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中,半步化境跟化境的差距就是这么大,哪怕是已经达到半步化境巅峰。
只不过,顾桐之所以这么有自信,那是源于他修炼的天元神决。
这可是天元医仙的本命功法,顾桐正是依靠着这门功法,才能这么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境界。
对修炼天元神决的他来说,基本没有多少瓶颈,只要有足够层级的天材地宝,他就能够快速的突破。
而且对天材地宝的吸收率,也远不是普通古武者能够比的。
普通古武者,将狂暴的天材地宝炼制成丹药,使药力变得温和,这的确是种聪明的做法。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的身体才能够接受天材地宝的药力。
不过这种吸收天材地宝药力的办法,也有着明显的弊端。
那就是在炼制丹药的过程,天材地宝的药力会有很大的损耗。
虽说炼制丹药的时候,他们都会有意识的去减少损耗,但损耗终归是无法避免的。
再加上,普通古武者在服用由天材地宝炼制出的丹药时,也很难做到完全吸收其中的药力,能够吸收其中的八成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一来二去,这损耗是相当大的。
而天元神决,则是几乎
可以帮助他百分百的吸收其中的药力。
同时,他修炼出的纯阳真气,也比普通真气的威力要强上不少。
这也是为什么,在碰到同阶的对手时,他总能将对方打败的原因。
因为他们真气的质量上,有着质的不同。
他半步化境小成,便有自信与半步化境大成战个不相上下,甚至是半步化境巅峰,他也有自信撑上一段时间。
如今,他是半步化境巅峰。
虽说半步化境巅峰与真正的化境,有着很大的差距,但凭借着自己那威力过人的纯阳真气,他也有信心跟化境小成的古武高手战上一战。
平复下情绪后,顾桐回到床上,再次运转起天元神决来。
现在他刚突破至半步化境巅峰,即便他一路是稳扎稳打,根基很稳固,但身体也还没能完全适应这半步化境巅峰突然暴涨的真气。
在运转的过程的,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距离那真正的化境只有一步之遥。
但就是这一步,隔着一层无法打破的屏障。
感受到这道屏障,顾桐便知道了,就算上官静那颗翠焱果在他手中,他也很难借此突破到化境小成。
他修炼天元神决,一路走来是很少遇到什么能阻
碍他的瓶颈,但并不代表没有。
现在他要突破至真正的化境,或许还需要点磨砺,需要点合适的机遇。
不过顾桐也没太纠结这些,就算其中有一层瓶颈,但他也还是很有自信,就算没有天材地宝的帮助,他也能在一年之内破开瓶颈,达到真正的化境。
……
京都,某处豪宅的书房。
此刻,一名年轻男子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听着身前的一人跟他汇报情况。
如果顾桐在这一定会认得对方,他正是之前碰面过的,项家的项少。
而顾桐也了解到,自己养父母的死,跟他们项家脱不开关系。
项锋听的对方汇报的内容,正是关于顾桐来到京都后发生的事。
“你调查到的就是这么多了?”项锋看着对方,出声问道。
“没错,项少我就调查到这么多。”对方点头回答道。
“你刚刚提到,他跟上官家的人搅合在一起了?”项锋皱着眉头问道。
对方出声回道:“是的,和他纠缠在一起的人叫上官静是上官家的下任继承人。”
“你确定他跟上官家的继承人搅合在一起?”项锋紧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上官家的背景,他自然是清楚
。
虽说他们上官家并不算是京都豪门的大势力,但上官家隐藏着的势力可一点都不弱。
华夏,如今除了他们这些明面上的大家族外,还有些隐藏起来,比较低调的家族。
别看这些家族低调,但他们的底蕴却是相当可怕的。
这个家族,他就听父亲提及过。
对方是传承了数百年的大家族,世代从医,而且每一代都出现了极其有名望的神医。
除此之外,他们家族除了是从医家族外,还是有名的古武者家族。
他们家族所拥有的古武者,可远比他们项家要多得多。
他们项家的古武者,大多是从外面招揽来的。
但那上官家可不同,像他们这种层次的家族,家族中所拥有的古武者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底蕴十分的强大。
最重要的是,他们上官家的虽说没有像他们这种豪门家族一样,在京都内四处安插人手,但他们的影响力同样不弱。
因为上官家是从医世家,每代都会培养出一批批医术高超的人来。
京都内,不少位高权重的人都曾接受过他们上官家的治疗。
也因此,即便他们上官家没有涉足政界,却有十分的有影响力。
就
算他们项家在京都是属于一流的大豪门,但也不愿意跟上官家发生任何的摩擦。
对于这样一个家族,项锋还是非常忌惮的,现在听说顾桐会上官家下任继承人搅合在一起,让他觉得有些棘手。
如果顾桐真的跟上官家搞好关系,那自己去杀他,万一触及到上官家的底线,那可就有点麻烦了。
项锋皱紧的眉头,暗自思考着。
见项锋脸色阴沉不定,汇报情报的那人也是看出项锋心里头的想法。
他顿了一下,出声道:
“项少,如果你是担心他与上官家的关系的话,我想应该大可不必,那顾桐看上去只是跟上官静有点交情而已,跟上官家并没有什么更深的关系。”
“至于那上官静,今天也已经回去上官家,他现在身边也没有任何上官家的人,所以我那顾桐顶多是跟上官静有点交情罢了。”
“这点交情的话,并不影响我们去杀他,只要我们做干净一点,就不会有什么意外。”
听到对方所说,项锋脸色缓和下来,同时眼中掠过一抹阴狠道:“刚刚是我想太多了,你说的没错,就这点交情,我们并不需要太在意,只要我们做干净点,谁能说是我们项家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