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梵提议说:“心在女生都喜欢清爽干净的,你要是弄太多花里胡哨的,没多大看对眼的可能。”
“还有……”他真的很认真的给他讲解:“戴副眼镜,不说废话,斯斯文文的更有好感。”
床上很多花花绿绿的领带,陆梵看都没看,直接扔一边:“嘴别那么贫,一上来就吹嘘,现在的姑娘不吃你这套了。”
冯庆阳很认真的在听,愈发觉得言之有理:“真不愧是你,你当初是不是也这样把乔念带上你的圈套的?“
乔念抿了下唇,让脂红晕染开点:“那倒没有,我不喜欢斯文那挂。”
冯庆阳:“那你是喜欢陆梵这类型了?”
这话一出,陆梵也看了过去,想听她怎么回答。
乔念波澜不惊道:“不是喜欢那类型,就是喜欢他。”
不管他是那一挂的,只要是他,就喜欢。
冯庆阳没眼看,哄哄抱着一堆衣服进来,匆匆把一堆衣服抱着回去了:“我换衣服了,你们等我会儿。”
陆梵坐在床沿边,想捏乔念的脸,但她化妆了了,会发脾气,手腕一转,捏住她后脖颈,一把将她带进怀里,用力的亲了下:“怎么这么会说话?嗯?还是故意讨我欢心的?”
乔念坐在他腿上,微微低头,对上男人一双含情拉丝的眼,心脏莫名的一忡,讷讷的轻声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些每一次说喜欢的,都不是开玩笑,是发自内心的想说什么就干脆说出来了。
她在别人面前,从来都不吝啬的承认她对陆梵的喜欢。
陆梵身边的朋友都已经羡慕成习惯了。
谁不想有个好看能干,陪着吃苦,学习又好的媳妇。
陆梵现在看着她,心情就好。
…………
吃早饭时,全宿舍的人都已经到了。
看得出来,个个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不为其他,就是因为取悦自己,自己好看了,心情就好。
冯庆阳也一改以往的风格,斯斯文文的坐在位置上,手上带着腕表,头发没喷发蜡,但也精心的弄了点弧度刘海发型,桌面旁边,是一本厚厚的文学书。
装的挺人模狗样的,发型还是专门让乔念帮他整的。
他看到温湉湉,先是眼前一亮,还没来得及起心思呢,乔念一秒给扼杀了。
“别想了,她有对象。”
冯庆阳:“……”
接着,看到蒋薇,精心打扮了,倒是还算不错。
乔念转着手中的勺子,不温不淡提醒:“她不适合你,她家里不催她结婚,省省。”
冯庆阳:“……哪儿哪儿我都不能起心思,那你说,哪个适合我?”
乔念抬头看了一眼在招待员带过来的一群姑娘中,没有看到张君如的身影。
“嗯?还差一个人,没有来?”
冯庆阳:“……你不是说了全宿舍都会来的吗?”
乔念:“哟,你这什么口气?人家有事不来,怎么了?出来吃饭,又不是让你选妃子,你对我冲什么?”
冯庆阳:“……”求助的看向陆梵:“你真的不管一下你媳妇?她这样说话,很容易被打的。”
陆梵置身事外,事不关己:“还好,一般都是她打人坑人。”
冯庆阳:“你们这一对狼狈为奸,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乔念:“谢谢夸奖。”
李荷花看到乔念,洒脱的挥手,拉着温湉湉小跑着走过去:“这酒楼真大,要不是有人带过来,我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层,一整栋都是,这老板得多有钱啊。”
她又扫了一群人满为患的大厅,几乎都是座无虚席:“我听说这酒楼的很贵的,只听说过很出名,还不知道竟然这么火爆。”
“七层啊,这里第三层都坐满了。”
李荷花带着她们坐下来,一点都不怕生,一开口就噼里啪啦的说个没完。
李荷花长得不算漂亮,但是性格很讨喜,不怕生,心态好。
这是冯庆阳对她的第一印象。
可惜了,自己喜欢的是气质那挂。
李荷花这种类型的,当个朋友非常有趣。
当媳妇的还是要选一个漂亮的,气质好的,像陆梵那样,就算跟媳妇吵架了,看到对方的脸长得这么鼻子标致,就没有这么生气了。
乔念把已经清洗过滤的碗碟一副一副的推过去:“这酒楼好歹经过这么多年的摧残还能够屹立不倒的,你就要知道这背后有多大的台子。”
当初打仗的最为激烈的时候,所有人都想着要跑路求生,每天奔波时,这酒楼也被敌方控制着。
所有的收入跟老板都落到了地方手里。
至于后面老板是通过什么手段跟敌方迂回的,是怎么一步一步的挣脱控制,转而把敌方给质控起来的,这中间使了什么手段,背后有多少人帮着,这不得而知。
反正乔念只知道,这酒楼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不仅仅是一人独大的。
“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丈夫,陆梵陆同志,你们喊他姐夫吧,还有这位~”她话锋一转,看到冯庆阳不自觉的挺直背脊,微微颔首的样子,眼角一抽:“这位冯庆阳冯同志,认识一下。”
她紧接着,从李荷花开始顺下去,很正经的一个一个介绍。
因为有李荷花在,气氛还不算很尴尬。
“乔念,你艳福不浅啊,你男人远看近看,都很嗦啊。”
“怪不得你总是跟我面前提你男人,要是我有这么个男人,我也天天挂在嘴边。”她们几个女的,窃窃私语。
只要聚在一起在外面,就特别的兴奋。
她们以为的嗓音放低了,但周边的人都听到了。
冯庆阳的脸色皲裂,面上的表情挂不住了。
看到旁边被议论的当事人,面上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装。
乔念听到她们该议论的对象画风错了,赶紧开口拉回来:“冯庆阳也不错的,家里做点小生意,留洋回来,文化高,长得也不错,家庭环境氛围也不错。”
她似乎在极力推销他出去似的。
冯庆阳听了,都尴尬的脚趾都要扣烂。
陆梵忍着笑,却也没有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