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虻山地下赌城这一季度才刚刚开始,就迎来了一批稀有的“贵客”。即便反穿军服或是干脆不穿军服,只上身短袖下面穿着笔挺修长的军裤,侧边的绛红色暗线,也暴露出这一批人是皇家军,趁着空闲,前来消遣。
“他们这批人吧,虽然耍得大,但玩得傻啊!”副班主蒙佳,躬身对这年轻的少主说道,“好像都是些初出茅庐的新兵,攒了点儿钱,到咱们这儿三天了,只大把大把地输钱,赢的很少。”
这一头蓬松爆炸卷发、破衣烂衫、两撇胡须的“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狐疑道:“一直输钱?那有没有赖着不给钱?”
“没有没有,规规矩矩地给钱了,还笑呵呵的,咱们弟兄们见他们好说话,又生得脸嫩,都往山头引了。”
“输了还老实给钱,这不像皇家军的做派啊,难道不是老赛的人?”牛孟子抱着手臂,来回踱着步,说道,“我去会一会他们。”
山外大风呼号不止,树影颤动,百鸟齐鸣,山洞里,却别有洞天,各个牌桌上坐满了眼,押大押小,玩得不亦乐乎。
阿大去到别的岛买地买人了,留下唯一的儿子牛孟子,在这牛虻岛上看家。
他们祖上原是维多利亚王妃远亲一族,因那支系的王爷在老统帅与兄弟大战中,不愿伤了自己,为了保命,忽然悟了道,去这牛虻山上,当起了和尚。改了姓氏,以牛虻山的牛字为姓,算是了却尘缘。
可这和尚色/心不死,突然破了身、好上了赌,传起了血脉来,虽是半个王室宗亲,却突然开起了地下赌场。只是在外面,依旧神神鬼鬼,假装一心向佛,时常去找王室化缘,跟巴克达统帅哭穷,要来了金银财宝,修建寺庙,广结善缘,私下里,却是方圆百里第一个开设地下赌场的人,什么亏心钱都赚。
牛孟子的父亲,牛鞍山,曾得意洋洋道:当今乱世,若问水星人,哪一方过得最称心如意、潇洒畅快?不是夺嫡斗争中的胜利者、大权在握的巴克达统帅,而是当属牛虻山的逍遥王,牛鞍山是也。每天躺在山洞大床里,睁眼与闭眼之间,日进斗金。
埋伏在各个山坳之中的监控放风人员,发牌员、监督者、行走的保安,保洁、明哨、暗哨等各种看场子的人,不计其数,甚至山平顶上还落着几架直升飞机,说是方便王室宗亲前来探查,但巴克达和这落跑的和尚二大爷,实在是无话可说,对其后代更是一个都不认识,是以多年都没来参观过。
牛孟子通过对讲机和监控录像,陆续锁定了三个人。一个是因为输钱太多,输多少都像没感觉似的,憨憨傻傻的一直往外掏钱,面带笑容。牛孟子觉得此人一定身份显贵,来这里可能是要交朋友的,所以要他过来,看个究竟;另一个则是极端相反,牌玩得稀碎,但就爱玩,输了就瞪着牛眼睛似的瞅着人,把人吓得不敢收他的钱,又给推了回去。牛孟子直觉这不是个善茬儿,也让下人把他叫来。
这第三个,倒是个守规矩、很讲究的赌客,只是手气太好,三天过去,竟需要特聘两名收银员,在一边帮忙拉着两个黑箱子、跟着他到处走,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他赢得的重金砝码。
更让牛孟子觉得不妙的是,这人在发牌时能一眼看出发牌员手中的猫腻,一遇到做了手脚的牌,只淡淡微笑,摇头说道:“不要这张。”
几次不要,发牌员便不敢再做手脚了,只得洗牌重发,所以他次次拿到手的,都是干干净净的牌。
三人跟随赌场中的引导人,一起前往山峰的最高处。金堂大殿里,坐落着硕大的鎏金佛像,目测重达5吨,高近7米,这佛像宽额方脸,双膝距人头也有三米多,进来的人抬头仰望,都如被他挟在其中,摄人心魄。
刘赢和步睿诚忍不住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低头拜了一拜,一个祷祝这次执行任务顺顺利利,平安回家;一个许愿升官发财,让那白富美日夜开怀。
