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做梦梦到的。”陈清荷隐去了自己修仙的事,只说自己梦到了一位师父,交给她画符和制作玉牌的本事。
“我当时也不相信玉牌有作用,不过梦里的人执意要让我当他的徒弟,否则就一直骚扰我,所以我就试了试……”
陈振华和谢师媛对视一眼,这个理由实在太荒谬,如果不是女儿亲口说出来的,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但女儿从来不对他们说谎。
“宝贝,你说的是真的吗?”谢师媛有种在做梦的感觉,“梦里那位大师为什么找到你啊?”
“大概是觉得我很有天赋吧,”陈清荷眼睛都没眨一下地说道:“毕竟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才也不多了。”
原主父母:“……”你确定?
“你现在还能做玉牌吗?”陈振华倒没有急着怀疑她,“再这做一个给我看看。”
“我手里没有玉石,”陈清荷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我给你们画张除秽符吧。”
说完,她也不用朱砂和黄符,抬手直接在空中用灵力画出一张无形的符纸,随后轻轻打入陈振华的身体里,一阵温柔的微风过后,陈振华身体一暖,车祸后残留在心里的负面情绪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神清气爽地看向妻子,“有用。”
谢师媛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没想到自己女儿竟然有这样的造化,赶紧说道:“宝贝,我也要用除秽符。”
陈清荷如法炮制,将她身体里残留的负面情绪也一并除去。
谢师媛睁大眼睛,一把伸手抱住了女儿,“我就知道,我的宝贝不是普通人,妈妈真是太高兴了!”
有了这样的本事,就算陈清荷在娱乐圈没有任何进展,也足够保护好自己了。
“我让人送几块玉过来,”陈振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后对陈清荷说道:“既然有这样的机遇,你就好好同梦里的师父学习,以后遇到什么事,就不要只想着回家找父母。”
陈清荷:“……”
“车祸的始作俑者是谁?”她还没忘记自己想问的正事。
“参加竞标的人很多,”这次陈振华没有再隐瞒,而是说道:“和陈家有旧恨的有三家。”
“刘家、马家、孙家。”提起这三个对手,陈振华脸色不太好看,“这三家为了争夺地皮,多次跟陈家发生争执,其中最嚣张的要属孙家,他们背靠b市的百年望族魏家,在外行事极为张扬,是最有可能策划这场车祸的人。”
“魏家?”陈清荷并不了解b市的上流社会圈子,疑惑地问道:“魏家很厉害吗?”
“不仅仅是厉害,”陈振华看着天真的女儿,语气沉重地说道:“这是盘踞b市多年的名门望族,不仅在商界,还在政界和其他领域大有建树,是b市超级大家族之一。”
“陈家在他们面前,就像是兔子和大象,他们跺跺脚就能让你爸我喝一壶。”
陈清荷:“……”原来末法时代也和修真界一样,有严格的家族等级之分。
魏家属于最上层,而陈家和孙家之类的,属于豪门家族的中下层。只不过为了发展,孙家投靠了魏家,当跑腿小弟和送财童子来向魏家投诚。
“那我们家有投靠人吗?”陈清荷问道。
“当然没有,”谢师媛笑着说道:“爸爸妈妈都不是喜欢束缚的人,这辈子只要吃喝不愁,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就是我们最大的愿望了,至于往更高的地方走,我们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陈清荷垂下眼眸,想了想问道:“这次竞标成功的是哪家?”
“孙家。”陈振华目光深沉地说道:“正是这个结果,才让我更怀疑他们。”
“自从投靠魏家之后,孙家在外行事毫无顾忌,不仅谋财,手上还攥了不少人命,抢夺地皮也是为了给魏家送礼。”
陈清荷看出他压抑的怒火,任谁被这样算计都会生气,更何况原主父亲对地皮势在必得。
“孙家如此行事,是看准了我们不敢报复,”陈振华叹了口气,眉间有些疲倦,“有魏家在,就算知道是他们动的手,我们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陈振华的手在被褥下握紧,他自然是不甘心息事宁人。
“爸爸,魏家人很看中孙家吗?”陈清荷倒不怕那些人,既然接手了原主的身体,陈家的恩怨她也要一并接手。
“倒不是,”陈振华摇了摇头,“每个超级大家族背后,都有无数小家族依附,孙家不过是末流。”
“那就没问题了。”陈清荷微微勾了勾嘴角,“左右这件事也不能善了,忍气吞声也不是办法,爸爸妈妈,我现在跟着师父学了玄术,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什么?”谢师媛睁大眼睛,看着天真可爱的女儿,觉得不可思议,“宝贝,这可不是小事,你能行吗?”
“你不能插手!”陈振华想也不想的拒绝,“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能管。”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陈清荷扬着下巴,一脸我有办法的表情,“这件事情是我们所有人的事,我当然要帮忙,而且我跟以前不一样了,不仅会画符刻玉牌,还会其他很多术法,就算做什么,那些孙家人也看不出来。”
“这件事你们就交给我吧。”
“你的确有些本事,可你怎么知道,孙家有没有和你一样的人?”陈振华并没有因为她变得懂事了,就让她掺和进来,“要是你被他们发现了,谁来救你?”
陈清荷:“……我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不行,”无论她说什么,陈振华都不同意,“这件事我会解决好,你不要自以为有点本事就沾沾自喜,给我在家好好待着。”
“是啊,”谢师媛也不赞同地说道:“宝贝你还小,这件事爸爸妈妈会会处理好的。”
陈清荷:“……”看来还是要在暗地里办事。
没多久,陈振华的助理就把玉石送过来,陈清荷在父母灼灼地注视下,雕刻了几块玉牌出来,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戴在身上。