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啊!我不是故意……”曼殊听着他的话,以为他是在说他自己并无什么亲人逝去的,便心感歉意道。
“并非是姑娘所想的那样。其实在下的双亲早就在在下刚出生时便不在了。这么多年也过去了,在下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必要罢了。”瞭墨知她定是对自己所说的话有所误会,便淡淡开口解释道。
曼殊扬起头来目光定定的看着站在身后的瞭墨,见他一副好似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知道他不愿同她讲有关于他的事情,遂也不再有任何言语了。只是重新转过头去看着一盏盏飘远的河灯,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着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也不知两人到底静默了有多久,瞭墨这才开口同曼殊说道:“姑娘,很晚了,你该回府去了。可需在下送姑娘你回府呢?”
“唔……”曼殊听完他的话后细细思索一番轻唔了一声又顿了一下道:“今日本是公子相救于我,可是我却并未还报于公子什么。这荷花灯本是给公子所用的,可是公子却又将这荷花灯复又送予我了。这样吧,明日公子若是有空闲的时间,我会在宾至如归酒楼设宴,到时还望公子可以赏脸前来。”
“……”瞭墨仍是未言说什么。
曼殊见他仍是站在那里未置一词,接着又淡淡道:“况且,今日与我同行的还有一人,我自会去寻与我同行之人的,就不劳烦公子你了!”
“姑娘不必介怀,既是有人同行,下次须更要多加小心了。在下这便告辞了!”瞭墨闻她所言,面具下的那张俊脸不禁沉了些许,于是淡淡开口道,话毕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曼殊的视线内。
曼殊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忙急急转过身去,看着他在距离自己几米远的时候,扬起声音来朝他喊道:“不管公子你来与不来,我都会在那里等着你的。”
而走在几米远的瞭墨自是听到了她的叫喊声,只是稍稍顿了一下自己前进的步伐,过了一会儿时间待他回过神来后仍未回头地往前继续走去。
曼殊一直紧盯着瞭墨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了不见,她的目光仍是停留在那处久久未动。
而在这边,瞭墨刚走至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便见一黑衣男子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朝着瞭墨的方向恭身做了个揖道:“君上,黛雅公主正在四处寻您。您看……?”
话刚朝着瞭墨回复完,就听到一声十分火爆的声音传了来:“好你个苍寒,你明知道表哥他在何处?却是不同本公主讲。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本公主把你……”
话还未说完,一声沉喝声却是猛然间响了起来:“黛雅,你太放肆了。本君的近侍也是你可以这般对待的吗?当本君不在是吗?那需不需要本君同姑姑他们说一下你这些过于放肆的行为,看看他们会如何处置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