只中间的于浩海,淡淡地瞥了一眼这高大佛像,不以为意,大步流星往里走去。
“哟,这位是目中无佛,无法无天啊。”牛孟子搓了搓手,心痒难耐。
他也有日子没玩两把了,父亲虽然开设赌场,但只有别人收拾不了的“异类”,才让自己人出手料理。牛孟子年纪尚小,今年才满18岁,气性不定,手艺也只是“尚可”,怕他出了事。
可反正牛鞍山不在,牛孟子是少主,一旁的叔父伯父们再三出言让他别上手,他气得乱抓头发,大叫大嚷发着疯,没办法,只能让他出来试手了。
佛像背后,就是摆放好的宽大赌桌,两相对比,蛮讽刺的。
牛孟子见这三人一样的身材挺拔,气宇轩昂,走起路来,潇洒落拓,步伐稳健,是当兵的人。可又跟以往牛虻山上迎来送往的皇家军人,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欢迎来到牛虻山上。”
牛孟子右拳伸平,打在左掌心里,目光沉沉,来意不善,似笑非笑道:“在下名叫牛孟子,是这牛虻山上的少东家,窥见各位赌神,技艺精湛,各有所长,我一时手痒,特邀你们前来,跟我玩个几把。”
步睿诚率先开口道:“在下名叫马槽子,也想跟你玩个几把。”
刘赢道:“在下名叫酒糟子,不怎么会玩,只能瞎几把玩,还请见谅。”
牛孟子木着脸,听着这两人的自我介绍,瞅着中间站着的人:“那你呢?”
“我叫……绝胜子,”于浩海直接被左右二人带偏了,也给自己临时起了个外号,“我最会玩儿,玩得都很大,你这几把恐怕不够我玩儿的。”
牛孟子无语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打哪来的这三个疯子,敢到这山尖上耍,可真是不要命了。
只是放狠话环节,大家一般都这样狂妄,牛孟子请他们三人入座,发牌员开始洗牌。
“咱们玩什么?捉6?放鬼?巫七三?”牛孟子坐在于浩海的对面,看着他说道。
“这位朋友说不会玩儿,”于浩海道,“玩个简单的,捉鳖怎么样?”
“那也太小孩儿了,没意思,”牛孟子皱了皱眉,“510k,行吗?”
他看向刘赢,刘赢点头道:“行吧。”
“赌注先说在头里,”牛孟子道,“咱们玩牌,佛祖在一旁围观,不是生杀予夺的游戏,他老人家估计看着也没意思,咱们玩大一点儿怎么样?”
于浩海挑起剑眉,笑容带着冷意,看向对面的牛孟子。
这人穿的跟个丐帮帮主苏乞儿似的,个头儿挺高,粗布麻衣,衣衫褴褛,满头乱发,声音低沉,性别难辨,倒是快人快语,不用再绕圈儿跟他废话。
“我就喜欢大的,你说怎么大算大?”
牛孟子一双墨绿色的瞳,看着对面的于浩海:“我一对三,你们三人当中谁先跑了我都算输,但你要是被我抓住,你们三人都算输,怎么样?”
“没问题,”于浩海道,“赌注呢?”
牛孟子看他相貌周正、仪表堂堂,白色衬衫领子干干净净,举手投足,颇有世家公子的气度做派,看着就是个不为钱所动的人,于是说道:“他输了剁了喂狗,他输了炖了吃肉,你输了……留下来,做我的压寨夫人。”
于浩海:“……”
“为什么就把我剁了喂狗?”步睿诚十分不满,“这赌桌上还有相貌歧视吗?他为什么就是炖了吃肉?”
“因为没有那么大的锅,炖不下你!”牛孟子瞪着他道,“你也不看看你多大的块头儿!”
步睿诚:“哦。”
刘赢却有些不安地看向了于浩海。这输了挨揍掉脑袋都没事,压寨夫人……浩海一个月有10天都被方副将挠得花里胡哨的,这要是当了这山头的夫人,方副将还不得把指甲磨平了。
“他不喜欢Alpha。”刘赢道。
“……管你喜不喜欢的,你就说你同意不同意吧?”牛孟子问道。
“同意,”于浩海说,“可你要输了,你就得嫁给我的坐骑,跟我去驻地。”
“行!”
