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考虑到小饭团年纪比较小,看到这种东西对他的成长发育不太合适,所以灼华一早就蒙住了他的耳朵和眼睛。
后面临渊一言不发,一直跟着灼华回了她的房子,直到小饭团睡了以后他才问她:“你为什么要把心脏给他?”
灼华道:“你真以为我有这么蠢,把自己的心给他?”
临渊不解,那心脏上面的气息分明就是她自己的,怎么可能会是别人的?
灼华无语:“当时你帮我重塑身躯的时候,用的泥土多出来了一点,那心脏是我用多出来的泥土捏的,和我自己的当然看不出什么分别,只是没什么用罢了。”
临渊:“……”
“只是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要假装教书先生混在我们身边?”
灼华一想到自己和他说的那些事情,就尴尬的想要原地消失。
临渊沉吟了一下:“我……”
“算了你还是不要解释了,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灼华道:“你回去吧,至少这段时间元英不会来烦我们,而且天界也不是没事可做,你可是堂堂的天帝陛下。”
不过这也说明了,父皇是真的想要他来继承皇位。
“兄长的行踪在宫里也不是秘密了,谁都知道,每个月的月初和月末兄长会在御书房和大臣们议事。”
沈寒珩看了一眼东宫的马车,今日估计是见不到清璃了。
叶清璃在马车上听的心里发紧。
“殿下。”
沈寒州还未说话,叶清璃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
今日这一出,她必须要露面。
总不可能叫两个男人因为她斗起来吧?
两人的目光转向她,车夫很有眼色的将凳子放在下面好叫她下来。
另一边,月桃也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溜烟儿跑到叶清璃的身边扶着她。
叶清璃先是对着沈寒珩点头示意,她是未来的太子妃,自然不用给他行礼。
沈寒州见此心中已有杀意。
叶清璃,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当着他的面和沈寒珩眉目传情。
但是下一刻,叶清璃就走到了沈寒州的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拉起了他的手:“殿下这么早就来接妾身了?”
既然已经和二皇子摘不清关系了,那就只能想办法最大程度保全自己。
沈寒州看着她,心里却因为她的这个小动作舒坦了不少,也没有拆穿她的话:“嗯。”
叶清璃对沈寒珩抱歉一笑:“我回来晚了,殿下没有等久吧?”
“我也是刚到。”
路过的众人起初还真以为是叶清璃和二皇子有些什么,但后来听到她与太子的对话,既然她都敢让太子来接,那就不可能再和二皇子有约。
她是神经病吗?当着未来夫君的面去约小叔子见面。
沈寒珩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这才多久,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能让沈寒州放下御书房里那堆大臣,就单纯为了来接她??
叶清璃放开沈寒州的手,随后又重新挽起他的手臂:“二皇子殿下想必是知道我爹爹身子不适,所以才来找我问问的。”
沈寒州的目光落在沈寒珩的身上,里面充满了警告,沈寒珩本想说“不是的”,但话到嘴边竟成了:“嗯,不知沈大人现在如何了?”
叶清璃先是看了一眼沈寒州,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才看向沈寒珩:“爹爹他染了风寒,大夫说要卧床静养几日,这段时间恐怕都不宜见客。”
沈寒州也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可有什么大碍?明日我倒有空,可与你同去探望。”
叶清璃摇摇头:“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症候,好好休养几日就没事了。”
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交谈,沈寒珩只觉得心口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捏住了,叫他呼吸不得。
“那就好。”
沈寒州转头看向沈寒珩:“二弟可听清楚了?”
沈寒珩深吸了口气,努力撇去心头的愤愤与怒火,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顺着沈寒州的话说:“嗯。”
“听清楚了就好。”
沈寒州眼尖的看到了角落里的人影,有几分嘲弄的说道:“你的侧妃倒是来寻你了。”
沈寒珩身子再度一僵,她……她怎么来了?
叶清璃也有些好奇,两年前戚妃的母族逐渐走向衰落,而她还未及笄,为了自保,戚妃只能再选一个女子嫁给沈寒珩,借以稳固家族地位。
那女子便是沈寒珩如今的侧妃,赵熙若。
说实话,她还未见过赵熙若长什么样子哩。
当初他们大婚的前两天,她无意跌落水池,不小心得了风寒,一直断断续续病了大半个月才见好,因此也就错过了他们的大婚。
听说这个赵熙若身子不大好,嫁给沈寒珩两年还未诞下子嗣,别人不知道缘由,叶清璃却是知道的。
因为这沈寒珩压根儿就没有碰过赵熙若。
究其背后的原因,叶清璃也不愿去深想,她只是替赵熙若觉得悲哀。
“你来做什么?”
沈寒珩皱起眉,对赵熙若的到来并不那么友好。
叶清璃看到他对的赵熙若的态度,心里对赵熙若又多了几分同情。
“妾身…妾身只是出来逛逛,没想到会碰到殿下。”
这赵熙若也是将军嫡女,按理说也是被捧在手心的,怎么到沈寒珩面前就如此低眉顺眼、唯唯诺诺了?
她对他们之间相处的方式并不苟同,甚至还往沈寒州身边靠了靠。
沈寒州对她这种无意识的依赖很是受用。
“原来是这样。”沈寒珩转过身:“熙若身子不大好,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自便。”
沈寒珩带着赵熙若回了殿里,他是男子,脚步迈的大,赵熙若要一路小跑才能跟的上他。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想起她与沈寒珩相处的时候,他素来是处处体贴自己,两厢对比,叶清璃忍不住摇摇头。
其实她并不觉得沈寒珩这么做有多深情,她只是觉得,既然已经娶了人家就该对人家好些,又要利用人家的权势背景,又将人家弃之如敝屣,岂是大丈夫所为?
沈寒州低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暗色:“怎么了?”
叶清璃摇摇头,直言不讳:“我只是替赵熙若觉得悲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