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嫂子很润,这泼皮立刻就来了精神,眉飞色舞的讲道:
“你是不知道呀,陈平这小子呀,整日里啥也不干,就知道读劳什子破书!
读书有用吗?穷的跟狗一样!品行还不端庄!
他大哥陈付对他多好呀,供他吃供他喝供他穿,还供他读书!
结果呢?他居然对嫂子起了心思哟!”
黑牛一听,顿时一拍大腿,骂道:
“他娘的!俺最恨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了!
平日里,俺对老大感恩戴德,恨不能吃同席,寝同被,就是为了报答老大他娘的知遇之恩呐!”
铁柱连忙附和道:
“对对对,那什么结草,狗屁衔环,俺十分感激老大呀!
若是女儿身,俺他娘的就嫁给老大了!”
这泼皮摸摸下巴,皱着眉头,质疑道:
“你俩这说的不对劲吧?怎么听着你们好像觊觎你们老大美色似的?”
“毁谤,绝对是毁谤俺们!”
看着两人义正言辞的模样,秦风老脸一黑,眼前这对卧龙凤雏,令他脑袋隐隐作痛。
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能遇到这两个大怨种?
仔细想想,当时除了不小心偷看邻居大姐姐洗澡,也没有多大的罪过吧?至少罪不至死吧?
那为何老天要派这两个大傻子,来折磨自己呢?
秦风定了定神,看向泼皮,沉吟道:
“你们都说陈平盗嫂,可有证据?”
泼皮当即嗤笑一声,不屑道:
“证据?你居然要劳什子证据?
那陈平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而且长得那么英俊。
他嫂子又那么润,他哥又那么憨,肯定天雷勾动地火呀!”
秦风再次认真的问道:
“你们有证据吗?”
泼皮当即就不乐意了,翻着白眼道:
“你这人好没道理,大家都这么说,你非要讲什么证据。”
秦风叹了口气,看向黑牛、铁柱,教育道:
“看到了没有,这帮人就是嫉妒陈平长得帅,人家嫂子润,就开始编排人。
虽然谣言止于智者,但愚人终究是占了大多数。
三人成虎,其心可诛。
你们以后要小心呀,别被人坑了。”
黑牛面色严肃,认真的点头道:
“老大教训的是,以后谁敢传你的坏话,俺就替你承认了!”
“???你为什么要替我承认?你踏马有病吧?”
“因为那就不是谣言了呀!”
秦风当场就震惊了,黑牛的思路好清晰啊!
在坑自家老大的时候,他的逻辑总是那么的毫无破绽!
就在此时,一个面色俊美的少年,费力的扛着一捆柴,往村里走去。
少年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身子骨有些瘦弱,长的十分俊俏。
穿着一身破旧,但浆洗十分干净整洁的儒衫。
这一路行来,村头的闲汉、包括耕种庄稼的百姓,都纷纷对他投以鄙视的眼神。
但少年并不在意,而是继续前行。
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卷竹简,边走边研读。
他的一切,都与这偏僻且穷困的乡村,格格不入。
那闲散汉子一见到少年,顿时来了劲,压低嗓音,兴奋的说道:
“这位爷,您来的真是时候呀!
今日有人出钱,让陈平身败名裂!”
说完,他跟身边的铜板,一溜小跑的窜了出去,不知道是准备什么去了。
秦风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平,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陈平盗嫂的故事,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不过就是当初政敌,为了抹黑他,而编造的谣言罢了。
毕竟陈平使用的计策都十分毒辣,因此为人所不齿。
不过秦风很喜欢陈平这一点,虽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人家没祸害过老百姓呀。
祸害祸害项羽怎么了?项羽还摸老嫂子的屁股呢!
更何况,一个如此骄傲的少年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一个普通的妇人呢?
即便这个妇人很润。
至于为何村里的人都瞧不上陈平,以至于编造出如此无聊的话语,那就是纯粹因为嫉妒了。
陈付非常宠爱自己的弟弟陈平,以至于不让他干活,专心读书。
而陈平的气质与村子里的人格格不入,就像韩信那般一样。
凭什么大家都是苦哈哈,你却一副清高的模样?装什么逼呢?
那些泼皮所想的,不过是老子生活在泥潭里面,那一个村子里的你,也要一起进入泥潭!
读书?读尼玛的书!老子要让你同流合污!
秦风笑吟吟的说道:
“走吧,去看看热闹。”
三人小心翼翼的跟在陈平后面,进入村子。
左拐右拐,来到一个并不大的小院前。
陈平小心翼翼的收起竹简,而后将柴火放在院子之中。
他的嫂子从厨房出来,冲着陈平狠狠翻了个白眼,骂道:
“整日里不干活,吃白饭。
读书,读书,读书有什么用?”
陈平也不以为意,而是十分尊敬的微微欠身行礼。
长嫂如母,虽然整日里都骂自己不务正业,但却没有少过他一口饭吃。
自己读书,不事生产也是事实。
大哥、嫂嫂辛苦撑起整个家,也确实不容易。
骂两句出出气,也就罢了。
“饭在锅里,自己盛!
你呀,就不能学学你大哥?学门手艺,也好娶亲呀!
整日里什么都不做,以后怎么成家立业?”
陈平的嫂嫂一边将柴火码整齐,一边絮絮叨叨个不停。
陈平也是不住的点头,不敢还嘴。
这时候陈平的大哥,陈付回来了,是个面相憨厚的中年人。
他一进门便说道:
“你个妇人家懂什么?我弟弟是要做大事的人。
难道要跟我一样,做一辈子木匠活?
平弟,莫要怪你嫂嫂,她就是说说。”
大嫂翻个白眼,嘟嘟囔囔道:
“大事,能有什么大事?
你就惯着他吧!小心以后打光棍!”
陈平笑笑,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家子。
可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只见刚刚村口的泼皮,竟是领着几十号人,吵吵嚷嚷的走过来,堵住了陈平家门口!
泼皮清了清嗓子,痛心疾首的骂道:
“陈平啊陈平!你无耻啊!居然行盗嫂之事!
里长呀,您可不能不管呀,事关咱村子的名声呀!
今日,就将这不知廉耻的二人浸猪笼吧!”
本来并不在意的陈平,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里长居然来了?
当初里长的傻儿子,可是跟大哥陈付一起向嫂嫂提的亲。
结果嫂嫂选择了大哥,自然也就与里长家里产生了矛盾!
今日里长居然也来了?
恐怕是要出事了!
(哎呀妈呀脑瓜疼~一定是俺太努力码字了嘿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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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倒霉的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