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红色棺材的一瞬间,我不由得脑袋嗡了一下,感觉一颗心仿佛瞬间被人攥住了一样。佛
脑海中,马上就联想到了热闹地狱。
因为这棺材和梦中看见的一模一样。
可是这棺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爷爷他……
还有赤龙,黑狮子,乃至于昨天刚刚下去了青衣……
他们怎么样了?难道都已经遭遇到了不测?……
我有些不敢想了。
我虽然早就料想到落花洞神会有后手等着我,但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李一龙留意到了那块石头的时候,我为什么不仔细的看一看?
可是谁又能想到,有巨大的石头下面竟然会隐藏着镜子?
终究是百密一疏,有心算了无心。
然而此时此刻落花洞神那狰狞的半张脸颊,表情却极其的复杂,有些阴森,还有一些忌惮,可更多的却好像是不甘心。
红色棺材缓缓地飘向上方,粗大的铁链也捆不住那上面散发出的淘气血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气息。
我目光死死地盯着这红色的棺材,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巨大压力,同时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这棺材里面到底是谁?
为什么落花洞神会说是我的熟人,我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的人。
“咚!”
巨大的棺椁重重的落在了泰山顶上,砸在石头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就仿佛是重锤一样,狠狠的砸在了我们的心头。
整个山顶在一瞬间变得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就连那头顶的天门,不知为何,竟然也有着隐隐想要隐去的征兆。
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只有在不化骨的身上感受到过。
虽然不知道这棺材里面到底是谁,可我知道毕竟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
突然,旁边响起了胡秋的声音。
“九阳,快收了功德之力!”
我猛然惊醒,连忙使劲的摇了摇头,暗怪自己被摄了心魂,关键时候还是胡秋沉得住气。
没有任何犹豫,我双手用力一抓,功德之力便顺着掌心,快速的到了我的身体之中。
这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所以吸收起来没有任何的阻碍?
随着功德之气进入身体,那种暖洋洋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仿佛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
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钟,直到我感觉到那温暖的气流遍布我的全身,头顶的天门上突然再次响起了一声钟鸣,一道五彩的霞光,猛的从那门后射出落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刻我被金光包裹,一种古朴庄严,大道由心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一种天道的佐证,从此以后我便功德加神,不入地狱不入轮回……
这一刻,我竟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已经脱离了阴阳大道,凌驾于六道轮回…
可惜这也只是一种错觉罢了,又过了片刻之后,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才如同潮水一样缓缓的退去。
终于完成了!
爷爷的嘱托,我们张家八代的愿望,终于在这一刻完成了。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心情激动却难以平复的同时,压在心中的那块巨石也终于落了地。
只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在这个过程中,落花洞神并没有打断我,那红色的棺椁也静悄悄的,就好像是在看戏一样。
直到我身上的光芒散去,头顶上的红云再次剧烈的翻滚了起来,那巨大的天门也如同是水墨画一样,一点一点的淡去随之消失不见,消失在了天地之间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可是这红云虽然去了,可是天空却依旧阴暗,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的天空已经被黑云覆盖。
“哎……”
一身毫无征兆的叹息声,突然从那红色的棺椁中响了起来。
这声音我很熟悉,就和梦中听到的一模一样,苍老而深邃。
顿时,我整个人的神经猛的紧绷了起来。
所有人都如临大敌,就连落花洞神,都不由得微微的色变。“没想到,终究是走了这一步啊!”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后那红色的巨大棺材中,渐渐响起了一声声嘎吱的声响,缠绕在上面的铁链瞬间绷得笔直。
要出来了吗?
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旁边的斩鬼剑,突然之间福至心灵,猛的伸出手,对着远处的斩鬼剑遥遥一握,体内内气喷吐……
“嗖!”
斩鬼剑当真如离弦之箭一样,横跨了十几米的距离,凌空飞到了我的面前,被我一把抓在了手里。
我终于能够隔空御剑了!我想到了青衣,我们之间的差距应该已经很小了吧。
这本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却没有半点的波澜。
因为与此同时,红色的棺材上传来了咔嘣声音,那粗大的铁链,便一根根的断裂开来。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巨大的棺材盖,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刹那间烟尘四起。
紧接着,一只脚缓缓的从里面迈了出来。
随着烟雾散去,一个身着西装高大伟岸的身影,一步步从里面走了出来,我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身上。
可当我看清楚这个人长相的时候,就那么一瞬间,只觉得大脑轰隆一声,仿佛有雷霆击碎了黑暗,瞬间一片空白。
刚刚因为获得功德之力而产生的喜悦之情在这一眼中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股气息,在我的喉咙间轻轻的颤抖着,最终喊出了一个字:
“爸!”
最近颤抖的厉害,因为我怎么可能会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是的,这个从棺材里面走出来,西装革履无比帅气的男人,竟然是我爸。
虽然间隔了20年,虽然那只是我童年时的记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是我爸,他就是我爸。
多少年了?…
每一个午夜梦回…
每一个孤独的夜晚…
每次想到我们张家的刻骨仇恨…
我时常都会想起他,想起那张充满帅气却略带胡茬的脸,想起了一声声爽朗的笑声…
谁能告诉我?
眼前的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捏碎了一样。
死去的至亲就出现在眼前,却是这种方式!!!
“爸?真的是你吗?”
我声音颤抖的向前跨出了一步,瞳孔中倒影着这熟悉却又伟岸的身影。
只是他的肤色苍白如纸,温暖的脸颊也因为紧闭的双眼,而显得有些冷酷无情…
面对我的声音,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候,耳麦中突然传来了虎子的声音,“少爷,这到底怎么回事?”
很显然,连虎子都不知道。
“爸,是你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再次向前跨越了一步。
虽然我知道事有蹊跷,可是父子的血脉亲情还是让我忍不住的想走上前去,想看看那张久违的笑脸,也想让他看看,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
直到身后再次响起了胡秋的声音。
“九阳,冷静点,他已经不是你爸了。”
我身体轻轻的一颤,如钉子一样钉在了原地。
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可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痛的厉害,我爸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为什么他的尸体会被人放进这红色的棺材里。
为什么会打入到热脑地狱中?
又是为什么需要我爷爷亲自镇守着他?
……
我想知道这一切,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爷爷不愿意告诉我这些事情?
他在心疼我,他怕我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怕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可终究,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紧握着手中的斩鬼剑再一次向前走了过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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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9章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