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真是被气到了,这两个人就这么别扭下去吧,再这么下去谁也不好过。
依柳回到将军府向程林复命,程林被打击到了,“当真?这两个多月,战王他并未和小姐同房?”
依柳点点头,小姐她肯定满腹委屈。
程林思忖着,战王他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对这门亲事不满意。
不行,他得找机会探探战王的口风。
程林趁自己生辰之时特邀上官凌白和程雨棠入将军府,程林想一探究竟。
程雨棠未见薛宁月和程风吟,“为何府中如此清净,怎么不见姨娘和长姐?”
对于程雨棠未唤薛宁月母亲,程林从不怪罪,毕竟在程林心中程雨棠只有一位母亲。
程林开口道,“你姨娘的婶婶病重,你姨娘带你长姐前去看望。待你姨娘和长姐回来,定要让她们去王府看你。”
程雨棠心中冷笑,薛宁月和程风吟离府怕不是那么简单,必是跟程风吟腹中的胎儿有关。
程林陪着笑脸,“酒菜已备好,王爷,请上座。”
虽派人去请了战王,程林也不确定战王是否真的会来。
上官凌白并未摆任何王爷架子,毕竟这是程雨棠最为敬重之人,“今日是程将军生辰,可况本王既是晚辈,哪有晚辈先于长辈坐上座的道理,还请程将军上座。”
程林惊诧,没想到战王是如此谦和守礼之人。
以前见到上官凌白的时侯,上官凌白身穿盔甲,身上尽是戾气。如今换了白色便装,却是如此的气度不凡,有如谦谦君子。
从前虽在战场上朝夕相处,却未深入了解战王为人,总觉得战王身上的戾气太重,必是心思深沉之人。
多年前战王还是皇子,出身宫中的皇子,教养总不会太差。
这么多年,他只是把战王当做战王,而忘却了战王当初也是养尊处优的皇子。
战王作为高高在上的王爷,能做到如此谦让,实属不易。
程林拉开座椅,“多谢王爷,那臣就却之不恭了。”
程林偷偷的打量上官凌白和程雨棠,两人并无任何互动,心中猜测,或许战王并不喜欢程雨棠,只是被逼无奈才娶了程雨棠。
不过两个月未踏入新房,这战王做的确实有些过了。
既是程林生辰,上官凌白也不会失礼于人,“本王已经将生辰之礼备好,来人……”
席间,只有上官凌白和程林寒暄几句,程雨棠并未和上官凌白说上半句话。
程林也不知所以然,是战王不喜欢程雨棠,还是两个人闹别扭了,毕竟以程雨棠这娇蛮无理的性子真会做出犯上的举动。
程雨棠抬眸对上了上官凌白的目光,突然起身,端起酒杯,转向程林,“我敬爹爹,祝爹爹福寿安康。”
随即看了眼上官凌白,“也敬王爷,愿王爷长命百岁。”
上官凌白抢夺过程雨棠手中的酒杯,“不要再喝了,你醉了。”
以前毕竟在落云峰朝夕相对,也知程雨棠沾不得酒,可偏偏还在他面前嚷着不醉不归。
程雨棠步行摇晃,为了稳住自己,抓住了上官凌白的双袖,“上官凌白,你是我什么人呀,为什么要管我?我告诉你,我从未把你当成夫君。王爷,莫要管太多。”
不仅酒醉后胡言乱语,还直呼其名讳,这可将程林吓坏了,暗想王爷不要怪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