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遇宛若天打雷劈,怨念地看着蒋君临,舅舅一句话,他的快乐飞走了。
“宝宝,你门牙是不是要换了,昨天不是说牙疼吗?”季珹也问。
“子遇,你牙疼?”顾瓷有点小吃醋,为什么你和季珹说,怎么没和我说呢?
顾子遇顶着三个大人的目光,黑着脸,不想说话,他最近两颗门牙都在松动,上辈子也是差不多这时候换牙的,两颗门牙都掉了,说话漏风,导致于他几个月都沉默得像一个哑巴。
顾瓷拿湿巾擦了手,摸了摸他的门牙,松动还挺厉害的,“回头我帮你拔了吧。”
“不要!”
顾瓷在这一方面,又非常固执,“早点拔掉,早点长出来。”
季珹脑补一下画面,笑得肩膀微抖,被顾子遇瞪了一眼,季珹不客气地笑起来,“宝宝,别害羞,迟早的事情,哥哥不会笑你的。”
你已经在笑了!
顾子遇气死了,桌下不客气地踹季珹,季珹偏头笑个不停,有顾子遇在,季珹和蒋君临之间的剑拔弩张都和缓了。
顾瓷和蒋君临对视一眼,都有点不爽,顾子遇对季珹是不是太亲密了?顾瓷心中微妙,儿子牙疼,都不和她说,只和季珹说。
兄妹两人,同时觉得季珹有点不顺眼!
晨飞去海关办了点事,临近登机再过来,蒋君临和季珹没想到子遇出国一趟,都配一名军官保护了,级别还挺高。
登机后,他们坐的国际航空飞f国,头等舱非常豪华,且空间私密,每一个空间都有独立的套房,顾瓷和子遇连在一起,两张床可以放在一起当双人床。
不巧的是,蒋君临和季珹的票,也是连在一起的,两张单人床也可以像顾子遇和顾瓷一样连在一起当双人床,蒋君临问顾子遇,“我们换一下?”
顾子遇摇头,报复他,“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季珹勾唇,宝宝,你真棒!
顾瓷坐下来后,就一直关心子遇的门牙,门牙松动后,他又在换牙,估计一两周就会掉落,顾瓷还想带他去看一看牙医。
“最近别吃高糖的东西。”
正在看菜单,目光恋恋不舍地从甜品上移开的子遇,“哦,好吧!”
飞机上平稳后,顾子遇就解了安全带,到隔壁去看季珹和蒋君临做什么,两分钟就回来了,顾瓷正在看陆知渊的比赛录像,笑问,“怎么了?”
“冷战呢,谁也不搭理谁。”
顾瓷莞尔,也能理解,黑鹰和华兰这阵子打金融战,震惊全球,季珹输了金融战,被贬职,又被人奚落,他当初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憋屈,谁都能来踩他一脚。
隔壁的独立空间里,从登机,两人就没怎么说话,零交流,蒋君临要了苏打水后,就一直心无旁骛的工作,哪怕季珹目光盯在他身上,他也无动于衷。
这家航空公司能上网,一点都不影响蒋君临工作,中途还开了一个视频会议,季珹就显得要清闲多了,处理几份文件外,就看一些金融报道。
“蒋总,我胃疼,有药吗?”季珹捂着胃部,疼得脸都白了。
蒋君临抬头看他一眼,“胃穿孔都去医院了,出差没带药?”
“走得急,忘了。”
蒋君临沉默片刻,打开随身携带的双肩包,给他拿了药,季珹看了一眼胃药的牌子和作用后,温水送服,他乖得很,除了问蒋君临拿药,也不作妖。
“蒋总,我这段时间,过得非常不顺心。”季珹倚在单人床上,眼神淡漠中,透出少许可怜。
“金融圈,适者生存。”蒋君临从繁忙的公务中抬头,“若是不适应国内的节奏,早点回m国,那才是你大展拳脚的地方。”
华尔街,才是季珹的天下。
m国的金融市场和国内的金融市场,是两套体系。
蒋君临说,“两年前,我就听闻你在华尔街的传奇故事,你在华尔街呼风唤雨,打赢过多少胜仗,也玩不明白国内的金融市场,我们受政策管控,只有我们自己的金融体系,才玩得明白。”
“蒋总特别希望我回m国吗?”季珹问,双眸如带着缠绵的情意,半真半假地说,“我花费多少时间,才走到a市,在你身边,你就那么想赶我走?”
蒋君临被他滚烫的眼神,看得一怔,耳朵一红,避开了他的目光,“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为什么,非要我走?”季珹执着地问,“我是黑鹰的人,就是你的敌人?”
蒋君临说,“黑鹰亚洲部,想要站稳脚跟,必须越过我,这是我身为华兰银行总裁,守护国内金融市场的职责,你明白吗?”
“华兰是投资银行,又不是国有银行!”季珹蹙眉,“这怎么就成了你的职责?”
“守护我国金融市场秩序,不受国际资本侵扰,是我辈每一位公民的职责。华兰银行虽不是国有银行,却坐稳国内金融龙头地位,你还不明白吗?”蒋君临声音冷淡,却坚定,“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能明白,我国金融体系,受政策管控。”
“说得这么道貌岸然,却公然劫持国安需要的黄金。”季珹笑出声来,“我不相信,你真是一名金融秩序的守护者。”
“黄金,不是我劫持的。”蒋君临打死不认这一事,谁也没证据,他何必去认呢?
“我会找到证据。”
“随你!”蒋君临淡淡说,自信,且丛容,他看着季珹说,“季珹,自从你来了a市,上任黑鹰亚洲部副总,我就缓和黑鹰和华兰的关系,在项目上也给予便利,却始终阻挠你真正想过的项目,就是希望你知难而退,你我再僵持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直直地看着季珹,“你要踩着我的尸体,登上黑鹰总裁的宝座吗?”
“非要如此吗?”
蒋君临点头,眼底没有一退让,“除非我死,或者我废了,否则,你不会如愿的。”
他别开目光,喝了一口苏打水,看向窗外,入了夜,窗外一片乌黑,蒋君临眼底也凝聚了浓墨般的黑,季珹,你我一定要走到兵戎相见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96章 我有病,你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