁,随后端起碗准备喝,没想到这时一支长箭从不远处飞来,直击他手中的碗。
快靠近他的嘴巴。
顾厉霆当即后退,碗一转,将那支长箭弹了回去。
长箭飞到一旁,直插树干。
下一秒,顾厉霆还没来得及拿剑,周围的茶客突然一起起身,随后拿出刀剑将他包围。
顾厉霆眸子眯了眯。
看来这群人是有备而来,只是会是谁要刺杀他。
他回宫的消息可没告诉任何人。
“战神!好久不见啊!”顾厉霆突然转头看过去,是一个带给白色面具的人。
斗笠遮住他的眉眼。
那人只看得见他露出的高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薄唇。
“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你就别管了,是有人让我们取你性命!”
那人说完,手中的茶碗摔在地上,随后周围一群人涌上来。
顾厉霆当即拔出长剑和那群人厮杀起来。
顾厉霆的长剑舞在空中,用力前送,剑尖用力向前推出,剑刃向上缓缓弓起,同时内力急倾而出。
对面那人急忙撒剑,向后跃出,可是前力已失,后力未继,那人身在半空,突然软瘫,重重的摔下来。
“你?”那人轻叹。
顾厉霆不回,只拿着一把银剑,嘴角带着一抹玩味般的笑,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银剑乱舞,黑影混在了一起,旁人只听见打斗声,却不见如何打的。
顾厉霆的速度快极快,令人赞叹!
这时一个黑衣人挥刀向顾厉霆的头顶砍来,顾厉霆横举宝剑,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挡了回去。
而后手腕一转,向黑衣人小腹横刀砍去一个。怎料此人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到顾厉霆身后,稳稳落地。
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刀向顾厉霆的小腿上,顾厉霆跳开,之后他的刀锋忽地转而向黑衣人脖颈挥去。
黑衣人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又快又狠的用刀。
空气中只见长刃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凶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闪,都有血珠喷洒,随着血珠四溅,越来越多的人倒下,果真强者无敌。
真正的大璃战神,战场上厮杀回来的少年将军,就在自己的眼前。
顾厉霆就像是守护自己的城池与领土一般,不再继续向前,而是如同界碑一般,屹立在天地之下。
来犯者,必诛之!
他们已经不敢再继续向前,他们萌生了退意,甚至有人放下了武器,只希望能够放他们一条生路。
顾厉霆不打算停手,在发现他们不向前之后,他从尸堆中一跃而下,朝着他们杀来。
众人大惊,急急后退。
没想到这人这么有狠劲儿。
他们害怕了,想走。
急急退后的过程中,还活着的几人围在一起,顾厉霆想继续厮杀,没想到那群人当即从荷包抓了什么,随后朝着空气中一扬。
顾厉霆只感觉眼前白茫一片,等白雾散尽,面前空无一人,只剩几具尸体。
顾厉霆蹲下身,随后去抚摸那些尸体的腰身,一定有人有令牌,让他知道身份。
顾厉霆寻了一阵,只寻到一个写着:陵泰派的木牌。
难道这群人是陵泰派的,这个派系他可从未听说。
随后不远处传来马蹄的巨响,顾厉霆马上起身,随后拔了一支长箭,飞身而去。
到了客栈,顾厉霆盯着这支长箭看了看又看,箭身光滑,由黑檀木制成,是很常见的弓箭。
究竟是谁指使的他们杀他的。
顾厉霆眉心蹙了蹙,陷入沉思。
当晚,他提高警觉,按照他的直觉,他感觉还会有一拨人冲着他而来。
顾厉霆拿着长箭靠在床上,果然半夜他便闻到一股迷香的味道,警觉的他立马翻身跳上横梁。
那群人走进来,却未见一人,顾厉霆从梁上直刺而下,直接将一人的胸口刺伤。
不过他有掌握方向,没有刺中中心。
“说!到底谁派你们来的!”
“我...我...”
顾厉霆的长剑再刺入那人心脏一分,那人一咬唇,当即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得,又一个知情人死去了。
顾厉霆拍拍身上的灰,退了房,随后离开城门。
天刚鱼肚白,再骑两个时辰就到了宫门口了。
顾厉霆有喜有忧。
忧的是宫里可能再次陷入腥风血雨。
喜的是很快就可以再见到小媳妇儿了,不知道她好不好。
顾厉霆微微弯了弯嘴角,上了黑影,随后一骑绝尘而去。
到了宫门口,顾厉霆看着这高墙红瓦,很有些感触。
那些巍峨壮观的宫殿,装饰着精美的木雕、石雕、彩画和金光灿烂的瓦顶让他怀念不已。
皇宫建筑金碧辉煌,白石底座,雍容华贵,气势磅礴。
顾厉霆想起儿时在这些青砖上奔跑跳跃的身影,娘亲扶着她,爹爹站在一旁。
一切都和谐的说不出。
从他离宫至今,已经过了八年。
不知八年来,宫里的那些人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