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谁?
那只白狐以前给李东方打电话时,就经常说这句话。
今天白敏也给李东方打电话了,却没敢说这句话。
可是现在却有个女人,忽然在电话里对李东方,说出了这句话。
前面还加上了“老板”这个称呼。
“你是谁?”
听到南豆的声音后,李东方瞬间就有了梦游的真切感。
甚至他的脚下,还踉跄了下。
站在旁边的子佩,连忙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小脑袋凑到了李东方的电话边。
“老板。”
南豆在电话那边,又荡荡的叫了声,然后就开始口水乱飞的,讲述她的传奇。
她按照老板的命令,坚决执行某个任务期间,正对着大海深思时,忽然灵机一动。
她悟道成贤——
于是她决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力排众议,不顾苏泪和莫小伟等人的强力阻拦,执意要利用海螺号上暗藏的“窗口”,上演一场坠海好戏。
因为她觉得唯有这样,才能把老板的利益,最大化!
于是她冒险,舍命奋力一搏。
在南豆口若河悬中,李东方渐渐的回过了神。
眼底失去家人后的悲伤,和梦游般的恍惚,全都风吹般烟消云散。
却是脚下无力,倚在了车头上。
他现在只想抱着南豆,狠狠啃一口,来抒发自己内心的喜悦。
豆豆没死。
所谓的她在四号凌晨落海,至今下落不明的说法,只是她为了把事情闹大,特意演的一场好戏。
为了确保这场好戏的真实性,起到应有的效果。
参与演出的演员们,竭力封锁了南豆当前正在李家村,每天躲在家里,躺在床上吃着零嘴,翘着脚丫子看电视的消息。
就连颜道那么牛哄哄的人,都被南豆等人瞒得死死的。
当然。
南豆生怕老板得知她挂掉的消息后,会悲伤的痛不欲生,她每隔十分钟,就会拨打下他的电话。
李东方刚开机没多久,南豆就拨了过来。
可李东方的电话,始终在通话中。
“我饿了,就去做饭了。”
南豆最后说:“等我做好饭后,再拨打您的电话,果然拨通了。嘿嘿,老板,我做的怎么样?”
她最后这句话,鼓荡着山崩海啸般的得意。
就差对李东方说:“老板,你快来打我的屁股,使劲夸夸我!”
也怪不得南豆得意。
毕竟她“力排众议”设计的这个计划,起到了很大的效果。
不但让找茬的凤庆都,要把牢底坐穿。
而且还让得罪过老板的黄家城,几天前命丧秋名山。
四九黄家,天北凤家还有香江白姐三个家族,当前都唯恐遭到李东方的报复,而惶恐不安。
这时候。
李东方完全可以趁此机会,大肆勒索这几个家族!
等他赚的盆满钵满后,再上演一出“南豆复活”的好戏就可以了。
南豆复活的这段戏,太好唱了。
无非是她落海后随波逐流,等她醒来后,才发现她已经被某渔村的好心人给救了。
这几天内始终在深市的马文静,将会主唱这场好戏。
等南豆复活后——
就算那三大家族,终于意识到南豆落海只是一场戏了,却也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
“你落海的计划,是你想出来,并策划出来的?”
李东方看着远处的海面,问道。
“当然!”
南豆回答的声音很大:“哦,苏泪也提供了几个建议。”
有句话说得好:“声音越大,心越虚。”
小秘书有多少脑汁,李东方会不清楚吗?
她也许会有些小聪明。
可就算让她把屁股想瘪了,也不可能独自策划出,这个一环扣着一环,可让三大家族都惶恐的计划。
百分百的——
这个计划的核心框架,是苏泪搭建的。
莫小伟和贺永胜等人帮忙填充。
南豆撑破天,就是拿着刷子粉刷了下外皮。
可如此精美的计划,苏泪她们怎么不居功,而把功劳都戴在南豆的脑袋上呢?
那是因为苏泪很清楚——
计划虽好,但随意改变李东方的计划,可能会打乱他的步骤,会让他生气!
苏泪等人能想到的这一点,南豆想不到。
从她们协商这个计划开始,南豆就满脑子被老板打着屁股,猛夸好豆豆的美梦中了。
苏泪她们不居功,南豆正好吃独食!
