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龙对它的工作非常的满意,终于不再是毫无用处,只能卖萌的小萌宠。
呵呵!等它建功立业了就跟青狼一样封侯拜相。
青狼因为经常跟景衍出去打仗,立了很多大功劳,秦寒羽就封了个常胜将军给它。
玄龙随后纵身一跃,从窗户上跃出去,很快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
玄龙走了,“主子?”程子墨不安地问道,“黑域的人警觉的很,玄龙它会不会被他们抓住?”
“不会,即便是抓住也没有什么?玄龙是雪域神鼠,任何人见了都想收为所有。”秦寒羽淡声道,“不会对它出手的。”
只不过还是有不识货的人,不过这是后话了,虽然我们玄龙福大命大,但那一次也是凶险无比,差一点翘辫子。
程子墨就不再说什么,隐去身形躲在暗处。
秦寒羽在桌前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方才躺床上睡觉。
第二日清晨,天刚破晓,秦寒羽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有人悄悄地推开门,从门后探出一个头来。
那人伸长脖子,探头探脑地朝床上看,见床上的人毫无动静,他又退了出去。
对身后的人压低声音说道:“娘,叔叔,还没有起床。”
在黑域,大家都知道楚寒是楚曦月的儿子,楚寒也就不再伪装,光明正大的喊娘了。
“还没有起床,那算了,我们自己去吧!”一个熟悉的女声传入耳。
秦寒羽缓缓睁开眼,抬头望去,就看见一大一小的身影转身就要走。
秦寒羽连忙道:“等等。”
楚寒一听,连忙顿住脚步,惊喜地喊道:“娘,叔叔醒了。”
“醒了?”楚曦月也是脚步一顿。
“嗯!我醒了,你们找我什么事?”秦寒羽翻身下床,抬手拿起衣架上的锦袍披在身上。
“娘,我去看看叔叔。”楚寒松开楚曦月的手,欢快的转过身去推开门。
门后,披散着长发,一身白色里衣,肩上披着蓝色的锦袍,松松垮垮地垂落着,是楚曦月上次买的那件锦袍。
楚曦月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墨发白衣,原本束着的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眼中虽然还带着刚起床的慵懒,但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夺目,丰神俊朗。
隽秀无铸的脸上此刻正挂着淡雅清隽的笑意,“楚寒,这么早来找叔叔所为何事?”
“叔叔,娘说她也想去抓鱼。”楚寒兴冲冲地跑过去,拉着秦寒羽的手仰头望着,白嫩嫩胖乎乎的小脸写满了:叔叔,你赶紧同意啊!
“楚寒,叔叔才刚起床,饭都还没吃呢!”楚曦月站在门外焦急地喊道,“你快回来。”
秦寒羽现在衣衫不整,她不好意思进去。
虽然说光着身子的都已经见过,但那是情非得已。
秦寒羽低下头,笑着答道:“好,不过你要让叔叔把衣服穿好。”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外背过身不敢看的楚曦月。
秦寒羽心情愉悦,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丫头什么时候脸皮变的这么薄了,心里正想着。
就听到身旁的小楚寒惊呼,“叔叔,你这里怎么了?”还伸出小手探了探。
秦寒羽视线下移,脸顿时红的能滴出血来。
靠!忘了早上这档事了。
“没什么,没什么,楚寒你去外面等叔叔。”秦寒羽脸色一僵,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一钻。
楚寒眨巴着眼睛问:“哦!叔叔,你这是不是病了?”随后轻声嘀咕着,“肿的好厉害,那一定很疼吧!”
“噗呲!”躲在房梁上的程子墨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寒羽更尴尬了,脸红的就跟煮熟的大螃蟹,通红通红的。
他飞了一记眼刀给程子墨,程子墨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秦寒羽轻咳一声,对楚寒轻声说道:“叔叔没有病,楚寒,你先去外面等,叔叔马上就好。”
“哦!”楚寒狐疑加纳闷地走出房间。
秦寒羽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他的发质很好,三两下就可以梳平顺,秦寒羽用一个玉冠将长发高高束起。
哪知刚准备踏出房门,就听到楚寒那担忧的声音,“娘,叔叔好像生病了。”
“生病了?什么病?”楚曦月抬眉问道。
秦寒羽听到这里,心下一紧,急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去,伸手捂住楚寒的小嘴巴,“没病,楚寒瞎说的。”
楚寒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呜呜地叫个不停。
楚曦月震惊万千,这一大一小是怎么回事?一个说有病,一个说没病。
“真没病,你们不是说要去抓鱼吗?我们走吧。”秦寒羽弯腰抱起楚寒,松开自己捂着楚寒的手,在他耳畔低语,“不许告诉你娘。”
“哦!”楚寒更狐疑了,这有病不是得治吗?
他见过娘那天被蛇咬了,手都肿成了萝卜一样,他听陈爷爷说过被蛇咬了中了那毒,不早点治会死的。
叔叔这么肿,是不是也是被蛇咬了,中毒了?
他很喜欢叔叔,可不想叔叔死,想着楚寒忧心不已,看秦寒羽一脸严肃的模样,他知道如果说出来叔叔可能会生气。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叔叔会生气和不治叔叔会死两个念头在脑海里不停地盘桓。
最后他眨巴着眸子,眼睛滴溜溜一转,不治叔叔会死占据了上风。
“娘,叔叔的**肿起来了,你快给他看一看。”
秦寒羽虎躯一震,手一抖,差点儿把楚寒扔在地上,冷汗都冒出来了,慌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不用,不用。”
简直尴尬地无地自容,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楚曦月也没有想到楚寒纠结半天,要说的居然这事,她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一丝红晕爬上了脸颊,大清早的就听到这么个好消息。
两人同时呆愣当场,尴尬无比。
楚寒微微偏了偏头,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才三岁的他有些茫然而无措。
秦寒羽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神色一言难尽,这是他二十多年生涯中最让人尴尬的一刻。
半响,他把心一横,轻声道:“曦月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