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看。”
“你弟弟脾气还不小嘛。”陆光霁打趣道。
姜知夏嘴角抽了抽。
一桌菜吃的陆光霁满嘴流油。
“你手艺确实不错,你要是个女的,我就娶了你。”
“...........”
顾咏春此时正在房内照顾顾厉霆。
“今日那女人又把男人带回来,爹爹,你快醒啊,我不想再看见她!”
......
次日姜知夏让徐叔打了一个大木桶,方便顾厉霆泡澡,他说要连续泡七七四十九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这还是初期。
几天后,姜知夏将大木桶搬回来。
顾咏春很是不解。
“你这个坏女人,又想做什么?”
“给你爹治病用。反正不会害了你爹,你让开。”
“不许你靠近爹爹。”
“我不可能害他,你也看见了。我在找其他男人,我巴不得他赶快好了,我好走,又怎么可能害他。”
不得不说,姜知夏这话说的对。
顾咏春没再计较。
次日,一大早便听外面吵吵嚷嚷。
“你这小贼,荷包还我!”
姚县令按照庆云县主的吩咐查那位叫小雪的姑娘,说是文溪村的。
她于是来到此处,刚下马车,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那天抓她鞭子的小贼。
此时顾咏春正背着猎具去打猎。
庆云县主看到他,当然不会放过他。
“还我荷包!”
“什么荷包,这明明是我的荷包。”顾咏春懒得搭理。
“这是我的。”
“不就一个破荷包么,你也是,追我追到这里来了。”
“你少自恋了,谁追你?我今日是来替天行道的,来抓你这小贼。”
“老天爷好得很,不需要你替他行道。倒是你,一个小丫头这么大胆的在街上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有伤风化!”
“呸,本县主和你拉拉扯扯,得了吧!”
突然荷包掉地上了,庆云县主眼疾手快捡起,拍了拍,随后打开,里面掉出来一张图,是两个小人纠缠抱在一起。
庆云县主越看越是狐疑,等再看清时,霎时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呸!下流!竟敢拿本县主的荷包藏私这种东西!你要不要脸。”
“什么东西?”
顾咏春根本不知道,想伸手去抢,却被庆云县主拉了个空。
下一秒,庆云县主脚一绊,顾咏春一下子摔在地上,他的手刚刚却扯着庆云县主的衣摆,所以庆云县主被这么一拉,一下子也摔在地上。
她的嘴结结实实的堵在了顾咏春的嘴上。
刹那间,气氛尴尬...沉默...
庆云县主哪见过这种架势,沉思几秒,倏的起身想要一巴掌拍过去,“流氓!”
手却被顾咏春在怀里抓了个结实。
另一只手又气得扇过去,顾咏春躲避不及一下子拉了她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
“臭流氓,占我便宜!”庆云县主拾起荷包,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本来是来找小雪,如今也没心情找了。
跑走的刹那,却看见旁边的门里有个男人被背了出来,那人的侧脸她一看惊了,很像皇叔,顾厉霆。
只是皇叔不是死了吗?堂堂战神,当时说是尸骨无存。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再一看那人穿着,普通农家衣服,也是。
皇叔怎么可能穿着这种衣服。
一定是她看错了,再一想刚刚发生的事,她只觉得羞耻溢满胸腔。
小流氓,竟然占本县主的便宜,以后我一定讨回来!
庆云县主气愤握拳,逃也似的跑掉了。
姜知夏此时正把顾厉霆背出来晒太阳,便听见外面一阵争吵。
此时只见顾咏春捂着脸站在家门口看着远处走掉的马车,之后他又捡起地上的猎具往村西走了。
发生什么了?没多想的她把顾厉霆背到竹床上放着,随后到一旁忙自己的事。
只见她面前一堆草药、红娘虫、生藤黄、蟾酥、马鹿茸、蛇胆、白砒.....有毒虫,毒草,还有一些野生药材。
这些都是给顾厉霆药浴用的,姜知夏将它们都收捡好,打算晒完太阳,给他药浴。
屋内锅里热气腾腾,水已经沸腾起来。
姜知夏把这些药拿出来扔进锅里,又取出一些凶虫,有数尺长的蜈蚣,蝎子,还有银色的蜘蛛,之后她用捣药罐碾碎丢进锅里。
不一会本来清澈沸腾的水变成黑色的,跟墨汁似的。
之后她又用盆舀了倒入大木桶中,慢慢灌满后,再把顾厉霆扔进去。
顾厉霆此时下-身着一块巾布遮挡,全身再无他物。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肌肉紧扎,腚圆腿长……
姜知夏看的痴了。
顾咏春打猎回来,便见姜知夏盯着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
“不要脸!”他骂道,随后气冲冲放下猎具。
“咳咳,我和你爹不是夫妻么?这样不正常么?”
“哪有像你这样思想举止都开放,还大言不惭的女人,真有脸。”
“我好好看自己相公怎么了?”
正说着,年年走了进来。
“哇,娘亲真棒,爹地这样泡着真的能好么?”
“要泡七七四十九天呢,这才第五天,慢慢来。”
“嗯,娘亲辛苦啦!”
年年上前抱住她。
“嘿,这臭小子。”顾咏春看到这一幕,颇有些酸涩。
“哼,还是假好心。”
“娘亲,你不要搭理哥哥,他心不坏,就是嘴硬不饶人。”
“嗯嗯,娘亲知道啦!”
她才不会和这个大直男计较呢。
.....
陆光霁此时正摇着折扇在县衙门口看布告,好像是县里又发布了什么新指令,要举办厨艺大赛,寻找全国一品大厨,奖励黄金一百两。
黄金一百两!陆光霁突然想到姜姜,他厨艺不错,可以试试。
不如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刚走到巷子门口,突然一张网从天而降,他没来得及反应,瞬间被兜住。
“谁这么无聊?”陆光霁回头看,便见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盯着他。
“你们是谁?找我作什么?”
“我们掌柜的想请你一见。”
“你们掌柜是何人?报上名来。”
“你管何人,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脑袋被人猛地一敲,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