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奶奶,是真的,容爷爷住在蓬乡,他说的名字都能对得上。不信您看这个。”
林初瓷把两个金牌护身符都交给老人,“这个是您送我的,而另外一个就是容爷爷的。我也是凭着这个才知道他和您是亲兄妹。”
“哎呀,是的,是的,对了,一模一样……”
战老夫人看着两个护身符,激动的泪如泉涌,再看向老人,她颤巍巍的走过来,“你真的是沐哥儿,是我的老哥哥啊……”
“月潇,潇潇……妹妹……我可算找到你了……”
他们在几岁大的时候就走散分别,现在经历了六七十年的风雨岁月,终于团聚重逢了。
两位老人抱头痛哭,在场的人无不被感动的流泪,就连恙恙都趴在妈妈的怀里哭了起来。
“我以为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你了……”
战老夫人和自己的哥哥哭诉着心里的委屈,容煊含着热泪安慰她。
就这么哭了好一会,直到两位老人腿都要站麻了,林初瓷他们才把两位老人扶上座位。
在桌前坐下,两位老人还手拉着手,战老夫人问道,“老哥,当年你和我们走散之后,去了哪了?怎么生活的?”
“那时候兵荒马乱,和你们走散后,我饿了一阵肚子,后来被一位老医生收留,他给我饭吃,教我医术,再后来我就留在他身边给他当儿子,改随他的姓,姓了容。
“之后的几十年,跟着他云游江湖,到处治病救人,我也跟着养父来过华国,可是华国那么大,我没有找到你和母亲。
“等到养父去世后,我才回蓬乡,在当地落户,开了医馆。我想着,只要我留在蓬乡,也许有一天说不定你会来找我呢?”
战老夫人难过的泪流不停,“我去过,我在结婚之前去过蓬乡找你,可是没有打听到你,我不知道你改了姓名,我还以为你不在了……”
“唉,你去的时候,我可能都在国外找你呢!我怎么也找不到你和母亲,我也以为你们……”
两位老人讲述着彼此寻找亲人的经历,又是一番唏嘘感叹,都默默的流着眼泪。
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握紧彼此的手,含泪看着对方,内心的激动之情无法言喻。
大家都静静的陪着两位老人,也都能感受到强大的血脉亲情的力量。
亲情就是这么神奇,不管过去多少年,不管发生什么事,依旧能将两个有关系的人牵扯在一起,这便是血缘的羁绊。
也只有亲情,才是刻在基因和骨子里的永久不变的东西。
到末了,是林初瓷打破沉默,“奶奶,您好不容易和容爷爷重逢团聚,这是非常值得高兴和庆祝的事,都不要再难过了,好吗?”
“好……”
两位老人都抹去眼泪,点点头,战老夫人拍拍哥哥的手说,“你看,我现在过得还不错,儿孙满堂,都对我很孝顺。”
“是啊,我看到了,我也放心了。”
“我们兄妹难得相聚,这次你一定要留在华国多住一段时间,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聊。”
“好。”
容煊高兴的点点头。
管家来通知晚饭开饭,战老夫人拉着她的老哥哥说,“哥,走,吃饭了。”
两位老人拉着手走出客厅,他们的背影苍老了很多,可是却能让人想象得出他们童年时的样子,他们的兄妹感情一定特别好。
战家的晚宴很丰盛,也很热闹。
两位老人并排坐在上座,金丝楠木的大圆桌坐满了人,战老夫人亲自帮自己的哥哥夹菜。
“尝尝这个,你肯定没吃过的。”
“好好好。”
不管妹妹给他夹什么,他都笑着点头,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看着老人家感情这么好,战凌曜心里突发奇想,忽然歪着小脑袋问身边的妹妹,“恙恙,以后哥哥要是和你走散了,你怎么办?”
“我没关系啊,我还有两个哥哥。”战无恙一脸天真的回答。
“……”
这个回答让战凌曜的心脏瞬间受到一万点暴击,他走丢了,妹妹都不来找他,呜呜呜……不要活了!
不过小丫头接下来又补了一句很暖心的话,“我可以叫上他们一起去找你,哥哥,我们不会把你弄丢的。如果你走丢了,可以找警察叔叔帮忙呀!”
战凌曜又笑起来了,嘿嘿,还算他没白疼她。
晚餐吃的很融洽,两位老人边吃边聊,到末了,战老夫人不忘感谢林初瓷,“还是要谢谢初瓷,为我操心着这件事,还帮我找到了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奶奶,这只是巧合,如果不是您送我护身符,我想容爷爷也没机会看得见。”
“还是要谢谢初瓷,说初瓷是我们战家的福星,一点也不错啊!”
林初瓷笑着说道,“能看到奶奶您找到自己的哥哥,我觉得很开心,让我想到了我和我弟弟,好不容易相聚,现在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他能平安。”
说这话的时候,林初瓷看向容煊,容老爷子不敢与她目光对视,只感觉到内心充满了内疚。
战老夫人询问道,“你弟他怎么了?”
“我弟弟上次去找我妈妈的时候中毒了,到现在还没醒呢!”
“哎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对了,哥你不是会医术吗?听说你是神医,你帮初瓷她弟弟看看啊!”
“我看了,但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容煊轻轻叹气,众人便没有继续往下说。
直到晚餐结束后,战老夫人要留哥哥在家里住,管家给老人安排好房间,时间有点晚了,御泽西带着沐灵芸先回去。
当晚,容煊在战家住下,林初瓷和战夜擎过来看他,“容爷爷,房间还行吗?需要什么可以随时告诉我们。”
“很好,这里很好,什么都不缺。”
容煊轻轻颔首,对一切都表示满意,但他最想感谢的还是林初瓷,“初瓷,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告诉我实话,我也找不到自己的亲妹妹。”
林初瓷笑了笑,在他的面前坐下来,清明的目光直视老人,“不用客气,容爷爷,我们华国有个词语说的好,叫做将心比心,以心换心。我告诉您实话,您是不是也可以同样把实话告诉我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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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算他没白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