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飞扬诧异,那自然是蓝色的蓝。
两个人一时诧异,最新奇的还是蓝,怎么间谍都是lan这个发音。
弄得就像是组队来搞事。
蓝飞扬品鉴美酒,颇有些不得意,他总察不出这酒水中的真滋味。
觉得这酒水似乎平淡如水,但是又有一种温婉在其中。
蓝说,你还喝不惯柳枝酒?
蓝飞扬说,是有些,这酒水太单薄了。
蓝说,哎,确实是不如家乡那边的酒水,在我老家,这种酒总是被认为被掺了水,但是来了南域,这倒成了最正宗的特色。
蓝飞扬问,蓝你不是本地人?
那哪能是,我也是远离家乡四海漂泊的,不如你说说你本来是哪里的,说不定我还和你是同乡呢?
蓝飞扬于是自报家门,说自己是西域粮仓那边的。
最近家里日子太苦了,本是出来找工作,没想到因为瘟疫被困在了外地。
蓝深有体会,说,那你起码还算是有家可回,不像我,被困在了外面,有家也回不去。
蓝飞扬惊疑,还有能拦得住你蓝的?他说,我看你可是一身霞光满面,应当十里春风啊?
蓝说,哎,不提了。等到什么时候平定了东西南三域的事情,我回家也不迟。
蓝飞扬跟着这句话往上爬,他问,那可是大事,不知道蓝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蓝忽一定神,似乎发现自己刚才心驰神往而过度了。
他说,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关于石头的事情。如今还不适合和你说。
蓝飞扬想起这人身带霞光,万物皆荣,就觉得这家伙一定是一个高人。
哪怕不是大权在握,也一定是江湖掌船,自己只要是能乘得上他这一船,这一次的任务也多少有了着落。
那边立马就已经决定,这人是必须得要跟定的了。
话说蓝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过多了。
他那边就又戴上了遮帽,付过酒钱,决定走在路上。
蓝飞扬在酒桌旁品味着美味的食物,享用着稍有寒酸的柳枝酒,真觉得酒水不好,不适合自己这个当下,但是真的喝多了,却也发现,这酒水胜在千杯不醉,酒味入里,多了一种愁。
蓝飞扬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蓝走去了镇子外面,那边立马起身一个场域传送把自己送去了镇子路口,同时遮掩行装,又是一个化身,走在了路上。
蓝在那路上走的很低调,却是走了几步,走到了无人之处,化作一道阴影立马奔走似飞。
蓝飞扬在后面看着蓝忽然消失,忽然影子在动,立马不住地咒骂,跑的就跟一个兔子。
却是就连跑都快跟不上那个蓝,那边又立马飞了起来。
可是与龙族的化影术相比,似乎连飞都已经慢了些许,但好歹能跟上。
蓝那边在林子里疾行而过,穿越了一片片江水溪流,而后走在了东南两域的连接堤岸上。
他那边刚一走过堤岸,立马又停了下来,这让蓝飞扬感觉很奇怪。
他不知道蓝在那里停留是干什么。
一个人影孤立的站在那风沙,总显得似乎太碍眼了。
可自己也不好直接上去。
不过,似乎蓝飞扬理解了,他立马走了上去。
一边装作跑的很累的样子,一边说着,蓝,你可真是让我赶得好累。
蓝说,我就觉得什么东西在后面追,原来是你啊?
蓝那眼睛可是笑着说蓝飞扬,说说吧,你小子跟在后面有何居心?
蓝飞扬按在蓝肩膀上的手可是很软的,他说什么居心?我可是快被你甩掉了。我还在奇怪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蓝说,嗯,是有点快了?不过平常赶路的速度。
蓝说,算了吧,看你没赶过路,不知道这路上的麻烦,我这就不和你同路了。
再见。
说着这话,蓝竟然化作一道风悄然间没有了,在这黄沙漫漫,风浪最大的地方,蓝的那一股风,可谓是坠入了深渊,再也看不到了。
蓝飞扬那边可累坏了,这怎么说走就走了?
他大吼着,心中气恼这龙族的魔法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竟然如此神奇。
飞得都比动能战甲还要快。
他躺在地上大声喘息着,心中倒是知道蓝还会去哪里。
那是他的特工心理学观察到的一些分毫线索。
蓝飞扬躺在地上歇息了许久。
自以为是战甲终于充能完毕,这边立马跑在了路上。
蓝那一路飞奔不可谓不快。
当他到达东域市海的时候,市海里面早已经是一片沸腾。
城中城的贵族都因为那件事情而气坏了。
彩就在几日前捎来的灵体信件里把事情说的一清二楚。
把蓝偷盗神明灵体宝石,以及浊火燃烧南域实验室的事情可是干完了。
彩就想问问东域,蓝这是打算违反东南和平守则吗?
白因为这事情而很伤脑筋,为此他去询问了粉,才得知蓝真的从城中城里出走了。
但是也没说是为了这帮子事情啊!
人家离开的时候还是为了东域的技术发展呢!
怎么再次听闻,就已经成了政治犯了?
黑也因为这事情一时弄不明白,最起码老家伙认为,这背后一定有隐情,彩不会是说假话,但是蓝也不一定就是黑透了。
白说,起码得要找到这个龙类了。
只有找到他,我们才能确定这家伙到底是何居心。
谁知道就这时日,蓝早已经立在了东域的外面,静静等候着那个朋友的到来。
果真一切没有让蓝多等,就在那风沙里,不多久就走来了那个人。
那家伙如今可是狼狈至极了。
他站在蓝的面前,终于把手又一次搭在了蓝的肩膀上。
说着你跑的可真快,我这一路上都快追不上了。
蓝那边没有一丁点动静。
他的耳朵似乎还在听着那里面的声响。
蓝飞扬终于说了,蓝你在听什么?
蓝说,似乎有点麻烦,他们已经认出来我了。
什么认出来了?
蓝不说了。
他忽然看着蓝飞扬,说,与你也没有关系。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
蓝飞扬不依不挠,他说,你倒是有话就说啊?别藏着掖着的,该不会这个城市里就是你说的石头的藏身之处吧?
蓝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你真想知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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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奔走东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