“好豆豆。”
李东方满脸的感慨:“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草包。现在看来。啧啧。”
子佩在旁边,心中默默的说:“现在看来,南豆确实是个草包。被苏泪她们给卖了,还洋洋得意。”
得到老板的夸赞后,南豆在电话那边,立即发出了“嚣张”的狂笑声。
等她笑完后,李东方才说:“你现在就乖乖的在家等我,不许露面。等我回家后,好好好好好好的嘉奖你一下。”
他接连用了三个“好好”,足够证明他是多么的高兴,豆豆一手策划出来的落海事件。
南豆更加得意。
恃宠而骄了,故意嗲嗲的声音:“好哒。豆豆会乖,等老板回来。”
李东方——
又问:“苏泪呢?当前在不在李家村?”
南豆如实回答:“她今早刚返回了魔都。说要回去,亲自主持魔都悄悄超市的运行工作。短期内,她可能都不会来云海了。”
子佩听后,微微撇嘴。
很明显,南豆落海计划的真正策划者苏泪,预感到李东方会生气,提前溜之大吉。
只留下半截草包豆,躺在家里想好事(等着挨揍)。
“行,我知道了。”
李东方点头:“还有,你的电话不许开机。”
“那是自然的。”
南豆回答:“我早就想到,别人可能会拨打我的电话,来鉴定我是不是真的死了。现在给您打电话用的,是家里的座机。”
“你确实够聪明。”
李东方赞叹:“乖乖在家等。就这样。”
通话结束。
“现在,你可放心了吧?”
子佩问:“你要不要,给小熙爸爸打个电话?”
给颜道打个电话?
那是必须的啊!
估计老头子从得到南豆落海的消息后,就始终担心李东方,会不会丧失理智,惹出什么乱子来呢。
李东方立即呼叫颜老大。
他开始口若悬河——
当然,李东方并没有说,这是南豆等人搞出来的幺蛾子。
只说她落海后,福大命大造化大,没有淹死,被渔民给救了起来。
不过李东方觉得,暂时封锁这个消息,会有一定的好处。
“呵呵。”
听李东方简单的讲述过后,颜道冷笑:“你刚开机,就得到了小秘书落水,随波逐流几百里,最终被人救起来的消息。李东方,你以为老子是傻子呢?”
李东方讪笑:“那个啥,有些事,其实就这么巧的。”
“滚蛋!”
颜老大愤愤的骂了句,通话结束。
幸好是隔着电话。
要不然,他肯定得喷我东哥,满脸的口水。
这都是浪豆她们惹的祸,害的老子被老头子骂!
李东方恶狠狠的咬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世上最佳贤妻,看他想被气死,连忙抬起小拳头,帮他捶着背:“别气坏了身子。”
还是老婆好啊。
李东方感慨不已时,就听子佩又说:“虽说南豆真的笨。但她也是被苏泪给算计了,更是站在你的利益角度上。那么你回家后,下手要轻点。”
这还用你说吗?
李东方刚要说出这句话,忽然觉得不对劲。
陈宝贝这番话,怎么听都像是她在给南豆讲情。
可最后那句“下手要轻点”,却暴露了她的险恶用心。
她这是在蛊惑李东方:“得使劲打!打不死,那就往死了打。唯有这样,才能避免以后谁敢自作主张,破坏你精心策划出的计划,被打乱的现象。”
陈宝贝也是个腹黑女啊。
“看什么?”
子佩忽闪着一双纯净的桃花眼,满脸的不解,问始终盯着她看的李东方。
“没啥,我就是想金陵南家,得知豆豆坠海后,会是咋想的。”
李东方摇了摇头,看着车子前挡风玻璃:“海鸟一点素质都没有,到处乱拉。”
站在车前的子佩,回头看去。
车窗上,确实有一滩新鲜的鸟粪。
子佩拿出一张纸,弯腰伸手去擦。
车子虽说是租来的,但子佩有着一定的洁癖和强迫症。
她如果不擦掉鸟粪,就会心里不得劲。
她趴在车头上刚擦了下鸟粪,本能撅起的满月臀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啊。
她惊叫一声,回头看去。
“就连你,都开始对我耍心机了。不给你动家法,是不行的了!”
李东方脸色狰狞——
再次一巴掌,抽了上去。
臭弟弟,果然越来越聪明了。
子佩双手反捂,低低的媚媚的叫着,先生,我错了。
又抽了一巴掌,李东方才心满意足。
不过看到大暴龙的眉梢眼角间,尽是春色之后,我东哥就意识到他的“家法”方式,以后得改改了。
要不然,某些不要脸的女人,肯定会不住的犯错。
海燕号的船老大,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
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以扬帆出海。
看到他过来后,这对打情骂俏的公母俩,才端正了态度。
子佩的手机响了。
是穆晚晴:“陈总,郑总(郑霞)传来消息。海卫城的海巡,正在开紧急会议。会议内容,就是拦截可能装有重要私货的海燕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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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4章 你下手要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