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白一脸嫌弃的接过一箱子榴莲:“真不明白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不重吗?”
“多事。”
“咋说话的,我这是好心帮你!嫂子,放厨房吗?”
“谢谢。”
祁飞白端着去厨房,宁晚晚哼哼唧唧,“谁要你帮忙了!”
她不经意的回头,看到了祁冥。
“咦?璟宝怎么睡着了?你是……”
祁冥抬头,看向宁晚晚。
只见女孩子一脸的好奇。
整个联邦,还有人不认识他的?
时觅微拉了一下宁晚晚,“这是陛下,祁遇和二殿下的父亲。”
宁晚晚:……
卧槽!
她愣住了,随后立马反应过来,退后一步,鞠躬。
“对不起陛下,是我有眼无珠。”
“没事,今天是家宴,没有陛下。”
“谢谢陛下。”
宁晚晚乖巧的站在一边,一句话都不说,她刚才还直呼了二殿下的大名,
完了玩了!
她立马再一次诚恳道:“陛下,指挥官,微微,我突然想到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听到祁冥嗯了一声,宁晚晚撒开腿就跑,那样子就好像身后有老虎在追一样。
祁飞白从厨房出来,快步跟上。
“宁晚晚,你跑什么!”
……
祁冥怀里的小狼宝宝被声音吵到了,睡梦中嗷呜了一声,动个不停。
祁遇抱走了他,轻哄着。
祁冥心中感慨万千,他的大儿子变化真好,已经会哄娃了?
随后,接到自家大儿子嫌弃的眼神,好像在问他,怎么还不滚~
祁冥起身,准备走人。
时觅微送他。
“小时,你很好,娶到你是祁遇的福气。”
“遇到他,也是我的荣幸。”
简单的一句话,让祁冥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
“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好,你不要介意。”
“都过去了,陛下。”
走到外头,祁冥看到自家小儿子追着人家小姑娘跑。
“他们……”
“玩得比较好。”
祁冥没有多问,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宁晚晚的背影后上了星舰。
拉风的皇家战舰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宁晚晚停下脚步看,就连祁飞白也后知后觉道:“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
特么好歹一起来的,一起走啊!
那不然,他留下再蹭一顿饭?
……
等祁飞白走了以后,时觅微接到了宁晚晚的星电。
那头的宁晚晚压低声音道:“微微啊,你说我要不要请个长假回第十星区去躲一躲啊?”
“不用吧。”
宁晚晚还是很紧张,“陛下要是认出我来,会不会……”
“晚晚,上一代的事情都过去了。”
“不行,我最近还是不要见祁飞白了,他话太多了。”
等挂了星电后,时觅微叹了口气。
“怎么了?”祁遇刚洗完澡,只披了一身浴袍的祁遇正在擦耳朵上的毛。
“二殿下和晚晚,你知道多少?”
“按照我对祁飞白的了解,他八成是动了心思,自己还不知道。”
“晚晚不会接受他的。”
祁遇蹙眉,好歹也是自己的弟弟,总要关心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晚晚过不去心里那关的。”
见祁遇还要问,白皙的指尖落在他的唇上,“不许问,我懒得回答。要是二殿下和晚晚闹矛盾了,你不许帮二殿下,知道了吗?”
祁遇抓住她的手亲,“要是他真的欺负人,我亲自打断他的狗腿。”
“……”
二殿下好惨啊。
“你的耳朵还是湿的。”
“帮我吹干?”
时觅微拿了吹风机,给他一点点吹干毛。
他的毛养得很有光泽,摸上去也软软的,手感不错。
只是尾巴上的疤……
时觅微盯了一会,直到祁遇拿走她的吹风机,关掉。
“这疤还挺好看的,显得我很威武雄壮?”
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是不介意,只是他老婆好像有点心疼了。
时觅微嗯了一声,“好啊,我本来还想研究一下,给你做个手术祛疤,你不想要的话就算了,我去洗澡了。”
祁遇:……
等时觅微进了浴室,祁遇停留了一会后,推门进去。
“啊……”
人被壁咚在浴室里,花洒里温水洒向两人。
“你使坏?嗯?”
“……”
祁遇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那就麻烦老婆帮我祛疤吧。”
“我有什么好处?”
“陪你一起洗。”
“……”
祁遇还真留了下来,和她一起洗。
……
第二天,祁飞白出现在星际学院大门口。
他来得很低调,穿了一身普通的白色短袖加大裤衩,还穿了一双夹脚拖鞋。
外加鸭舌帽和墨镜,看上去有几分浪子的傻样。
手里提着一袋子不知名物体。
他给宁晚晚去了三通星电后才打通。
宁晚晚打着哈欠问:“谁?”
“宁晚晚,你居然还在睡觉?”他起床后去了皇宫参加了会议,又用了早餐才来的,工作都完成不少了,她居然还在睡觉?
“二殿下?”宁晚晚瞬间清醒了,这是狗找上门来了?
“亏你还听得出我的声音,我在你学校大门口,你在哪个宿舍楼?”
“你你你……你想干嘛?”
“来给我引路啊,我给你带了榴莲。”
“我能不去吗?”宁晚晚只想离这只狗远远的,她不想和皇室沾染上关系。
“那我给校长打个电话吧,你不用出来,在宿舍躺着就行了。”
“不不不,我来还不成吗!”
半个小时后,
祁飞白坐在星际学院大门口对面的树下,抖着腿。
宁晚晚全副武装跑了过来,和特务接头似的左看右看后问他,“二殿下,您找我什么事?”
祁飞白本来无所谓一等就是半小时,只是这一句二殿下,让他有点不舒服了。
指着他狗鼻子喊他祁飞白的才是宁晚晚。
“给你的。”
“啥?”
宁晚晚打开一看。
一袋子冰镇榴莲肉,剥好的,
还有榴莲蛋糕。
“知道你喜欢吃,恰好皇宫有多的。”祁飞白说谎了,他特地定来的。
“真是谢谢啊,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宁晚晚调头就走,想着怎么还回去这恩情。
“喂宁晚晚,你就这么走了?”
这女人,还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