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生,来黄河庄,如果不享受下这里的项目,真就算白来了。”
“对,广生,我是黄金会员,你想要什么样的,只要你能说出来,就不存在这没有的女人,帝氏汉宫,麝香弥月”
田成栋一连说了好几个项目,都是白银以上的会员,才可以定制的。
所谓帝氏汉宫,便是在黄河庄这里,装潢的宛如古代宫殿般的房间内,到时会有几位到几十位不等的决定美女,身穿各种各样古代女子的轻纱肚裙衣服。
在屋子内畅饮,享乐,所有女人任君采摘,任何要求都满足,让男人体验一回当昏君的瘾。
麝香弥月也是这里的私人订制项目,和帝氏汉宫的意义一样,为了满足顾客各种各样的要求。
“田大哥,我是真的不行,你们在这好好玩,我”
陈广生话说一半,电话就响了。
“喂,灵灵,嗯,我刚和几个朋友吃饭,马上就回去了,哦,好,我回去联系你”
这个电话,恰恰是钟灵打来的,她似乎是已经预见到,陈广生将要失身在这,电话来的恰到好处。
“广生啊,哎,算了,那你回去吧,我让人送下你。”
“不用了,你们玩你们的,等明天过后,我们再聚聚,不是都有联系方式了嘛。”
见陈广生真不想和他们一起,田成栋也没再逼他,只是看着他叹了口气,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陈广生尴尬的笑了笑,便离开了这。
说句实在话,在听了田成栋说的那些私人定制项目后,他的心刚才也有了一丝动摇,毕竟也是个正常男人。
好在关键时刻,钟灵打了电话过来,一想到钟灵,陈广生顿时压住了那份欲望。
离开黄河庄,陈广生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
“不愧是京城的两大会所之一!”
虽然今天,陈广生看到的还很少,可已经大概能猜到,这里面的奢靡程度,难怪会让那么多人流连忘返。
陈广生没有立刻打车回去,而是在附近走了走,脑海中也在思考着今晚的事情。
这一直是陈广生的习惯,他每到一个地方,认识新的人,都会在心里,对他们进行一个大概的判断。
然后思考,自己该如何和他们相处。
这样做虽然显的很蠢,也很费脑子,可陈广生却乐在其中,他最喜欢琢磨人,每当将一个人琢磨透了,会得到一种很大的满足感。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超级心机婊吧。
“救命,救我”
陈广生漫无目的的走了十分钟左右,忽然,一声很微弱的求救声飘入耳中。
陈广生虽然没有开启感官,但他的听力,依旧比普通人灵敏许多,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像是虚弱到了极点。
四处看了看,陈广生此时所处的地方,是一座天桥,下面还有条人工河。
“救命,救我”
陈广生闭上眼睛,直接开启了感官,这回,他算是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桥底下发出的。
陈广生虽然不是圣母婊,可既然遇见了,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便循着声音走去,很快就到了下面。
“谢子薇?”来到桥下后,借助着月光,陈广生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人是谁,竟是那个他在地下拳场,见过的血妖谢子薇。
不过他此时的样子,实在是凄惨到了极点,浑身都是血,特别是小腹处,还有很明显的捅伤,躺在地上已经是奄奄一息。
“你怎么样?”
陈广生走到他跟前问道。
这才看到,谢子薇的左眼,竟是空空如也,眼珠子不翼而飞,他睁着仅有的那只眼睛,满是求生欲的看着陈广生,然后伸出颤颤巍巍的右手。
拳头死死握着,直到陈广生将手伸过去才松开,并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救我!”
说完,便直接晕了过去,陈广生一看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一张,已经沾满血,被攥的变形的黑白照片。
打开一瞧,是个扎着两羊角小辫,胖嘟嘟的可爱小女童。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童童,拍摄于1993年2月11日。”
这女孩长的和谢子薇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陈广生判断,他将将这照片看的如此重要,应该是他的女儿。
伸手探了下谢子薇鼻息,发现他还有呼吸后,陈广生一把将之背起。
或许谢子薇想告诉陈广生,如果他死了,女儿将会无人照顾,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大,哪怕只是一丝,也足以陈为陈广生救他的理由了。
出租车见陈广生,背着这么一满身血,快要死的上来,当时就大骂晦气,不送。
不过当陈广生拿出一百块时,他还是被金钱所打败,将他们送往了医院。
“你是他的什么人?怎么现在才送过来?”
医生检查了下谢子薇的情况后,脸色非常严肃的批评起陈广生来。
“我?你就当朋友吧,医生,他还能活吗?”
陈广生被这医生说的苦笑了下,对方会这么想也正常,毕竟无亲无故的,谁会多管闲事。
“一般情况下,像他伤的这么重,应该是没戏了,不过病人的身体素质非常好,目前的话,各项生命体征还算平稳。”
医生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奇怪。
他当医生这么些年了,像这种伤势,还能活到现在的病人,谢子薇是第一个。
“那就好,医生,请你们治好他,如果他醒了,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电话。”
“等等,你是要走?家里没人过来吗?”
医生拦住了陈广生,谢子薇的情况,虽然还能救回来,但治疗需要大笔钱。
陈广生这种着急慌忙走的态度,让这医生觉的,陈广生可能就是殴打谢子薇的凶手,他要是走了,谁给付医药费。
“这样吧,我把费用先交了,让他先在这住几天,行吗?”
陈广生知道医院的规矩,不见钱不救人。
听到陈广生愿意付医药费,医生这才答应,不过陈广生身上的钱带的不多,只有两千块,一次性都交了。
留下电话,陈广生回到了住的地方。
“这谢子薇不是黄河庄的人吗?怎么会被丢在那死活都没人管?”坐在回去的车上,陈广生心里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