牛孟子被色蒙了心,只着急快点儿开牌,都没听懂于浩海说的是什么,他的坐骑是啥,是驴是马?为啥要去驻地?一概没来得及想清楚,他知道他不会输。
只是于浩海从佛像后面刚一露面,快步向他走来,他就直勾勾地看着他,忍不住怦然心动。
……这小子长得可真威风,令他心中小鹿一顿乱踹。
发牌员开始一一发牌,刘赢是于浩海的上家,步睿诚是于浩海的下家,对面是牛孟子。牛孟子一边收牌,一边细细观察这三人。
酒糟子说是不会玩,但明显学过,规规矩矩地收牌,看牌,理牌,因为牌面的好坏而或是展颜、或是蹙眉,把牌一一插好、合牌。而另一边的马槽子,也是不会玩吧,但花活儿倒是整挺好,一边胡乱收牌,看都不看也不理牌,一边跟发牌员嬉皮笑脸的,试图魅惑发牌员。
岂知,这是闻夕言这种玉面公子常用的招数,步睿诚学了个凤毛麟角,对发牌员乱瞪眼睛,眼皮都翻上了天,牛孟子实在忍不住,说道:“你要是不想要你的眼睛了,可以去下面捐了。”
步睿诚停止了他的迷惑行为。
再看对面的……绝胜子。这哥拿了牌,既不理牌,也不散牌,只是低垂着眼眸记牌,将牌合成一摞儿。这种合牌方式堪称高手,没有几年技艺不敢这么嚣张,而且如此不让别人看到他剩几张牌的合牌方式,即便他后头偷扔几张牌,也能蒙混过去。
牛孟子不得不提高警惕,坐直了身子。
黑桃3先出,主动权在牛孟子手里。牛孟子先出的就是这张出门牌黑桃3,刘赢跟4,于浩海跟5,步睿诚跟6,牛孟子出A,引诱2和大小王出现,刘赢慎重起见,没出牌,于浩海不跟,步睿诚出了2,牛孟子不要,步睿诚占道。
步睿诚出顺子345,牛孟子出456,刘赢出JQK,于浩海不要。至此,牛孟子看出于浩海一手的对儿,急于外放。
牛孟子故意压他的道,继续放单牌,出4,刘赢跟6,于浩海不要,步睿诚出9,牛孟子出2收尾。
他再次占道,有些得意洋洋,继续发单牌,出9,刘赢顺了一张J,于浩海继续不要,步睿诚出了Q,牛孟子思来想去,出了K。
于浩海淡淡一笑。牛孟子心想你笑个几把,一手的牌,没出两张,今晚就让你上床。
刘赢思来想去,出了2,第一次占道,他没有什么算计人的想法,反而就从手里最小牌开始出,继续往外走单牌,出了个4,于浩海继续不要。
他连4都不要?!刘赢和步睿诚都惊呆,惊讶中,步睿诚也不敢要了,牛孟子微笑着出了5,刘赢以2封口。
这回他意识到于浩海这边的不妙了,立刻开始放双,放了一对儿3出来,于浩海扔出一对儿4,步睿诚没有对儿,不跟,牛孟子为了堵着于浩海,直接甩出一对儿2,给他封了口。
他非常得意地看着于浩海吃瘪的表情,于浩海佯装失落,摇了摇头。
牛孟子继续放单,开心地甩出一张10,刘赢出了K,于浩海是单牌就没法儿要,步睿诚出了A,牛孟子继续以2封口。
他哈哈笑着要继续放单牌时,于浩海说:“等一下。”
他扔出了一张小王来。
牛孟子一愣,他揣测大小王是全在刘赢手里的,因为他品出步睿诚的打法是“能干过就必须干”,但刘赢最谨慎、最保守,于浩海几次被单牌封口都没解封,看着是个没炸的人,结果这时候了,牛孟子手里都没几张牌时,他突然扔了个小王。
这时候不炸还等什么时候,牛孟子甩出三张6来,灭了于浩海的小王。
于浩海笑道:“你大,你走。”
牛孟子哼了一声,又出了一张2,瞪直了眼睛看着于浩海。
结果于浩海又扔出一张大王来。
牛孟子傻眼了。
刘赢和步睿诚都笑了,纷纷骂道:“你还真是有才不外露啊,这都临秋末晚了,你来劲了!”
