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秦寒羽心跳差一点失了控,他费了极大的劲才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张脸上移开,冷不丁入目的却让他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
楚曦月胸口的衣襟被扯开了几分,露出一截粉色的肚兜,隐约可见的……
秦寒羽只觉得自己脑子嗡的一下,好像宕了机,满脑子都是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摇了摇头,那画面还是挥散不去,反而愈演愈烈。
“萧大哥,鱼,鱼,鱼到你那里了,快,快,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楚曦月那焦急的声音响在耳侧。
秦寒羽猛然回过神,就看到楚曦月身子弯的更低了,双手在水里不停地晃动,将一条摇着尾巴的大鱼往自己脚边赶。
秦寒羽定睛望去,肚兜贴身的很,胸前的弧度更加明显了,他喉结微动,闭眼,抛去心中杂念。。
“萧大哥,鱼。”见秦寒羽闭眼,楚曦月心里更急了,弯下腰,手忙脚乱地去抓那鱼。
对面秦寒羽已经睁开眼,弯下腰盯着那尾朝自己摇摆着尾巴游过来的鱼,双手包抄,慢慢地围过去。
眼看就要抓住了,冷不丁“啊!”一声尖叫声响起,河石湿滑,楚曦月脚步一个踉跄,整个人向鱼,不,向秦寒羽扑了过来。
原本慢悠悠地游过来的鱼受了惊吓,尾巴一甩,哧溜一下从秦寒羽的手中滑了出去。
秦寒羽顾不得逃走的鱼,伸手接住向自己扑过来的楚曦月,随后两人齐齐掉进了齐膝高的溪水里。
“扑腾!”一声,溪面上激起一阵白白的水花。
看见这一幕,程子墨一瞬间绷紧了身子,随后便反应过来,与薛景骋同时跃起,朝小溪奔去。
一到溪边,刚准备跳下去,就听到秦寒羽冷冽的声音,“不要过来。”
程子墨脚步一顿,随即明白,忙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
薛景骋反应也很快,同时转过了身。
秦寒羽抱着浑身湿漉漉的楚曦月从溪水中站了起来,夏日的衣裳湿透,薄纱一般裹在身上,宛如赤裸。
秦寒羽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心跳却如雷,抱着楚曦月的手微微颤抖。
楚曦月紧紧地抓着他胸口的衣襟,刚才那一摔把她一下子给摔懵了。
“景德叔叔,娘和叔叔怎么了?”听到噗通声,正在跟景德抓小螃蟹的楚寒纳闷地抬起头看向他们。
只不过隔得有些远,而且还有溪边的灌木丛挡住视线。
楚寒他人小,看不真切,但景德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景德眼角的余光扫过不远处那两个浑身湿漉漉的人,心头一惊,连忙挡在楚寒前面,“没什么。”
“但是我刚才听到了娘的声音。”楚寒从景德身后探出头来,正要张望。
景德一把拉住楚寒,“楚寒,你看,大螃蟹。”
“哪?在哪?”楚寒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
这边,秦寒羽抱着楚曦月走到岸边。
楚曦月浑身湿漉漉,愈发凸显姣好的身姿。
本就敞开的衣襟,此刻湿漉漉,更是露出若隐若现精致的锁骨。
看得秦寒羽心中又是一阵惊涛骇浪,怀里的女子身子玲珑,细腰不可一握,冰肌莹彻,虽然瘦,但那该大的地儿自己恐怕一只手拢不过来。
想着秦寒羽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好似火烧火燎的,耳根子更是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他连忙压下心头旖旎的想法,别过脸不看她。
楚曦月晕乎乎地抬头,入目便是一个结实的胸膛,再往上看,是男人那坚毅的下巴。
楚曦月心头一跳,猛然回过神来,忙从他怀里起身,急急忙忙将自己卷起塞在腰间的裙摆放下试图遮住自己的身子。
“没用的。”耳边响起了秦寒羽轻轻的低笑声。
楚曦月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你去那灌木丛里躲着,我帮你烤干衣裳。”秦寒羽语气恢复以往的淡淡。
楚曦月欲哭无泪地躲在杂草丛生的灌木丛里,作为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楚曦月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在前世即便是跟大哥出去露营,那也是装备齐全,全副武装。
哪里像现在这样身上湿漉漉,脚下坑坑洼洼,杂草丛生,旁边荆棘遍布。
时不时还会有小动物从脚背上爬过。
委屈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楚曦月眼眶一下就红了。
突然一件衣裳递过来,半干的衣裳,楚曦月抬头望去,只见秦寒羽赤着上身,旁边不知何时生起了篝火,一件衣裳挂在一旁的树枝正在烤着。
秦寒羽背对着楚曦月:“曦月姑娘,你可以把湿的衣裳脱下来,让我烤干。”
不远处被勒令只能蹲着,而且只能背对着的程子墨扯了扯嘴角,嘟囔:“主子,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他完全可以让我回去拿些衣裳过来,我脚程快,而且这里离的也不远,来回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何必搞的这么复杂?”
薛景骋无语地白了程子墨一眼,“主子要的就是这样,你别坏了主子的好事。”
“我知道主子喜欢曦月姑娘,但需要这么复杂吗?”
程子墨还是不能理解自家主子的做法,搞得这么复杂干嘛?
如果他喜欢一个姑娘家,直接让媒人上门或者直接推倒弄哭就行了,以主子的身份,姑娘家都求之不得。
“你以为主子是你吗?简单粗暴。”薛景骋嫌弃地往边上移了一步,觉得自己再跟他待下去,自己也会娶不上美娇娘。
说实话,他也想娶个像曦月姑娘这样既可爱又漂亮的娘子。
此刻,京城里勃亲王府。
勃亲王送走夏隶之后便怒火中烧在书房里发了很大的火,谁也不敢去劝阻,即便是最得他信任的陆坤也跟鹌鹑一样缩在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让你们找个人找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你们都是吃屎的吗?”勃亲王怒吼,“找不到人提头来见本王。”
勃亲王这几日被景衍搞的焦头烂额,再一听到皇帝宁愿将兵权交到景衍那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手上,也不愿让自己领兵出战,那怒火就蹭蹭地往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