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最近和王震在一起挺多的，你们最近在忙什么呢？”吃过晚饭，两个人待在房间里，各自抱着电脑忙碌，吴小天看了看一旁的陈默，正目不转睛的在敲着电脑，他最近的工作，好像更多的是写方案。
“最近有几个项目，都是智慧校园一体化的项目，包含智学网，我得写出智学网的建设方案，然后再由王震统一整理成大方案。”陈默一边敲着电脑，一边说。
吴小天停下手里的工作，想了想：“陈默，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成为王震那样的人？”
“什么意思？”陈默看了吴小天一眼。
“你看，现在你是属于智学网的售前经理，只是针对于智学网这个单产品熟悉和了解，也做了一些关于智学网的工作，但你得拓宽自己的业务知识和能力，咱们公司智慧教育事业部，下面有那么多的产品，智学网，智慧课堂，智慧校园，还有英语听说的产品，这些，你都了解吗？”吴小天看着陈默。
陈默停住手里的工作，想了想：“对于智慧课堂，智慧校园，以及英语听说，这些产品都有各自产品侧的售前经理，遇到这种一体化的项目，包含所有的产品，都是由行销中心王震那边做整体的解决方案，说白了，就是把各个产品侧的方案组合到一起。我对于除了智学网以外的产品，当然不了解。”
“所以你得学习，你得学习除了智学网以外的其他产品，得了解公司的全产品，另外，除了产品以外，业务你得熟悉，王震的主要工作，除了写方案，还负责什么？”吴小天接着问。
“还负责招投标啊，写标书啊，每次投标，都是他主导的。”
“那你会写标书吗？”吴小天又问。
“不会，公司根本就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也接触不到这样的机会，但凡有这种涉及到招投标的项目，要么我们团队的宣雅婕直接参与，要么就是王震主导。”陈默顿时来了兴致：“我倒是想学习啊，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有一次，我跟王震要全产品的方案，他都不给我。”
“那你就偷偷的学习，需要什么资料，我到时候帮你跟王震要，我就以总裁办的名义要，他不会不给我。从现在开始，你就私下里学习公司的全产品，学习招投标，将来，你自己有了能力和机会，就转部门啊，转到行销中心，负责公司全产品的解决方案，从而提升自己的综合能力。”吴小天认真的看着陈默：“这对于你来说，是一个质的改变和提升。”
“哎呀，我的小天使啊，你真的是太懂我了，我早就这么想过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也想有朝一日，可以去主导一个项目，除了写方案，给客户演示智学网，讲ppt外，也想着学习写标书，参与投标，咱们可真的不谋而合啊。”陈默不禁凑过头去，亲了吴小天一下。
“好，那你从现在就开始学习，以后想要什么资料，王震不给你的，我就帮你要。”吴小天看着陈默：“等到有一天，你也会成为像王震一样的人，一个全产品的售前解决方案经理，一个熟悉招投标，熟悉全业务的售前，而且，你还要比他更加的优秀，要超越他。”
“好，一定，一定，有了你作为我坚强的后盾，我一定会奔着这个目标去的。”陈默信誓旦旦，但虽然心底里是这么想的，可实际工作中却并非如他所愿，他就是一个小小的智学网售前咨询经理，甚至还经常干一些交付的工作，他连个标书都不会写，更是没有参与写标书的机会，这从单产品业务线的售前经理，朝着全产品的综合性售前经理转变，说来容易，做起来，可没那么简单，究其原因就是大公司职责分明，不是他的活，他想干也干不成。
整个冬天，似乎过的很快，临近年底，学校里都开始组织年底的期末考试，智学网的行销团队开始变得更加忙碌，尤其是通州区域，几个学校大面积高频次的使用智学网作为考试阅卷系统，通州区几个年轻的销售，又都是玩了命似的工作，论对智学网的了解，陈默当属业务专家，而通州区域之前分给了张然负责，张然已经和保总提出了离职申请，年后便辞职了，通州又被陈默接了过来，几乎每天天不亮，销售都会把车开到西山林语，再接上陈默，一起去通州。
往往是凌晨五点半，陈默就得起床，每次起床，室外的空气是零下十几度，虽然屋子里有暖气，但冬日的凌晨起床，的确是一件异常痛苦的事情，陈默不得不起强忍着困意把自己从床上拽起，可每次陈默起床，睡意正浓的吴小天总会感觉到陈默温暖的身体要离开自己，便一把抱住陈默的脖子，不想让他离开。可自己毕竟要去工作啊，小区外的销售还正在车里等自己呢，陈默于心不忍的看着吴小天，又将她的手拿开，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匆匆洗漱之后，顶着黎明前的黑暗，走出小区。
这后来渐渐的成为了一种常态，每天摸黑的凌晨，陈默翻身准备起床，吴小天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他不得不轻轻的将她的手拿开，拖着还没睡醒的身体起床，背起书包，跟着销售在黑夜中，一起开车去通州，等到车子开到通州，天也亮了，刚好，他们可以在八点之前，赶到学校，然后开始工作。
在学校里一待就是一整天，晚上学校放学后，陈默再从学校附近打车到潞河地铁站，那时候的潞河地铁站，周围还是一片荒凉，地铁站周边的马路还都没有铺好，他往往是在尘土飞扬之中，走进地铁站内。然后再坐两个多小时的地铁，才回到吴小天家里，又开始买菜，做饭，陪着吴小天一起吃饭，吃完饭后，再去洗碗，当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后，往往已经到了夜里11点，他疲惫的躺下赶紧睡觉，因为几个小时后，他还得起床，然后再去通州。
日复一日，无数个这样的黎明和黑夜，无数个这样仿佛一成不变的日子，日子里记录了陈默在工作中的成长与收获，也记录了他与吴小天曾在一起的所有喜怒哀乐，这样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又仿佛即将走到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