两人纷纷避让,只看牛孟子的牌了。
这时候只剩他和于浩海的战争,就看谁能净手,牛孟子手中还有六张牌,他咬了咬牙,赌了一把,扔出三张8,灭了于浩海的大王,于浩海反手一个5、10、K,压死了!
牛孟子心中愕然,5、10、K?我特么也有啊?我的呢?!
他定睛一看场下的牌,才想起来,为了占道,用单牌堵于浩海,他早就把5、10、K给拆开打了!
而这时他手里的牌,只剩6、8、9了。
“该我了?”于浩海笑着请示牛孟子,忽地把手中牌都散开,竟然还握了一大把。
牛孟子心下稍定,心想就不信自己溜不出去。
“俩6。”于浩海说。
牛孟子:“……”
他猜得没错,于浩海确实一手的小破对儿,可他沉得住气压到了最后,开始用手里的对儿,反向制裁牛孟子。
“不要。”步睿诚忍笑道。
“俩3,俩7,俩J……”于浩海一个人一个个对儿在后面甩了下来。
“你他大爷的就不能把这些对子拆开打?!”牛孟子忍不住骂道,“4你都不要!”
于浩海扔下最后的一张A,笑道:“不忍那一时痛快,现在怎么能拿住你?”
牛孟子浑身一顿,忽地脸上热了起来。
“再来再来!”牛孟子气得把牌推开,“再来一把!”
“哎,少东家,刚才你输了,得跟我走吧?”于浩海问道。
“走就走呗,驻地又不是没去过!”牛孟子嚷道。
“那这第二把,咱们就要下新的赌注了。”
“你下!”
于浩海道:“你爸也得跟我走,你们爷俩去了驻地,我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我特么想干你!”牛孟子眼中含着怒意,气呼呼地道。
于浩海抬腿从桌子底下伸了过去,一脚踩上他的椅子横梁,用力踹了过去。
牛孟子猝不及防,椅子猛地往后一倒,他整个人大头朝下地栽了过去!
“少主!”
佛像四周,大厅门里,山洞之外,荷枪实弹的保卫们见少主这么狼狈地摔倒,都急忙冲了过来,把枪对准了于浩海三人。
“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嘴里不干不净的,没有教养。”于浩海冷冷地看着他,“还玩不玩儿?!”
“……玩儿,玩儿。”牛孟子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扶起椅子,呵斥手下,让他们都滚。
他低头扒拉了几下自己的乱发,竟被于浩海吼得不敢抬眼看对方。
他妈的,到底你是土匪还是我是土匪?你吼谁呢?!
可到底是个芳心大乱的18岁Omega,见过各种牛头马面、人不人、鬼不鬼的赌徒,都没见过这样的人。
他明明是出现在赌桌上,可正义凛然地仿佛站在太阳底下的审判庭上,耀武扬威,而自己只得畏畏缩缩地猫着腰儿。
第二把又输了,输了他自己的爹;第三把,输了他的二大爷。
他们这祖孙三人,都得跟着于浩海去驻地了。
牛孟子忍不住问:“你到底何方神圣,要干啥?”
于浩海问道:“你们要去到法庭上,给我指证一个人,赛威。”
牛孟子一听,脸上变色,赛威这亲舅老爷,可是他们这个山头的金主爸爸啊!这赌场一年到头哗哗流水的钱,都是赛威这个保护神给暗中罩着的啊。
“这个……恐怕不行,”牛孟子说,“我们,我们不认识谁是赛威啊。”
只见于浩海脸色一沉,怒意蔓延:“赛威跟你们沾亲带故,你们说不认识?那巴克达你们认识吗?”
“巴克达?”牛孟子装糊涂道,“是那个……传说中的统帅吗?”
于浩海双手抓起赌桌,忽地将其掀上了天,怒喝道:“那就不废话了!”
牛孟子抬起头,只见这足有百斤的方圆实木大桌子,竟然在头上遮天蔽日地飘飞,而扑克牌跟花瓣似的四处散开。
他一时被于浩海这样的神力惊呆,怔怔地看着他,只见于浩海单手插兜,忽地拿出一支细长柄的银枪来,砰的一声,射中了他的眉心。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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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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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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