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秋雪这副妩媚的模样,顾桐的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去,脸上带着些许尴尬的表情。
他觉得,每次给顾秋雪按摩都是一种折磨啊,连视线都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在顾桐卖力的按摩下,不一会儿的功夫,顾秋雪便香汗淋漓,俏脸泛起一抹难以消去的红晕。
看起来妩媚极了,像是熟透的苹果,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见她变成这样,顾桐及时松开手,提醒道:“姐,我已经按好了。”
“啊?”
这时,顾秋雪才回过神来,迷离的双眼再次恢复色彩。
她咬了咬牙,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细细的汗珠,笑道:“你的按摩手艺真好,每次都这么舒服,那些按摩女技师的水平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听她这么说,顾桐的嘴角不由得一抽,这都拿他跟那些女技师比较上了。
那些女技师的技巧如何能跟他相提并论?
他的按摩手法可是古法传承的,再加上纯阳真气,对人的身体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强身健体不说,更是能够延年益寿。
可以说经常这么按按,活得百岁以上,那是轻轻松松的事,也因为这样,姐姐要求他按摩,
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顾秋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发现自己的身上也出了不少汗,湿湿黏黏的,让她有些难受。
“刚洗完澡,又是一身汗,算是白洗了。”顾秋雪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说道:“不行,我要再去洗个澡。”
“那你快去吧。”顾桐提醒道。
刚才顾秋雪蜷缩在沙发边上的时候,他还没怎么注意到,现在站起身来,他也看清姐姐现在的状态。
轻薄的睡裙被汗水染湿,逐渐变得透明起来,看上去压根就跟没穿的一般。
若隐若现。
不对,这种情况对于某种绅士来说,反而会更加的刺激吧?
顾秋雪也注意到现在自己的状况,没有再停留,而是快步走进浴室里去。
见状,顾桐松下一口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
翌日。
顾桐一大早,便前往医馆。
陈初霜学校那边有事要处理,所以今天只能由他一个人来坐镇医馆。
快到中午时分,顾桐送走最后一位病人,正打算休息的时候,又有人走了过来。
顾桐抬头望了一眼,发现来者是一男一女。
男的看起来,接近六十岁的年纪,头上依稀可见些许白发。
这名男子
,顾桐他并不认识。
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顾桐却是多少有点印象,而且在注意到她之后,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善。
不因为别的,这个女人正是当初与他起过冲突的那位云松的母亲,阮青。
昨天,云松刚出事,这女人就过来了,他立刻就猜到这两人的来意。
心中冷笑不已。
云松敢雇佣人来杀他,他哪里可能轻易放过对方,这两人今天过来,恐怕要失望而归了。
“两位是来看病?”顾桐看着两人来到身前,出声问道。
这名男子摇了摇头,笑道:“顾医生,我知道你的医术很高明,但我们今天并不是来看病的。”
“我这里是医馆,你们不来看病,那是来做什么?”顾桐眯着眼睛,问道。
云宏沉声说道:“实不相瞒,云松是我的儿子,因为昨天的事,他遇上了大麻烦,现在我想请你帮帮他。”
“原来他那混球是你的儿子,不过他遇上大麻烦也是罪有应得,他雇凶来杀我,要不是我命好,我现在都已经是死人了。”
“所以你让我去帮他,那是不可能的,我现在没有费尽心思的想让他去死,就
已经算是心地善良了。”
顾桐朝这两人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喂,你这态度是什么意思,我承认我家小松有错,但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难道就不能将这件事揭过?”
“况且,我们都亲自过来求你,你还想怎么样?”
见顾桐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阮青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中满是怒意。
顾桐望了阮青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
“你的儿子,找人来暗杀我,如果我的反应再慢点,那我就是死人了。”
“就凭他这种所作所为,你想让我轻易放过他,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见顾桐把话说的这么绝,阮青气得脸色铁青,连忙对身旁的云宏说道:“老云,你看看他,简直是欺人太甚。”
此刻,云宏的眉头微皱,似乎也没想到顾桐的语气会这么决绝。
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要是当事人不原谅云松,那云松的罪名根本无法得到减轻。
再加上,一些别的不利证据,那云松就真的要在牢里待上个十几年了。
云宏看向阮青,出声道:“青青,你先别激动,小松做出那样的混账事,顾医生会生气也是
在所难免的。”
然而听到云宏所说,阮青却是露出一脸不服气的表情,还想说些什么。
但云宏却是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
注意到云宏的视线,阮青想到被抓的云松,只能强行咽下这口气,打算等救出云松再来找顾桐的麻烦。
见阮青安分下来后,云宏又将视线放在顾桐的身上,出声劝道:
“顾医生,我知道云松他罪有应得,但请你念在他年轻不懂事的分上,能不能请你给他一个机会?”
“当然赔偿的事,我一定不会少你的,我会拿出两千万来赔偿你的精神损失。”
云宏一口气开价两千万,希望顾桐能够放过云松。
只要顾桐这边松口,那云松那边可就好办不少了。
“两千万,你们还真是大手笔啊?”顾桐看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戏谑道。
云宏并没有听出顾桐话语中的讥讽,笑着说道:“只要顾医生你愿意原谅我家小松,两千万又算得了什么?”
此刻,阮青看着顾桐,虽然没有作声,但眼中的鄙夷却怎么都遮掩不住。
刚才看着挺硬气的,原来也就是贪钱的货色。
早知道这样,她哪里需要这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